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过都是从她的声音里能听出来是一个女子之外,别的再也不知道了,别人虽然也是想要看看能在杨大夫面前班门弄斧的女子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她裹的严严实实的并不会让别人看见,其他的人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转过头去看别处了。
樵夫半信半疑的看着这个来到自己面前的黑衣女子,看着她那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样子的脸,说:“你真的能帮我看病吗?”
如果这个人可以给他看好的话,那他自然是愿意的,毕竟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耽搁,他还要去砍柴,要不趁着这几天多砍些柴来,他儿子上学堂的费用那就泡汤了。
那黑子女子点点头,连带着她头上的斗笠都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动了动,说:“你若是愿意,我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这里是杨大夫的地方,我实在是不好班门弄斧,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把杨大夫比下去了可怎么得了。”
“这女子是谁啊,竟然敢在杨大夫这里说出来这样的话,真是口气不小啊。”
“伙计,这女子可能是来给杨大夫踢馆子的,你要不然把她赶出去吧。”
伙计听了这个黑衣女子的话,他不屑的说:“不用担心她会替馆子,我看她不一定会有我师父那么高超的医术,再者说了,我师父说过,只要是有本事的尽管拿出来救治病人,无所谓是不是在他的医馆内,师父他一生追求的是救治病人,能让病人早日脱离痛苦。”
黑衣女子听了之后,脸上有了一抹笑容,眼神从那个伙计的脸上移开,说:“好,真不愧是杨大夫,既然如此,那小女就献丑了。”
话音刚落,那黑衣女子就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黑色东西,樵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然后用两指一抬他的下巴,刚刚塞进他嘴巴里的那个东西被樵夫给咽下去了。
黑衣女子纤细的手指拿着樵夫的那个受伤了的手臂,用了伙计早就准备好给樵夫清洗手臂的白布给他洗了洗。
樵夫却在疑惑刚刚这个黑衣女子给他吃了什么,说:“你刚刚喂了我什么?”
黑衣女子说:“止痛药。”
对于这三个字分开樵夫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但是这三个字加在一起的话他就又不认识了,说:“止痛药?那是什么药?”
黑衣女子便不再回答他这个问题了,她看了一眼这个樵夫手臂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打开洒在了手臂上去一些药粉,然后拿了一些布,给樵夫的手臂包扎完。
黑衣女子把樵夫的胳膊轻放下,从衣袖里拿出一块儿黑色的手绢擦了擦手,重新放回自己的衣袖里,说:“好了。”
樵夫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自己那被包扎的结结实实的手臂,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黑衣女子,说:“这,就这么简单的就好了?”
黑衣女子点头,说:“你这个不过只是皮肉伤并没有伤筋动骨,更是没有被咬伤中毒,所以不需要那么多繁琐的步骤,只需要把愈合粉给涂在伤口上便好了。”
说着在樵夫目瞪口呆的时候,黑衣女子从她怀里拿出里刚刚给樵夫上药的瓷瓶,扔给了樵夫,说:“这里边就是能治愈你伤口的药粉了,一天三次涂,不过几日便能好个完全了。”
樵夫看着手里的那个瓷瓶子,他也不得不相信这个黑衣女子确实是有点儿厉害的,毕竟刚刚他那么疼的伤口就吃了那黑衣女子给的止痛药,一下子就没有再感觉到疼痛了。
甚至是感觉到自己这伤口竟然也开始在慢慢的愈合了,而且这还不是错觉。
樵夫知道自己这是遇见了一位神医了,于是慌忙从凳子上起来,膝盖一弯就给这个黑衣女子跪下,但是却被黑衣女子制止了,说:“你不必拜我,我救你也只是因为我手痒而已,你快快请起。”
虽然黑衣女子说的这话让大家都觉得有些嚣张了,但是不可否认,人家确实是有嚣张的资本。
他们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樵夫刚刚还疼痛的厉害,但是现在一眨眼就不疼了,也从刚刚苍白的脸色变得有了红润,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骗不了人的。
樵夫心里是感激她的,既然黑衣女子不让他跪下了,那他便不跪下了,直起腰板来看着她,说:“那我把这药费给你吧,这么管用的药粉肯定是要花上很多钱的……”
“不必了,你儿子都要上不起学堂了,还是把这些银子留着给你儿子上学堂用吧。”黑衣女子说道。
樵夫听见这话从黑衣女子的嘴巴里说出来,他更急的觉得神奇了,而且看着黑衣女子的眼神更加的敬畏了,说:“您,您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您是活神仙?”
“活神仙?怎么就成了活神仙了?”
“哎呀,你是不是傻啊,人家都能这么快速的把这个人给治好,说明这个黑衣女子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而且看樵夫这个样子,貌似她说对了。既然都是说对了,那可不就是跟个神仙一样了。”
黑衣女子隐藏在面纱下边的脸,笑了一下,银铃般的笑声便在医馆里响了起来,说:“活神仙还真的是说笑了,这般说也是折煞我了。只要能让你早日康复,便是我的目的。”
樵夫听了黑衣女子说的这话,完全是不为名不为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