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子说:“敢问,若是温庭夙命大,活着回来了,怎么办?”
俊美男人看着远处的那一抹弯月,冷笑一声:“不怕,到那他回来的那时,这天下也早就易主了!哈哈哈!”
忽的,一黑衣人出现在面前,对着那俊美的男子拱了拱手,说:“主子,温庭白被他的手下给寻走了。”
他派了两波人,一波去追杀温庭夙一波则是派出去追杀温庭白。
这温庭夙成了废人他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区区一个温庭白这种废物,还不足以让他慌乱。
“跑就跑了,无事。”那俊美的男子收回了笑声,伸手重重的打伤自己一掌,又让蒙面男子给了自己一箭,这才忍着疼痛,拖着残破的身子,说:“嘶,走吧,该回去瞧瞧温庭白醒了没有。”
……
是夜。
田东南虽然十分的不想把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给救回来,但是那个时候的狼一声声的喊叫叫她汗毛立起。
什么都没有想大脑是一片空白,仅凭自己的本能反应,一路上磕磕绊绊的逃了回来,幸好这狼没有把她给追上。
只是回到家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光是她回来了,她还带着一个满身是伤流着血的男人回来了……
要知道这狼一出来就是成群结队的出来,就算自己不救他,那她身上的血迹也是会被狼循着味道来的。
再说他最后还说让自己救他了,那自己就算能见死不救,那自己的良心也是过不去的。
田东南看着这躺在床上的男人也只能用自己的善良来安慰自己了。
因为有重伤的人,田东南只好将准备做烧烤的鱼改成炖鱼汤了,她烧着柴火锅里炖着鱼汤,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因为伤口被感染而昏迷不醒的男人。
床上的男人浑身上下都被血给染红了,根本也就看不清楚这人是什么身份,也丝毫看不出男人的模样,但那双眼睛就算是闭着都是格外的好看。
田东南趁着煮鱼的空挡,坐到床上,解开他粘在伤口上的脏衣服,边解边皱眉,最后看着那血次呼啦还翻着嫩肉的伤口,也还在一点儿一滴的往外冒着血。
看着这画面她就觉得反胃。
田东南皱眉忍着恶心,摸身上的瓷瓶,找到瓷瓶却发现里边早就没有血丸子了。
田东南只好找了一把刀朝着自己的大动脉喇了一下,皮破血很快的就流出来了。
田东南掰开他的嘴巴,把自己的血喂了进去。
田东南看着血一点一滴的在变少,脸色也没有那么的红润了,看着他的伤口不再流血,而且有慢慢愈合的迹象了,她才把手给手回来,找了白净的布条给缠上了。
她看着这男人,说:“哎,不得不说你还真是福大命大的遇见了我,要不是我啊,你估计就嗝屁了。”
田东南边说,边拿了个毛巾给他擦了擦满是血迹的脸,血迹越是少,她就越是震惊。
田东南在这村里都多长时间了,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人。当然除了那个红衣男子,叫什么温白来着,但是她不喜欢那种骚包的。
她还说比较喜欢那种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那种类型。
不知不觉田东南离这个男子越来越近了,看着他长而密如同扇子般的睫毛,贪婪的看他看得入了迷,只听锅子“呜呜呜”的响,这才把田东南的心思给拉回来。
“我的天呐,这是怎么鬼迷心窍了?!”田东南连忙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锅边,拍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儿,不能被这男人的美貌给诱惑了,说:“这人都来历不明,我可不能被这人的外貌给迷惑了。明天,明天等他伤口一好就把他给赶走。再说了自己的生活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了,可不能因为他一时的美色而动摇。”
边说边盛起一碗鱼汤走到床边,对着依旧还在昏迷当中的男人,说:“我已经救了你,鱼汤就自己喝吧。”说罢就把碗放在床边自己去盛了一碗汤喝起来了。
田东南喝完了之后,发现这人还在昏迷呢,自己都喂了他不少的血了,他还没醒过来呢?
善心发作于是乎,便走到床边,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给这男人。
田东南把东西都收拾好,差不多也半夜了。
夜深了,受伤的男人依旧还在昏迷着。盖着原先田东南的破棉被躺在床左边,田东南躺在床右边,中间还隔着一个枕头。
田东南压着手臂看着这茅草屋的顶子发呆,忽然的想到在现代她这个时候还没有下班呢正是客人来吃饭的高峰时期,也是她工作量最高的时候,这几年来她都没有十点之前下过班。如今穿越过来这里虽然说生活条件差了,但她每日都能六点上床睡觉,也不知道穿越过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更不啥时候能回去呢?彩票兑换有没有日期,这些都不知道,她哎了声然后翻了个身看见了那个受伤的男子,她那在黑夜里依旧闪亮的眸子盯着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她今天撕他衣服给他包伤口的时候,虽然血迹染满了衣服,掩盖了衣服本来的颜色,但是光是手摸着衣服的触感就知道他那衣料就不是一般富贵人家能穿得起的,还有这个男人身上的伤口很多,不算这个,大的小的新的旧的全是致命伤。
难不成这男子原先是个富贵之人然后犯了重罪逃出来了?不然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口,再说了他从那么高的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