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尘眉头一动,他简直就是一脸无辜啊,本来他是想提醒的,而且他也是提醒了,刚刚给太子殿下眨巴眼睛了,但是他自己却一个劲儿的在打田东南的主意,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提醒。
然后被温庭夙给抓到了,现在却是在怨他……算了。
司尘张嘴解释:“太子殿下,我……”
温庭白双手叉腰,伸手制止要解释的司尘,说:“算了,这事儿就不要再提了,真是太没有面子了。”顿了顿又说:“好了,既然皇兄不让在他的军帐中,那咱们就去自个儿的帐子里。”
司尘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太子殿下真是除了王爷之外没有人能治的住他了。
温庭白在回去的一路上却是心里在打算着趁着天黑然后去找那个把温庭夙迷的七荤八素的田东南。
是夜。
温庭白穿着的不是白天穿的那个墨绿色的袍子,而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若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这里还站着一个人,更是不会看出来这个人居然就是太子殿下。
温庭白的功夫不错,轻功也是了得,三下五除二就跳出了温国的军营中,往北边那里去了。
其实他是知道田东南家里的大致方向的,但就是具体的不知道田东南家里在哪里,所以才会问司尘。
但是没有想到司尘是死活也不肯说,更是不允许他去找那个田东南,没有办法只好捏着司尘的弱点,用酒把他给灌晕了过去,现在还在军帐里睡的香甜呢。
不出意外不到天明是不会醒过来的,可是等到了那个时候他早就不知道走出军营里多远了,他就不相信司尘和温庭夙两个人就算是插上翅膀也是追不上他的。
想到这里,在夜色里行走的温庭白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而且还张狂的笑了出来。
这几声笑让这黑夜的森林里尤为的阴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笑声的原因,原本栖息在树枝上睡觉的各种鸟儿们都被惊的飞了起来。
温庭白身后多出来了一个影子,就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若是他一个转头就能看见的,靠的这么近更是能听见脚步声的,但是他没有回头看,兴奋的让他更是没有听见脚步声。
大概又走了一里的路,温庭白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脚步停了下来,在树枝上站了一会儿,最后盘腿而坐,开始分析了。
按理说来这皇兄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为什么他会这么轻松的就能出来,往常他想去哪里可不是那么轻轻松松的,反而是他被看得紧紧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人看着,别说现在都跑了这么远了都没有一个人发现,就是放在以前都是还没有翻窗就被抓到了,重新给塞了回去。
现在他可是要去看他的心上人啊,他肯定要比之前更加的紧张的,但是今天他却从军营里走出了这么远的路程了,还没有被发现。
“现在的这个情况真是不太对啊!”温庭白琢磨了很久,最后琢磨出来了这个。
“嗯,不错。”
一声温润的声音从温庭白的身后响气,但是这声音却在温庭白的耳朵里听的却是恶魔般的声音,让他僵硬着脖子回头,看见的就是那个带着笑意,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的温庭夙。
“皇,皇兄,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温庭白听见温庭夙的声音的时候,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现在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很不错了。
温庭夙就站在温庭白身后的一个树干上,脚尖一点就飞身到了温庭白的身边,没有去看他,反而是看着天边的残月,说:“那太子殿下呢?”
“啊……啊?”温庭白是知道温庭夙想说什么的,但是他不想回答。
“太子殿下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太子殿下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温庭夙丝毫没有因为温庭白不想说就放过他了。
温庭白也知道他这个皇兄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的,也习惯了他的屈于他的“淫威”之下,转头看着温庭夙,脸上带着即便是黑暗里都能闪瞎人讨好的笑容,说:“哥,我这不是白天在军营中呆的太闷了,所以我就出来透透气转悠转悠嘛……”
温庭夙信不信这害死一回事儿,他找不找理由这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所以即便现在温庭白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并不能骗过温庭夙但还是说了。
温庭白就那么紧紧的盯着温庭夙的侧脸,看了半晌,直到一阵冷风吹过,他再也受不了这心理战了,干脆一挥手挑明了说:“好了好啦!是我想出来见一见你那个心爱的姑娘行了吧。”
随后又嘟囔道:“真是的,我就是想看看什么是什么样儿的姑娘居然能把这位挑剔的主迷的七荤八素的,没有想到居然就这么的抠门,连给看一眼都不给看,真是越发的气了!”
本来就是嘛,君子不夺人所爱,他就是有些好奇是什么样儿的姑娘罢了,这温庭夙居然防着自己跟防贼一样的防着,这能不让他生气,让他伤心吗!
温庭白原以为他说了这一番话后会遭到温庭夙的冷哼以及转头就走,然后再让自己跟上,但是这次却没有。
“你想见?”
只是说了一句。
温庭白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可思议,要不是那句话就在他的耳边听的真真儿的,他就要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呢。
既然人家都已经这样说了,再说了他本来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要见上一见的,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