秋水递给了小荣一些水和一些吃的,急切的看着她。
小荣喝了一口水之后摇摇头,说:“我其实根本就没有看见你说的还有另外绑架的一位姑娘,只是我一个人在这里……真是对不起,我没有给你们有用的信息。”
田东南说:“没关系的,你本来就是不知道的事情,说不知道就好了,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情而说对不起的,毕竟你现在也是受害者……好了,咱们也不要再在这里多说什么了,这里寒气重,还是快点给我们上马车,我们送你回去。”
秋水拉住田东南的胳膊,看着满山遍野的荒野说:“那我们呢,我们再留下来找一找小姐好不好?她一个人在这里呆着肯定会很害怕的,我不想就这样错过了。”
田东南怎么看不懂秋水眼里的悲伤以及害怕,以及她的无助,不过最后还是说:“秋水啊,这里已经没有霍火的踪迹了,或者换句话说,这个绑匪其实就是想使了一招调虎离山之计,把霍火的衣服都给弄死了,扔到路上沿路来的路上就是为了让我们找到小荣,而能找到霍火的肯定不是在这里吧,绑匪没有那么蠢的把两个人放在一起,他分明就是为了玩我们,所以现在我们应该折回县城里边儿,在那里应该才会是霍火在的地方。”
秋水听了田东南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不过最后他还是相信了,毕竟天都难说的话比他要在这里,自己漫山遍野的乱七八糟的照要好多了。
在回去的路上,田东南问了很多关于绑架小荣的那个绑匪的样子,小荣仔细的回忆,说:“昨天晚上的时候天太黑了,我又太害怕了,所以一时间没有看清楚那个绑匪是什么人是什么样子,但是今天他又把我的时候我彻彻底底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从身形上看大约应该是一个女子,因为男子的腰是不会那么细的,而且走的时候也特别的像个女子……我只是很浪漫的,为什么一个女子都会对我们夫人这么的憎恨,而且还把我绑过来这里,我这十年里都没有得罪过谁?为什么突然要这样……”
说完了之后,小荣开始哭了起来,秋水听了之后,心里也是一阵酸涩,拿出手绢给她擦了擦眼泪,说:“你不要再哭了,现在东南不是把你揍了起来吗?你应该很珍惜自己被救下来之后的这些日子,而且那群人他就是什么都不分担,心病狂的哪管你是谁,他只要兴趣来了就肯定会把人的,你也不是因为得罪谁,也不是因为倒霉,就是被他看重了而已,你千万不要这样的伤心。”
小荣听了这话之后,哭泣声逐渐的小了很多,说:“谢谢你们,你们人真好,不仅把我给救了还给我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田东南看了一眼小荣手上的东西,突然说:“那你能现在跟我说说,昨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嘛,那个绑匪到底最后有没有进你家夫人的房间里,我只是说那个王肥林手里有没有拿一些,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进来?”
小荣说:“昨天晚上,我只是打算去一趟茅房来着,可是走到半道的时候,我又想着这两天夫人因为怀孕而孕吐,所以我想着他这个晚上也大多睡得不太安稳,想要去看一看,可是就在这个时间上,我看见了那个穿着黑衣的黑衣人,虽然也没有看见你说的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但是看着他的行为鬼鬼祟祟的,尤其是在他的周围有一些奇香,让人闻了有一些脑袋胀疼的感觉。”
说道这里的时候,小荣还拍了拍脑子,说:“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香是什么东西,反正只是觉得自己的头晕目眩有些想要睡觉,不过还是想要看看,这个黑衣人到底要对夫人干什么?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直接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他们发现我在草丛里睡了一晚上。”
“那我问你,你觉得这个今天早上绑架你的这个人和昨天晚上来夫人院子里头的黑衣人是一个人吗?”
小荣点点头,说:“对,就是一个人我能感觉到的,虽然白天的那个黑衣人,没有晚上的那个黑衣人的身上的奇香的味道重,但是还是能清晰的够闻出来,他身上是有那种奇香的味道的。”
田东南点点头,从小荣的话里收集着有用的信息,说:“那也就是说,你只是确定这个是你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个黑衣人和今天早上找你的那个黑衣人,其实就是一个人?”
小荣点点头,说:“是的,我非常确定,因为我从小鼻子就比较灵敏,不管是什么味道,只要是在三天之内闻过了之后,我要是再能闻一遍的话,一定会认出来这是哪个人的香味。”
田东南陷入了沉思,说:“那这就非常奇怪了,这个黑衣人为什么要抓你呢?而且他应该也是知道了,你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按正常结果来说抓了你肯定是要不留你的活口的,可是偏偏却留下了,你还把你扔到这个深山老林里,什么都不干,只是用霍火的业务引诱着我们过去,这显然是要演一出调虎离山之计啊!”
小荣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我只是听她在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了一句说什么,让我就安静的在这里呆着,总会有人来救我的,到时候,让我再告诉就我的内个人她来迟了……因为我以为说的这个词语来迟了是指,来就我来迟了,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应该不是我的事情,应该就是指霍火的事情……”
田东南的神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