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金凤兮再也忍不住,强撑着头晕目眩呕吐感甩开他的手,指着鼻子质问。
也好在这突然的发火,终于可以让他冷静下来。
他自知有错,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师父抱歉我一时激动忘记了!可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不可以详细一点再说一遍?”
金凤兮无语,真的有种打死他的冲动,好在她忍耐力不错强行压着脾气解释:“我是说沫儿没生气,至于其他的你别问我,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现在咱们来聊聊你最近一段时间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来。”
“啊?我不是都说过了吗,师父你还想在听一遍?”
“......”在对方金凤兮那双没什么波澜起伏的双眼后,他终于收起嬉皮笑脸,坐下认真讲起最近的情况。
原来自从金凤兮被抓不久,他便被人跟踪了,当时他为了装傻并未去管那些人,直到十几天前那些人突然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堵住他,目地只有一个抓他。
那天刚好是他得到具体地点,去碰运气找那个女人的时候,也刚好逃亡途中遇见那些人活埋那个女人,于是他便顺手救下对方,顿住身形办了那些人。
后来他虽然没有受伤,然而带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疯子大摇大摆回医馆风险太大,而且被对方知道可能会改变计划。
早在知道那女人被野兽吃了的时候,他就隐隐约约猜到对方下一步动作了,在那种情况下他是断然不会让对方改变计划,于是便带着女人藏了起来,顺便帮忙找大夫治病,让女人清醒。
“好在师父你命大,孟氏在昨天夜里终于恢复神志,她听了我说的话,也终于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后面的你也知道我就不讲了。”
她就那么安静听着,直到北冥羽嬉皮笑脸的宣布讲完:“你带着孟氏这几天去了哪儿?别是住在深山老林里吧?”
“......师父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还住在深山老林里!那种地方能主人吗?当然我是绝对没问题,但你也不想想我带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随时有可能发疯跑掉的女人住在深山老林里,你觉着她们活着回来替你作证?”
“更何况我还得每天给她熬药煎药找大夫,哪里有可能住在那种地方。”
“他们绝对不会因为你不出现就消停吧?”
“当然不会,那些人每天都在找,估计是不相信我已经死了,不过很可惜他们没找到,也绝对无法想象的到我住在哪儿。”
北冥羽说这话的时候很得意,可见那个地方确实安全。
她突然想到一个地方,为了证实自己的那个猜测,试探性问道:“你在衙门?”
只有衙门才不会被人发现,或者说没人会想到有人会躲在哪里,而且北冥羽当初带着孟氏从人群中走来的时候,气息平缓根本不像疾行许久的样子。
虽然北冥羽看不出来很正常,但别忘了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妇人,而且还是个大病初愈的妇人,于是她多少敢断定这两人住的地方即便不在衙门,也应该离衙门不远。
果然,北冥羽嘿嘿一笑忍不住夸赞两句:“嘿嘿!还是师父厉害这都被你给猜出来了!想当初我想了许久呢。”
斜撇了一眼,懒洋洋的说道:“你当初是纠结该不该找秦紫汐吧,就你那点心思我能不知道。”
“嘿嘿!知我者莫过于师父也,确实其实一开始我便有那个打算,不过我带着她依旧在外边混了两天,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找秦紫汐帮忙。”
“所以其实让沫儿来看我也是你请求的吧?”她现在终于想明白到底为什么秦紫汐主动帮忙了,当初以为对方带着目的性,如今看来估计是北冥羽答应了什么条件。
他倒也不隐瞒,点点头回答道:“不错,让沫儿去看你确实是我的请求,那可是我用两个要求换来的。”
“什么要求?”瞬间她的神经紧绷,眼神也变了,变得锐利似刀。
不过转念一想,就北冥羽那狐狸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吃亏她又有什么可担心的,想至此满身防备顷刻散去,靠着椅背又换回了那副懒散的模样。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她的两个要求对我来说都挺简单。一,给她讲讲各个国家的风俗。二,如果将来她家出事,必须得帮忙。”
“出事?”
“对,至于具体出什么事,她只告诉我以防万一,毕竟日子还很长,替朝廷办事生命安全不好说。可我觉着她有所隐瞒,想来估计是朝廷出现变动之类的事吧。”
“有可能。这两个要求前者不必说,后者却有点难办。”
“哎呀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相信你徒弟绝对没错。”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得告诉你,我似乎看见了那个医馆的幕后人。”
“嗯,这件事我知道。”
“啊?不是吧师父,我还以为能给你一个惊喜呢!唉!想来还是太天真。师父你蹲在牢里边儿,到底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几个人给你说的?不对啊,那几个混混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绝对不是那几个人,我估摸着他们都不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怎么可能告诉你。若说你问就更不可能了,你又不知道怎么会好端端的去问。”
“他来过牢里,虽然我不清楚到底来做什么的。”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