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为吃饭,她为的却是保命,一个为保摸爬滚打的人怎么可能差过那些只为一口饭的戏子。
花园内,一名面色苍白相貌平平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处的人。
三十多岁的男人平平无奇的脸上冷若冰霜,路过忙碌的太监丫头疑惑的时长转头看向他,在见到男人消瘦的身子时又转回去继续忙自己的事。
而男人就像没有看到他们的目光一样,继续做自己的动作如同隔绝开。
不多时寿宴开始,身穿月牙白的男人就站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垂首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好像脸上没有其他表情,从出现到现今就没有笑过。当然这也没什么,但倘若肯仔细看就会发现,她那双眼睛却明亮的与这张脸不符合。
男人的眼神直到看见两个人的出现,双手紧握成拳提步就想凑过去,然而就在这时肩膀被人抓住。
被抓住肩膀让他本能想动手,结果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就好像被人施了点穴。
“你想要去哪儿?席大夫切莫冲动。”
熟悉的声音让她放弃挣扎,肩膀上那只手因为她的松力也松了手。
男人转身看向那个抓住自己肩膀的人,忽然就笑了:“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皇子。”
“什么皇子,你叫我祁子睿就好,何必因为换个环境将称呼改变。当然,待会在面对我父皇的时候你必须得叫我皇子,否则可能要出事。”
他还是那张笑脸,让人想打又没法打,只能气得牙痒痒。
“不对啊,你怎么会认出我来呢?我都变成这副鬼样子了,你还能一眼认出来?”
他笑着摸摸鼻尖:“当然看得出,因为你那双眼睛很特别。”
“眼睛很特别?”
“对。所以很好认。”
他什么都没有说,默默转身继续站立在原地,沉默许久又问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只是这次他没有开口,笑着站在他面前缄默不语仿佛个能没听到他的问题。
“金历国貌似没有来?”漫不经心的一句,这次祁子睿倒是没有沉默:“金历国派来使臣道贺,金历国皇帝并没有到场。”
“你难道不想问我为什么好奇金历国?”
他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笑容不变语气温柔:“没什么好问的,席大夫天天涯海角各处走,知道金历国皇帝有何问题?”
金凤兮不在说话,她也没有办法回答。现在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祁子睿的想法,他到底是真的像表面说的那样,亦或者还有别的想法都不好说。在没弄清楚之前,她绝对不能露出破绽。
这个男人跟子钰不同,他身为祁天国皇子为了权利很有可能出卖自己,而子钰身为江湖人跟国家没什么联系,而且子钰也不缺钱。也可以说,金凤兮根本想象不到那个人到底有什么需要的。
金凤兮动动脖子,就听身后的人说道:“你待会小心点别乱跑,父皇快来了记得别冲动。”
说完转身离开,留下金凤兮一人在原地独自站着。
她明白祁子睿没办法陪着自己,他身为皇子有很多事得做,什么寿诞祝贺等各种事。
金凤兮正站着,就听身后有人问道:“你是谁?我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你。”
女孩子的声音很好听,娟娟如溪水让人一听就心口温暖,金凤兮闻言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只到自己胸口的宫服女孩,双手背后大眼睛看着她。
她没有说话冷面看着这个女孩,直到女孩孩脸色有些难看为止她终于肯拱手行礼:“草民参见公主殿下,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公主殿下切莫怪罪。”
态度之恭敬让人生不起气来,只是表情冷冷的哪有一点歉意。
小公主歪头看着她许久,忽然笑着摆摆手:“无所谓的,你不是那些老古板吧?”
“老古板?”
小公主笑嘻嘻的凑近迷茫的她,压低声说道:“哎呀,就是那些朝廷大臣,他们一个个无聊死了。”
“哦?怎么个无聊法。”
对于这个小女孩,金凤兮还挺喜欢。
小公主又凑近了些,嘟嘴抱怨:“你都不知道,他们真的很无聊。我想出皇宫走走,说什么公主要学习三从四德如果当个好公主,出皇宫做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的话,我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金凤兮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她轻笑着道:“如果以后我们还能相见,我带你去外边玩可好?”
小丫头闻言双眼笑如月丫,连连拍手叫好:“真的吗!!?”
“也许。”
听了她的‘也许’小公主的脸又垮了下去:“哼!果然是骗人的,我就知道没人带我去玩。唉!真羡慕五皇兄,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根本就没有人说。”
“你为什么比找你皇兄?他看起来每天都挺闲的估摸着很有时间带你玩。”不知为什么金凤兮忽然就很想给祁子睿添点儿堵,至于到底为什么她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只知道蛮好玩的。
她虽看似成成熟,实则也仅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有时偶尔喜欢贪玩这点根本改不了。
结果小公主闻言居然瘪了嘴,愤愤不平的说道:“哼!!那个臭五皇兄小气死了,就只顾着自己玩闹也不想想宫里头还有个报仇摧残的皇妹。而且我说了他也只会,以我还小宫外过于危险为由打发我。”
金凤兮很想笑,也忽然想到当初的自己!好像当初的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