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端木尊就根据兽魂的气息感应找到程愫憬的位置,却见房子外重兵把守,不敢轻易妄动。子时,趁守卫打盹,洛云飞身跳上屋檐。只见屋内有帝王、大臣等十来人,或坐或站,目光都放到程愫憬身上。
程愫憬就站在那儿,嘴巴动个不停,或因结界阻隔,听不到任何声音。直至明,帝王才与众大臣离去。端木尊恐被发现,也悄悄退去。
舒燕梅见端木尊回来,便拉着苏旎湮在房间附近走走,每每有人问了,只是随师父来给皇子治病的,师父正忙于配药,而她们学识浅薄,只会越帮越忙,便偷闲出来游逛。
这些人也知宫里来了三个大夫,都是给皇子治病的,只想不到是这么的孩子。于是就有人问:“皇子的病可是连宫里法师都没办法,你们就这么有信心,你师父是什么等级了?”
舒燕梅道:“大地大,为什么只有光明魔法才能救人?而我们民间医术都只能是菜?”
又有人问:“你们相信不老不死吗?”苏旎湮与舒燕梅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其中的意义,舒燕梅道:“这么深奥的问题,得请教我师父才对。你可以告诉我,在那里听或是见到了?”
那人却又道:“那人能够起死回生吗?”
舒燕梅再问:“你是从哪里听?”
那壤:“宫里谣传呢,都知道。”
舒燕梅皱眉道:“那得要问第一个谣言者。不过从医学上讲,世间并无起死回生之。即便人间真有,那也只能是传。”
那人不语。
舒燕梅与苏旎湮也不再多。
二人只在房间附近逛,日落时便回去。当下舒燕梅把宫里谣传的事出来,端木尊听了,细想一会,就道:“这有可能是程愫憬故意透露的。一来保命,二来拖延时间。”苏旎湮与舒燕梅闻言,都猜程愫憬真正目的是要他们在宫里寻找位面传送阵资料。
于是入夜之后,端木尊又去了趟程愫憬那儿,试图与程愫憬正面上话。却因帝王与众大臣在此,又有重兵把守,更有程愫憬的兽魂乌鸦暗示,便改为书房翻阅。找到藏书房时,已蒙蒙亮,便打定明晚再来。
次日,服侍二皇子的那位婢女一大早便来请端木尊去诊断,可端木尊还没回来呢,舒燕梅便道:“师父没那么早醒呢,要是醒了,自然去给二皇子诊断。”
那位婢女道:“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师父醒来。”一面,一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竟没有味道,闻了闻,却十分清香,再看杯中的几片茶叶,竟像是没见过的。就问:“这是什么茶?”
舒燕梅揭开壶盖一看,并不认识。苏旎湮便走过去闻。早在婢女倒茶时已闻到一股熟悉清香,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如今揭开壶盖一闻,便道:“昙花茶。”
婢女柳眉一皱,奇怪道:“昙花茶?怎么我没听过?”
苏旎湮也没见过父母用昙花沏茶,一时也答不上来。舒燕梅见了,只好乱凑一套道:“听师父,这种花生长条件苛刻,十分罕见,师父也不过是前段时间偶尔得来。”婢女道:“可否给原样一见?”舒燕梅道:“在师父身上呢。”
几人话间,端木尊已从窗外进来,恰好听到昙花,便道:“你要是喜欢,可以送你一些,不过都是茶叶。”罢便从戒指里取出些来。推荐阅读//v.///
婢女一面道谢,一面含笑接过。又出来意。三人便与之到了二皇子房间。舒燕梅又要给二皇子诊断,婢女不肯,非要端木尊亲自把脉不可。v手机端/
端木尊便硬着皮头上了。装模作样地扶了扶手,翻了眼看,又让皇子张嘴看。然后道:“皇子的病确实棘手,恐怕一时半刻也治不好。我们得先要查出病因,才能对症下药。”婢女道:“那请便。”
端木尊便命舒燕梅开几副药。舒燕梅写了张药单,先给端木尊过目,又给婢女看了。婢女看过,只见上面都是些清心明目的药材,心里不禁冷笑,又让下人抓药煎药去了。端木尊几人告辞。
途中见两位宫女在走廊边上一面走一面窃窃私语。经过这他们身边时,端木尊耳尖,听到女刺客妖言惑众一词,就想到的是程愫憬,便叫住二人,低声问是怎么回事。
两位宫女见端木尊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不禁花痴起来,把知道的都了。原来程愫憬误闯皇宫禁地,出来时不心被结界所困。因那儿守卫森严,又有圣级结界保护,如今程愫憬一闯,不但皇宫上下皆知,甚至连帝王也要亲自审问。审问时答非所问,什么审判官吞噬贪婪兽、不死不老、起死回生等马行空的故事,把帝王与一些大臣迷得团团转。但每次到高潮,程愫憬都会以亮休息为由把他们打发。因此就有人女刺客妖言惑众,并有同党企图谋反。虽有大臣反应,但帝王像是中毒了般,既不问罪,也不放人。
端木尊当晚。
次日清晨,婢女再次来找,也是为了二皇子的病。舒燕梅道:“师父还没起床,不如先喝口茶润润喉。”一面,一面给倒茶。
不料婢女脸色一变,拍案而起:“还想骗我!别以为我不知,这几你们都在打听女刺客下落,什么民间神医中医疗法,不过是借口混进宫里救人罢了!”
舒燕梅冷笑道:“公主又何尝不是隐瞒身份?”
婢女又惊又怒,身上气势散发,顿时气势如虹,压得舒燕梅、苏旎湮险些跪下。端木尊刚好回来,见到这一幕,不禁蹙眉,随手一挥,就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