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你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总之这件事不会死人,我们用不着管。”面对北冥羽的追问,此刻她能回答的只有这一句。
北冥羽凝视着她久久不语,最终叹口气也不在多说什么:“算了不管就不管吧,说来我们也只是来这儿赚钱的路人而已,确实没必要在意那么多。”
他有许多话想问,但他也知道金凤兮自有想法,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绝对不会这样做。
“这件事你不要管,顺便告诉黄大夫如果他不想出事,最好也不好参与其中。”
“师父很严重吗?那些人得罪了谁,还是说有谁在暗处加害他们?不应该啊,一群普通百姓而已用不着吧?”他现在很糊涂,从未有过的糊涂!
然而金凤兮显然不打算告诉他,只笑着说:“这件事与咱们无关,照做就行别多问。”
“好吧好吧!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徒弟我很乖的。”他也不在继续追问,既然金凤兮都如此说了,他问再多也徒劳。
“师父,你是不是知道那些人到底中了什么毒?我感觉你似乎已经清楚了。”
对于这件事金凤兮也不觉得说出来有什么,瞥了眼他道:“没错我知道,但是知道有什么用呢?我知道的也只有那点而已,至于该怎么解毒。”无奈的耸耸肩,意思很明白我不懂。
“哎师父,过两天咱们去游湖吧,我听说过几日有什么节,许多人都去游湖玩。”
“不去,我还得继续学习医术。”
“哎呀!那种东西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何必紧抓这点呢。”
“白痴!!”
金凤兮骂着白了他一眼,起身打算走手却被拽住:“师父,你这就过分了啊,我不过想带你出去玩,为什么又换来被你骂?难道想找你出去玩也有错?”
“所以我说你白痴,那么好的条件不会利用吗?游湖,节日,你打算找对群人一起去?快点放手。”
“对啊,节日难道不该大家一起?”
见他依然那副什么都不懂的迷茫神情,金凤兮彻底无语又骂了一句白痴之后抽出自己的衣袖大跨步远离这儿。
临走前还不忘对要跟上来的北冥羽说:“你给我坐哪儿好好想,想不通别起来。”
“师父你做什么?我找你出去散心都有错?你这样未免有点太伤人心。”
闻言她不但没有心软,反而气呼呼的用手指指着他,咬牙切齿的那个样子真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吸,你这个傻子!!都多大人了就不能说话过过脑子?”
她是真的既气又心累,简直不想多说话!
好在北冥羽虽然在其他方面不行,可那个智商却不低,刚想反驳忽然灵光一闪明白了金凤兮的意思,脸上的委屈被喜悦取代。
见他如此金凤兮就知道,这家伙终于可算开窍了!
只见他张着嘴激动的连点几下手指,嘴里嗷嗷嗷个不停最后憋出一句:“嗷嗷......我明白了马上就去。对不住师父这次怕不能带你去游湖了,你若真想去不如找小鱼,嘿嘿!”
说完话他便笑嘻嘻的没影了,金凤兮翻着白眼无奈的看着自己那白痴徒弟欢天喜地的离开,简直不想认识。
“怎么你打算看多久?”北冥羽刚走,金凤兮便变了脸色冷冷的对着右边暗处问。
她等了许久也不不见有什么动静,正想着该不会自己神经太紧绷,误导出错,身后传来一道及其熟悉的低沉男声。
那声音犹如海过时的悦耳,听在耳中会不觉让心安定!
“果然是你,不知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无事。”
“想来看看我会不会管?”
他盯着她许久无言,最后说了句:“怕你死太惨。”
“......”金凤兮简直无话可说,她当初以为这家伙就是个不愿说话的男人,如今却发现不愿说话是事实,偶尔毒舌喜欢说废话也是事实。
其实这也没什么,可是他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
“所以阁下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我已经说了难道不清楚?”
“难道很清楚?”
于是两人接着互相对望,两两无言。
子钰也不客气,好似在自己家中一般走到凳子旁,也不问主人到底让不让他坐,潇洒的撩起黑色衣袍便坐了下去。
他今日穿着同以往没什么不同,唯一变的便是衣袖上多出了些许绣样,仔细看却是像牵牛花又像桃花的银线绣样。
他的发以相同样式黑色银丝带绑与头顶,在以一根纯白色银制发簪固定看着倒也干净利落。
“你今天似乎很不同。”金凤兮眯眼上下打量子钰几眼给出以上评论。
确实不同,他以往只束一部分发,而且所穿衣物也都一模一样的,不仔细看你都分辨不出他到底有没有换衣,而今日虽也穿着黑色,却看着多了些色彩。
这种色彩说的不是衣服而是人,平日的子钰给旁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气场,自然今天也有只不过似乎少了那么些许。
子钰听她如此说,竟向自己身上看去:“有吗?”
“自然有,你今日打不相同,遇到喜事了不成?”
“你看错了吧,我这不是与以往没什么区别吗。”
金凤兮撑着桌子靠近,在上下打量给出最终答案:“确实有所不同,在变察这方面我还是挺有自信的,绝对不会看错。”
“哦~何处不同?”
“你的衣服变了。”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