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战奇怪地问:“阡墨,阡墨是谁?”
轮到冯云溪古怪了,心里闪过“难道柳阡墨骗了自己”的想法,但仍是说:“阡墨就是柳兄,你们不知道吗?”
身为与柳大夫已经相处了将近半年的重生一众来说,竟然还不知道柳大夫的全名就说不过去了,甚至已经没有了是不是故意排斥他们的想法,炎战就愤愤不平说:“真是见色忘友!我们认识他那么久就只知道他姓柳,我们都叫他柳大夫,可是他与你认识了几天,就什么都跟你说了,太不公了!”
听到这个解释冯云溪心情极好,整个人都开心得有点飘飘然了,心里更加确定了柳阡墨对他是有点儿意思的,至少在柳阡墨的心里他的位置要比面前的这几人要高。
对此事重生等虽然很不甘,但他们都没有忘记重要的使命,而为柳阡墨做饭纪莲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这个时候大家都忙着巡逻找黑衣人,若被看到去厨房偷懒估计会引起一众不满,以前没有这么多事或许可以,现在连冯云溪都成为了骷髅门的怀疑对象,自然已经没有了以前那随便一句话大家都会听他命令的特权。
重生等注意到骷髅门弟子看冯云溪的眼神不再是尊敬或爱慕,而是多了几分疑虑与不解,总之这路上走到厨房是怪怪的。
冯云溪刚才就大声说到厨房那边看看担心敌人会在饭菜里下毒这种理由得到了周边弟子的默认,但他知道同门都在怀疑他他的话可信度变得很低,所以他只能跟纪莲说:“天气那么热,煮个糖水如何?”
纪幽等都明白他的用意,所以来到了厨房之后,由纪莲亲手准备几道清单小菜,跟随而去的重生等就在纪莲的教导下煲糖水,厨房不大,一行人挤在里面又对厨艺不熟的简直是手忙脚乱,但幸亏没多久就把糖水跟几个小菜都做好了,纪莲用食盒把菜给装好交到冯云溪手上,重生则是把一大煲的糖水拿到了练武场给骷髅门的弟子分配。
骷髅门的弟子首先就以为糖水里会有毒什么的,就没有人敢靠近也顶多是远远地看着想吃却不敢吃,直到某个吃货忍不住了就去要了一碗,纪莲亲手给他装的,可能是看到纪莲一脸无害天真无邪温柔就放下了戒备,那弟子一边喝着糖水一边称赞着说好喝好喝,引得其他骷髅门弟子都纷纷好奇地跑过去,除了几个口渴的忍不住要了碗,其他很多都仍处于观望态度,也许是看到喝过了糖水的弟子没有肚子疼不舒服等奇怪症状,便都不再隐忍去要了一碗。
整个骷髅们都去凑热闹酒凭纪莲一个人自然是忙不过来,于是重生纪幽炎战齐嫣都去帮忙,很快就把一大煲的糖水分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喝了两碗或是三碗,竟然就不够分了,搞得纪莲十分歉意,但那些没喝到糖水的弟子不知道,以为是他们故意煲那么少不给他们喝,眼看自家未婚妻就要承受这冤屈就很不舒服的炎战就站出来反驳说:“谁知道你们谁有没有喝了两碗,再说了我们自己都没有喝呢!”
其实最不爽的就是这个,怎么每个人都有喝身为未婚夫的他却没有呢,这根本说不过去吧,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让纪莲再煮,因为纪莲已经忙了一下午已经很累了,他不想再委屈她。
这边的糖水分完安抚好了那些不满意中途跑去厨房的重生等一众,那边冯云溪已经拿着几个食盒来到了柳阡墨所在的房间,打开食盒,放好了两个碗两对筷子,然后就对坐着吃。
吃完饭,冯云溪就问:“身体这么样?还有什么不适么?”
柳阡墨说:“没什么大碍了,刚才吃过了半颗解药。”
冯云溪皱眉,“为什么?”他脑子一闪,惊道:“难道你又毒发了?”
因为毒发所以不得不把研究了一半的解药吃了,也就是说柳阡墨的情况已经越来越危险了。
柳阡墨说:“放心,我一定会在下次毒发前把解药完全研究出来,不然也就对不起我师傅他老人家了。”
冯云溪叹了口气,自责道:“都怪我,太没用了,什么都帮不上忙。”
柳阡墨笑道:“怎么会呢,如果没有你我们恐怕早就被发现了。”说罢想起了什么,“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冯云溪便把外面的情况跟他一说,柳阡墨皱起眉头,“抱歉,因为我们,害你暴露了行踪。”
冯云溪摇头,“行踪暴露是我的错,是我能力不足,跟你们无关。”
柳阡墨说:“不过,既然他们愿意喝你们做的糖水,那我们每天都做给他们喝,毕竟二十四小时都在骷髅门巡逻不是件轻松的活儿,肯定会有很多弟子不满的。”
冯云溪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出手。”
柳阡墨从怀里拿出了一颗药丸,说:“这是夜寐,放进水里就会融化,服下后当天晚上就会犯困,等他们睡着了,我们就能行动了。”
冯云溪接过了那颗名叫夜寐的黑色药丸,说:“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柳阡墨苦笑道:“这夜寐所需的草药很难得,若非逼不得已,我才不舍得拿出来呢。”
冯云溪闻言便拉过柳阡墨的手,松开他的五指,把夜寐放到了他的掌心中,又合上了他的五指,说:“等你出来了,再由你下药还不迟。”
柳阡墨想了想,就点了点头,把药丸重新收起来。
冯云溪说:“解药还需要多久才能研究出来?”
柳阡墨沉吟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