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东南挑眉,原本一直想要把张翠儿弄醒的她此刻却说:“既然她不醒的话,那就算了。”
就在大家对田东南这个操作大跌眼镜的时候,她又说:“行了,我想去看看田成元和李桃花两个人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好好的照顾他们?”
田东南说到好好的照顾这几个字是着重的说,好像就是在威胁他们。
他们衙役们连忙说:“照顾了照顾了,东南姑娘你丢吩咐了,我们肯定是要照顾的。”
“对啊对啊……”
田东南看着一个两个诚惶诚恐的样子,最后目光扫到了县太爷,她嘴角弯弯,像是在征求县太爷的意见,说:“县令大人,我能去看看吗?”
县太爷原本还在愣着,等反应过来田东南知道跟他说话这才一激灵,说:“啊,可以可以,”转而对着姗姗来迟的师爷,说:“这是牢里的钥匙,你拿着带着东南姑娘去看看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休息。”
县太爷事趁着空档喊了一个下人帮忙叫的师爷,师爷也不是傻子,来之前肯定是问了那下人现在是什么情况,毕竟他好做打算啊。
下人就一五一十的跟师爷说了,师爷仅仅是听着脸上都有了些许的冷汗,突然能想到县太爷为什么要着急忙慌的走了。
师爷哎了一声接过钥匙这才作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那东南姑娘请吧。”
县太爷见有师爷跟着田东南呢,多少就有点儿放心了,准备离开的时候,没有想到田东南又喊住了他,说:“县令大人,之前张翠儿不是哭着喊着要见她的儿子吗?再说了她现在身上有伤而且还有一板子没有打,那便先把她压入牢里,一来是能满足她看见儿子儿媳,二来是等下醒了好继续打完,您说呢县令大人?”
县太爷因为田东南的这一句话而动弹不得,看似是邪魔歪理却被田东南说的一板一眼,根本就停不出来田东南的话里是有哪里不对劲儿的地方。
县太爷其实是想拒绝的,但是他没有那个胆子更是没有那么多条的性命能用来玩的,意识他说:“还是东南姑娘有想法,这个想法真是不错,那就按照东南姑娘的想法这么做吧。”顿了顿朝着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衙役们,说:“好了,你们既然也是听见了的,那也就不必问多说了,去办吧。”
说完了之后县太爷笑嘻嘻的看着田东南,说:“东南姑娘,问这么做你可还满意?”
田东南自然是展现出笑颜来,点了点头,作揖,说:“既然大人您不舒服那早些回去休息吧。”
县太爷咬牙笑着,说:“嗯,我这就去休息了。”
只要这个田东南一在这里,原本应该他做的决定都让田东南给做了不说,今天这一场下来,让他觉得他根本就不是县令,而田东南才是!
县太爷走到了一个拐角处看着田东南和剩下的人一起簇拥着去了牢里,他就牙根儿痒痒。
总有一天他肯定是会查清楚这个田东南啊到底是什么身份的,竟然能这么的放肆!
……
师爷走在前头手里还提着灯笼,后边是衙役们提溜着依旧“昏迷”的张翠儿,而中间则是田东南了。
师爷边走边提醒:“东南姑娘可要心一点儿,这里的环境和路都不比外边,基本都有些磕磕绊绊,心着点儿才是。”顿了顿走到一个拐角处,胳膊肘子往右一伸,说:“来,这边请。”
这牢里确实是根师爷说的那样,路不好走不说,还弥漫着腥臭以及多年不洗澡被关在这里犯人们的汗臭味。
他们走路时候带起来的风,似乎是有魔力一般,卷着这些腥臭和汗臭味一股脑的钻入鼻子里,恶心的让人辣喉咙。
虽说她之前是被关过一天的,但是那个时候虽然知道臭,但是也挺过来了,而时隔好长时间再进来,多少有点儿被这种气息给弄的恶心的。
田东南只是皱了皱眉,相对于后边的衙役们,他们都有的开始干呕了,不过田东南在这里他们有一丝理智的时候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呕,只是克制着,但是还是你呢个听见声音的。
跟着师爷七拐八拐,最后到了一个相对于偏僻的角落这才停了下来,说:“到了。”
他们的面前有好几个人一起蹲在一个牢里,都是几个蹲在地上或是坐在地上,他们的身上满是污秽不说头发也是枯草一般乱七八糟的在脑袋上竖着。
他们都是低着头,尽管是知道了也不敢抬头看的。
田东南扫了这些人一眼,眼睛里边是茫然的,师爷明白她显然是没有看出来哪个是田成元和李桃花。
师爷上前一步,说:“田成元李桃花。”
那牢里左边蹲着的两个黑不溜秋的人听见有人喊,这才动了一下身子,但依旧是没有敢抬起头。
师爷指着他们俩,说:“东南姑娘,那就是您要找的人了。”
那两个脏不拉几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人,在听见田东南这个名字的时候下意识的往牢里边跑,牢里边也是有人蹲着的。
他们这一跑,压到了别人,那别人可不会手下留情,直接动手把他们俩给揍了几下,要不是师爷喊看一句都安静,田成元和李桃花两个人大概是要被牢里的那个罪犯打到死了。
田东南给了师爷一个眼神,转身就往外边走了,坐在狱卒们平日休息的地方,很快师爷就带着两个人把田成元和李桃花从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