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其实金凤兮很想说还有人比她更厉害,只是那个家伙似乎更擅长计较自己的利益。
子钰那个人平常看似不怎么喜欢说话,开口绝对能噎死人,要不就气死人,而她金凤兮刚好见识过,还不止一次两次。
想起子钰那个人,金凤兮真的很想鄙视对方的故作冷酷,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够强。
“你说今天有人来搜查我房间,他们做什么的偷东西吗?这不应该啊,此处可是客栈又非我家,客栈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异常,难道说你们祁天城很乱,掌柜见到这种事都不管?”
祁子睿思索良久叹道“原本不打算告诉你,既然席大夫你都问了我若继续装无知就太假了。祁天城治安很好没有小偷上门无人管的事,而这个客栈我想席大夫应当知道是谁开的。”
虽然早就知道,在面对祁子睿的话时仍然眯眼严肃道“太子殿下开的客栈,所以你的意思也就说,祁子颖派人搜查我的客房,想要找出什么东西来?”
“我很糊涂,按理说对于我这种江湖郎中,太子殿下到底认为我身上会有什么好东西?他身为太子好玩意要多少有多少,何必使用这种手段从我这里偷?”
“”祁子睿有点牙疼,他感觉自己和对面这位严肃分析的人不在一根线上走,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何时说过祁子颖单纯因为找好东西?
就金凤兮那穷的叮当响都快吃不起饭的模样,祁子颖傻了才会来她这里偷好东西,她难道就没有想过别的可能?显然如此扯的原因最没有可能,结果金凤兮分析的还挺积极投入。
面对金凤兮的分析他只能安静的听着,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起身走人。
有时候他真觉着,其实自己和眼前这位席大夫全然就是两个世界,不同道路比肩同行的两个人,对方脑回路惊奇,他完全跟不上好吗!
实际上金凤兮很清楚祁子睿的意思,她单纯没打算表现太聪明罢了,谁知道眼前这人打的什么主意,为了保护好自己多少装作糊涂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即便在面对祁子颖的时候,她依然只表现出五分聪明才智,三分嚣张,两分谦虚谨慎。
她很清楚想让谁看好自己,且心安握与手中做棋子,太过聪明自然不行,过于谨慎理智也不行,唯有这些东西个表现出一点才最让人踏实。
若谁身边有一个聪明不过自己,和一个聪明胜过自己的人,对方肯定选择前者。身边有聪明人虽然很重要,前提是威胁不到自己的位置,身边有个聪明过自己的人存在,对方若忽然造反,自己又能有多少把握成功化解?
聪明人都明白这点,所以她才会把握尺度扮演那个既又头脑,又有弱点的席枫锦,让对方心里明白她是个可以用的聪明人。
“哎呀!!你说太子殿下该不会想拿走当初给我的银子,又拉不下脸讨要随意才叫人来偷的吧?”
“”祁子睿无话可说,他总觉得金凤兮的主题好像越跑越偏,这都什么跟什么?!堂堂祁天国太子,因为一些黄金派人偷偷潜入江湖郎中屋内偷取?
如果不是他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早在金凤兮话出口是他就打断了,哪里还能让金凤兮越扯越远。
吐槽间却听金凤兮接着说“我就知道天下没有那么好的事,谁能给如此多的钱,竟不让对方为自己办事?太子殿下显然就是表面大度而已。还说你们祁天国富有,太子殿下的做法告诉我所谓富有都骗人的。”
“???怎么还扯到祁天国上了?席大夫你先停下,我就压根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祁子颖派人来偷黄金,我的意思是”话道一半止住话题,有些事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千万说不得哪怕面前只有两个人。
而金凤兮乐呵呵的表情告诉他,对方其实都知道,单纯打算装傻而已。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听闻席大夫的徒弟也来祁天城了?既然对方大老远自寒北赶来我祁天国,作为祁天国五皇子怎能装傻,所以今日前来打算尽地主之谊带着月氏王爷四处转转。”
金凤兮不平衡了,脸上表情虽然没有多少变化,然而那双紧捏住杯子的手出卖了她。“五皇子真有心,在下当真感动的紧。”感动,有可能吗?想当初她金凤兮来的时候,怎么没见这家伙那所谓的地主之谊,怎么着还搞身份歧视那一套呢?
祁子睿其实没待多久,当金凤兮将人送至门口刚打开门就见北冥羽抬手,似要敲门,而他的手差点怼到金凤兮额头。
北冥羽见差点出事,赶忙乐呵呵收起手看向金凤兮身后,瞬间警惕的盯着对方“师父,谁啊?”
在于金凤兮安全这件事上,他表现的很敏感无论谁,只要离金凤兮近他都会保持警惕性,子钰轩辕策也好,祁子颖祁子睿也罢,这些有身份的人在他看来都有可能对金凤兮不利。
面对北冥羽的警惕祁子睿本人似毫无察觉,笑着越过金凤兮自行介绍“这位应当便是月氏北冥王吧?我乃祁天国五皇子祁子睿,幸会今日得见。”祁子睿毫无架子的模样让北冥羽收起警惕,笑呵呵的同他打招呼。
“幸会幸会,至于王爷什么的实在有些拿不出手。我很抱歉来祁天国却没能及时拜见五皇子殿下,冥羽在此告罪。”说这弯腰施礼,还真像模像样。
至于他这么做的原因金凤兮很清楚,身为月氏那个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