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沉重的叩打木桌声回荡在不大的闺房,并没有给人所谓的动听,反而很刺耳。
“有些事该面对还得面对,谁也不可能一辈子保持现状,何况当着关心自己的那些人面?”
“难道自己不会觉得愧疚吗?心有千万不愿,只要还活着,只要他们爱自己,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圆满答案。”
金凤兮说话很慢,声音不大,刚刚好给房间中人清晰听到,至于这话究竟说给谁听,金凤兮明白,那个该听到的人也明白。
她没有多做任何事,放好杯子,起身提着药箱开门离开,步子不疾不徐,似乎根本不担心自己治不好会如何。
其实她在赌,赌自己的诊断没有错,赌自己的话有用。
至于接下来会怎么样,那就只能看那个赌注能否照认定的做了。
如果不是,只能算自己倒霉吧!至少最坏的答案,她已经想好了,用不用得到得,看赌注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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