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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建议达成一致,就不再含糊,抱着九头蛇暂时不会破冰而出的侥幸心理,回去找大天狗了。妖怪们虽然没有受到影响,但与溟崎的联系是欲断不断的那种,不过随着越发接近,这份欲断不断就变成了藕断丝连,等溟崎真正站在了大天狗面前,才真正地觉得他是与妖怪们还有联系的。
妖怪们虽然在原地不动等候命令,但因为那九头蛇没少想要控制它们,以至于它们现在的脸色都不太好,好在头脑还算是清醒的,当下溟崎就问大天狗:“你最后一次见到酒吞童子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大天狗扶了扶额头想了想,“好像就在这片森林。那妖兽可厉害了,连酒吞童子都差点着了道,后来是与茨木童子一起脱力了控制,它们还想作为同类帮我们来着,但没成功,避免受到影响,就趁机跑了。”
溟崎有点头疼了,“你意思是,不能准确知道它们的位置?”大天狗点头应是。溟崎叹息一声,以为要大大地找一番,却听到一阵脚步声接近。转过身,恰好就看到两个大帅哥走过来。其中一个血红色的短发随风飘逸,上半身不穿片缕,下半身是红色长裤,背上背着个很大的葫芦,一张帅脸放荡不羁,正是酒吞童子无疑。旁边那位随他一起的断臂男子,一头白色长发披肩,正是茨木童子。两位童子是形影相随,几乎从没离开过彼此,关系特好。
溟崎笑了,“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找你们有事!”酒吞童子说:“有什么事先把那九头蛇找出来再说!”溟崎说:“九头蛇我知道在哪,你找它作什么?”酒吞童子恶狠狠地说:“当然是暴打一顿!竟敢控制本大爷,简直不耐烦了!”
“巧了,我来找你们,正是为了收拾那九头蛇。现在那九头蛇被我们冰封在河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破冰而出,到时候还请两位童子助我一臂之力,把它打倒找到幕后黑手。”
酒吞童子挑挑眉头,“那好,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地与你合作。小羽呢?小羽那混蛋怎么不在这里?”溟崎说:“小羽回去跟老板说明此事了,一时半刻可能回不来。”酒吞童子“啧”了一声,说:“跑了啊,没有他很难配合啊。”旁边茨木童子就不乐意了,“喂,别把我晾着啊,我们不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嘛?哪有比我更好的搭档?”
酒吞童子不以为然地说:“说到底,还是那家伙能让本大爷越打越兴奋。”溟崎忍不住说:“放心,我相信九头蛇也能让你越打越兴奋的。”
其实不必溟崎说,在场的人都知道。既然能有操控酒吞童子之力,那本身的力量自然也不弱,当下一行人回到河边,看到九头蛇仍冰冻在河里,霓瞳与溟崎同时松一口气时,酒吞童子却露出拳头,跃跃欲试地说:“看我把这层冰给破了!”
溟崎原本以为趁这个时候再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等到九头蛇真的破冰而出酒吞童子应付不来也能有个应付对策,可酒吞童子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完全不给溟崎任何阻拦时间,只看他纵身一跃,一拳把冰封给砸碎了。
幸亏刚恢复自由的九头蛇还混混沌沌的一脸懵逼,酒吞童子就趁机来个快拳连发,打得那九头蛇嗷嗷大叫。奈何连溟崎集中起来的符咒都对九头蛇造不成什么伤害,就凭这蛮力拳头又有什么能耐?这拳头不但没有把九头蛇打倒,反倒让它从朦胧中清醒了,嘴里大叫着晃动着八条蛇头对酒吞童子就是个胡乱猛甩。
酒吞童子也不是好对付的主儿,身轻如燕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大蛇的蛇头连发攻击,竟能毫发无损地回落地面,但九头蛇哪能放过他,八条蛇头再次气势汹汹地袭向酒吞童子,也怼酒吞童子一人,酒吞童子不慌不忙嘴角还挂着自信的笑,只看他取出背上的酒葫芦,倒出了里面的酒水,形成的水龙竟把九头蛇给缠上了,九头蛇晃动着八个脑袋拼命挣扎竟也无法挣脱出来,被酒吞童子的水龙生生缠死了。
溟崎不由得叹息道:“这就是真正的妖怪之主与人类的区别吗?我们费了九牛之力才能把它冻结冰封,人家酒吞童子一下子就把它给制伏了,真是无地自容。”
霓瞳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什么,却听一声破碎的声音那九头蛇竟然把酒吞童子的水龙给破开了,又生龙活虎地嚷嚷着嚣张起来,后面的茨木童子看不过眼了,一拳砸到蛇头上,九头蛇吃痛嗷呜嗷呜地嚎叫起来,响彻半边天。茨木童子见自己的拳头得逞不禁得瑟起来,“哈哈哈,没想到我的拳头对它也这般能使。”
毕竟这九头蛇的强大有目共睹,连酒吞童子都不能一次性压制,可现在却被单挑实力仅次于酒吞童子的茨木童子占了上风,何不开心。酒吞童子也不服输,使出全力一击给九头蛇淋了酒,一时间九头蛇像是受到了什么攻击痛苦地嚎叫起来,可从溟崎跟霓瞳的视觉看只看到它在莫名其妙地叫。
“你干了什么?”溟崎见九头蛇的痛苦维持这般久就忍不住问。酒吞童子神神秘秘地没有发话,没多久九头蛇不喊了,却是一下子倒了下来,“扑通”一声倒进河里溅起了一片水花。
茨木童子搭着酒吞童子的肩膀说“哈哈哈,看,我们合力就算再强的妖兽都能打倒!”溟崎就给他们俩举起了个大拇指,“好,以后有什么搞不定的妖兽就交给你们了。”酒吞童子却喝了口酒,说:“本大爷才没闲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告诉我,怎么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