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的话,这倒好办,可这要怎么帮去除心病啊?”

杨大夫摸了一把他的山羊胡,嘶了一声,说:“你说的不错,难就难在这里。至于你们想什么办法,还是靠你了。”

田东南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他暂时还不会有事吧?”

“嗯,暂时不会,我已经叫他去抓药了,喝了我的这副药,能让她暂时的忘记,刚刚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却不知道这药对他来说会支撑到什么时候,一般的人只要喝上一两幅,就可以完全忘记永远永远想不起来了”。

“可是你这个朋友不同,我之前也并未遇到过这样的病人,所以我也不会给你一个准确的时间。”

田东南点点头,虽然霍霍的这个事情有些棘手,但还是朝着杨大夫作揖,说:“那谢谢杨大夫了。”

杨大夫站起来拿着自己的药箱,客气的说:“不谢不谢,虽然你没有拿我当师傅,但是我可是一直拿你当徒弟的,现在徒弟的朋友有了这样的情况,我这个做师傅的也应当出一份力,来缓解一下徒弟的,担心才对呀。”

田东南听着杨大夫的这一番话,不禁心里一暖,说:“我何德何能做您的徒弟啊,真是惭愧惭愧!”

杨大夫听着田东南说的这一番话笑了,摆摆手说:“惭愧?!你要是把你朋友的病给治好,到那个时候说惭愧的人才应该是我呀。”顿了顿见田东南还想再说些什么,他摆摆手说:“好啦好啦,不要再说啦,我的医馆里还有许多病人等着我呢,就此作,别不送。”

“杨大夫请等一下,我这里有个东西,您可否帮忙看看……”说着就从她的衣袋里掏出来一块包着东西的布,然后撑开给杨大夫看了看,那里面包的就是在县衙堂上的白沙子。说:“您见多识广,您看看这是不是什么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

杨大夫拿着他手中的白沙子,捏起来一点放在他的鼻子处闻了闻,说:“这就是普通的白沙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等他说完了这个之后。

田东南却觉得这白沙子不是一般的沙子,说:“您再好好的闻一闻,这沙子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杨大夫听了田东南的话又闻了闻那沙子,他这次说的话还是跟之前说的话一样,一样是判断着白沙子是就是普通的沙子。

又怕田东南部相信,给他解释,说:“也许我的鼻子会出错,但是我的记忆是不会出错的,就我知道能令人产生幻觉的药物有很多,但是却没有像白沙子一样的东西。”

田东南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把那把沙子给重新包好,塞回腰间,说:“好,那真是麻烦你了。”

杨大夫说:“好,那老夫便告辞了。你这朋友下次要是再有什么状况,还喊我来便是,我随时都有时间。”

田东南超杨大夫点了个头,听了他的话没有去送他,转而看着像是在熟睡,实际上是昏迷中的霍火,叹了口气,顺便给她掖好了被角,说:“你说你怎么就能看的见那白影子呢……”

田东南坐在她的床边思来想去,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要去找这个杨芬儿问个清楚,即便问不出来什么,那在他们的谈话中一定能透露出来些什么,总比她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烦恼要好得很。

正好秋水和花花取药也刚回来。

秋水根本没有进房间,直接拿着药往厨房里走了,他要让她要赶紧炖好药让霍火喝下她才放心。

花花则是进来看霍火的状况怎么样了,进来也是为了让田东南知道他们回来了。

田东南说:“花花你先在这里帮着秋水照顾霍火,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没有跟衙门里的人交代,我想再去一趟。”

花花对于田东南的话从来都不会怀疑的,见她都这么说了,即便心里有疑问,他怎么会跟这个林县令认识的,而且看今天在堂上看起来他的权力好像要比邻县邻海的,要不然林县令也不会怕她。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问这种话的时候,于是点点头说:“好,那东南你早去早回啊。”

田东南风风火火的就出了门,只留下了一声嗯。

田东楠在去县衙的这一段路上,满脑子都在想她是在哪个地方闻见的这个跟白沙子一样味道的味道。

可是有些事情就好像是偏偏不想让你想起来似的,越想就越头疼。

刚好他走到了县衙门口,也就把这个念头暂时的放下了,走进去直接去找了师爷。

幸好他进来的时候,他来的时候视野还没有走,连忙拉着师爷,说:“请您带着我去一趟牢里吧。”

师爷看着风风火火,进来的田东南有些疑惑,说:“田姑娘,我不是不让你进牢房里,只是现在的牢房里刚刚鞭打过犯人,您现在要是进去,肯定会闻到一股冲鼻的血腥味儿,要不然您还是等两天这牢狱里的穴位消散消散了再来。”

师爷察言观色很厉害,在堂上的那一会儿他就能,看出来这个霍火跟田东南的关系非常的不一般。

而且田东南也是很真心的对待他这个朋友的,眼下她们临走的时候,他那朋友又因为这个继母而气的直接晕了过去,这继母现在都落得如此下场,但她大概是没有消气,这次自然是要来帮她讨债的。

就应该趁她病要她命。

但是他们才刚刚打过杨芬儿鞭子,到时候还会再审的,要是这会儿让田东南进去了,原本就只剩下半条命的杨芬儿还不得一命呜呼了啊。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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