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谁这么缺德既给一个女子下毒,而且听师父的意思这种毒应该不好找,我觉得不像那些后宫女人争宠能做出的事,他们即便在有权利也根本不可能拿到毒药。”
“确实,他们最多拿到砒霜等易得的毒药,像这种少之又少大夫都不见得认识的毒药她们无法获得,而且谁能不动声色一次又一次将毒每天投入饭菜之中让其服用?这显然不可能是那些妃子干的事。”
金凤兮的话虽然看似分析实则字里行间都指着一个人,两人对视一眼只见北冥羽无声的说道:“祁子颖?”
“嗯,如今看来也就他最有可能,甚至可以说就是他。”确实,如今最有可能不动声色还不被人怀疑做到这件事的人唯有一个祁子颖,正因如此她才心情不好。
的确,那位太子妃她不认识,但她讨厌这样的人,那个女子肯嫁已然是对那个男人最大的爱意,他凭什么用对方的爱意做文章,甚至伤害对方。
金凤兮想不通祁子颖为什么那么狠心,即便不喜欢那个女子又何必伤害,难道为了皇位所有的真心都可以丢弃吗?得到至高无上的皇位又当如何,他又能坐稳几年,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强求不来这句话祁子颖不懂,金志成同样不懂。
或许是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不一样,也或许是她金凤兮没有坐皇位那份心,以至于她根本无法感同身受,在她看来祁子颖也好,金志成也罢都是自私的存在,他们一门心思为贪念,为了那点贪念不惜放弃重要的人。
她其实很想知道这样的人真能称做真正的王者吗?如若天底下的统治者都如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自己家人都如此狠心又当如何对旁人真心?他们怕从我在意过那些百姓的生死,心中想的只有坐稳皇位,不让任何一个人敢窥视皇位罢。
“师父你当真要跟着他?就他这般心狠手辣的人你在他哪里多一分便多一分危险,为何还要继续呢?师父我们一定还会有办法,别再靠近他了他很危险。”
见着着急的北冥羽她勾起苦笑,忽然反问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我若不接近他就没办法进入皇宫,而且我已经没有办法退出了!自从答应做这件事起,我就没有办法全身而退,除非完成这件事。”
不给北冥羽说话的机会,她继续说:“何况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要清楚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机会,也是最快接近祁天国皇帝的机会。别说有危险,哪怕下冰雹我也必须得这样做,我不想失去仅有可能抓住的机会,也不想继续等下去。”
深呼吸,平复一下心情她问道:“你认为我还能有几年?我没有多余的几个四年可以挥霍,况且金志成不会放过我,这四年之所以躲过追杀,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金历国元气损伤需整顿,金志成短时间内做不到派大量人手来捉拿我,因为他怕人走的太多别国会趁虚而入,趁金历国损伤时强硬出手抢夺金历国。”
“金志成和我一边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个人,在如何他也是我皇兄,我岂能半点不知他脾性。金志成此人定不会给自己留下祸端,不仅只有我会遭殃,怕大皇兄也在被他追杀。”
她没有说她皇兄躲藏不愿见她的事情,更没有说子钰很有可能知道她皇兄的栖身之所,虽说她确实相信北冥羽,可有些事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唯有如此才能让对方安全。
她虽然不是很清楚为何金志康不愿意见她,但是既然皇兄安然无恙那便平平安安的好好生活就行,那些,仇恨,报仇,抢夺回家国之事她来就行,当初内定的下任皇帝任选不就正好是她吗。
如今金历国变成这样该是她金凤兮的错,错在过于相信旁人,错在太过天真以为这个国家没有坏人。
有时她会仔细想,如若当初自己能够在聪明点,防备那些人一些是不是就能看出金志成的企图,从中打乱他的计划将这一切的悲剧阻止?
可惜生活没有想,事实就是事实改变不了的现实给人两条路,一条接受,一条不接受。
接受现实的人很有可能扳回当初的道路,将所有一切回归正轨,相反没有勇气接受的人唯有死路一条,他们或许不会死在追杀之人手里,反而被现实给打败自己忍受不了害了自己。
金凤兮不认为没有这种可能,短短四年时间她看过太多好事坏事,同时也发现这个人间没有曾经想象中那般善意,当初的她只是被保护的太好而已,好到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人群究竟是个什么样。
当她十六岁那年被迫接受这些时才明白,父皇母后对自己的好究竟有多少,可惜她这辈子再也无法见到他们了!
“金志康?师父并非我乱说话,您当真觉着您大皇兄还尚在人世吗?不是谁都有好运气能躲过去,所以您当真认为他不会有事?”
北冥羽问的没错这个她清楚,岂止北冥羽这么想,实际上刚开始的时候她自己同样有这种想法,直到前不久被子钰告知他大皇兄的事,金凤兮才知道原来皇兄尚在人世间,虽然不知过的如何,至少比死了要强。
如今的她不敢奢望自己能跟皇兄团聚,只求唯一有血脉关系的亲人千万别出事才好,金志康与她而言过于重要,并非唯有血脉至亲的缘故,而是她在皇宫最亲近的人,除了父皇母后就只有金志康。
其他皇子皇妹虽然有联系,彼此之间的情感却没有多少,唯有金志康不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