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也挺无语的,当初不是很有气魄,敢顶撞陛下的话?怎么如今就跟换人似的?这闹垃哪一出?
他们很懵,同时也很无语,该抱大腿的人你顶撞,结果现在跑到他们面前抱大腿,抱错了好吗这位大夫!?
其实金凤兮自己也很无奈,她当然也不想这样做,可问题是他怕人看出破绽来,而且还得打探清楚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各位大人你看看,你们这大老远来结果我还没什么可请的,实在过意不去。”
“钟大夫哪里话,我们今日前来请你过去,所以还请快些准备。”
快点准备什么,其实她根本不想去啊!那个太后的病情,许多太医都束手无策,他能有多少办法?倘若自己真答应,到时候治不好她必死无疑,哪怕手里有免死金牌也别想活着逃出去祁天城。
她确实想尽快见到祁天国皇帝,可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啊!这种机会多来几次她都不会感觉到是在帮助自己。
问题是面对祁天国皇帝的命令,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啊!只要拒接了那才叫自寻死路!
“啊?啊哈哈,陛下这么在意我呢,这叫我多不好意思。”
一句话众人都无语了,只想抵着鞋底子问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就方才的话,别说他们不敢想,就连皇子太子,公主们都不见得敢想。
若非陛下叮嘱必须要带这个人回宫,他们早就动手将其解决了哪里还会忍到现在。
“钟大夫还请即刻准备。”那十几人双手抱拳微低头,语气虽听着很恭敬实际上语气带着高傲,鄙夷。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在面对上权者的时候卑躬屈膝,而面对比底下的人时又会变成另一副面孔,狰狞扭曲高人一等。
只是最前面这位并没有如此,虽然众人的态度都很恭敬,她却看得出对方对自己的淡漠。
没有鄙视嘲笑,更没有善意就单纯只有淡漠,好似眼前面对的人跟他没有干系,他只是路遇陌生人见对方好意向自己打招呼,所以礼貌性点头示意罢。
金凤兮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绝对身手很好,在看看对方的站姿便已一目了然。
看来这位是个军人,而且绝对不会低,大概是个将军之内的角色。
这样的人金凤兮并不是很希望打交道,将军这种人大多真性情,只要被对方认定他们便会一心待你好,反之若被他们察觉对方并非真心,而是有目的接近他们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就祁天国皇帝的做派在加上这会对这位的了解,她敢肯定对方绝对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她告诫自己最好远离别靠太近免得出事。
见金凤兮傻站着不动,最中心一位身着绸缎的山羊胡男人冷嘲道:“哼,你不过区区一介草民胆敢忤逆皇命,大概是不想活了吧。”
北冥羽闻言环胸的双手紧握,脚下施力将地面的灰尘凝聚做一团,暗自借助内力打在那人的大腿膝盖处,垂首时眸中冰冷毫无感情,若非现在不是时候对方肯定活不到现在。
他北冥羽并非良善之辈,怎么可能在意多杀几个人这种事呢。
“啊!!有人偷袭本大人快抓住他,我要将他碎尸万段!!”随着一声惨叫,那名大人仰面栽倒,姿势好不滑稽。
身后的所有人都上前关心,那些属下则是一个个如临大敌四下探查,唯有那位最前面的将军冷眼旁观眼前发生的闹剧,眼神无意间瞟向北冥羽。
北冥羽自知自己没有办法让这个将军相信自己并未出手,所以他干脆也不伪装,冲着对方耸肩勾唇,那架势明摆着告诉对方就是他干的,可那又如何难道只允许那人不敬,不允许他报仇?
俗话说天之方法与庶民同罪,他这还不是天子呢就敢如此对旁人,惩罚有什么问题。
让他差异的是,那个人既然就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似乎根本没有打算多管闲事“传令下去将徐大人送回府找大夫查看情况,诸位大人若担心安全先走便是,本将军会如实禀明情况还请放心。”
得到他的话,那些人一个个找借口离开这里,实则无非害怕当真有刺客刺杀他们罢了。
北冥羽见此心中冷笑,面上倒是坦然无惧好似当真跟他没有关系。
待那些人走后,那人又看了北冥羽一眼,在那双黑眸里北冥羽发现他找不到对方的情绪波动,好像恶作剧打他那些同僚之事他根本就不在意,北冥羽甚至敢肯定,自己哪怕当场杀了那些人,对面这个男的都不一定在乎。
都说将军这种人最在意自己的家伙和皇帝,怎么他看着眼前这个家伙完全没有呢?
他正撑着下啊苦思,却听越过他身旁时那人说道:“我在意只有皇帝陛下,那些人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额什么?”心底震惊,他发现自己貌似很容易被人猜中心思,金凤兮,轩辕策,也就算了怎么这又出来个人可以轻易看透他心中所想呢!
金凤兮带人上楼,在临近门前停住:“这位大人不知如何称呼?”
“张越”
“官居几品?”
“左将军之下。”
“原来如此——”
对方原本以为金凤兮还会多问,结果并没有她问完简单的几个问题之后推门而入,似乎完全没有想过问他陛下召见她入宫所谓何事。
金凤兮无心打算问,方才也只是单纯正实一下自己心里那个猜测而已,如今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