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敢肯定如今她多少已经有了自己暴露的慌张,哪怕心里不愿相信该来的还是会来。不过既然他没有直接讲那就说明他也只是试探,也可能早已知道只不过没当回事。
她更希望是前者试探总比知道要强,这个人的底细不清不楚,打着什么主意她完全看不透彻,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倘若他哪天想利用她根本就没有多少法子抵抗。
当初以为认识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合作伙伴,如今瞧来是她大意了!这个人自始至终都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他根本无法看透他的一举一动。
聪明人不可怕,就怕对方比自己聪明,也比自己能掩饰自己,如此她就想一个被对方玩弄的棋子明知自己会被利用,却搞不清会被如何利用。
她讨厌这样时刻有危险的生活。如今其实想这些都已经为时已晚,她根本没有办法制止早已开始的合作关系,即便不要命在这么多的利益摆在面前的情况下,也无法说抽身就抽身!
既然不知道她想着倒不如赌一把,赌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赌他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
这种赌注怎么说呢!说来很危险,对于如今落魄的她随时随地都有威胁,但是为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她别无选择!
“自信?阁下的自信何必在我一个小大夫面前显露,你难道不觉着大材小用?”
“我不认为。不知席大夫可有兴赌一把?”
“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认为我是那种因为一句话就下赌注,而自己却拿不到好处的人?”
“我说过赌注可能是你想要的东西。”
她想要的东西吗......她想要的东西可不简单,当真不知这家伙究竟怎么想的,既然为了一个赌注大言不惭说这种话。
虽然她确实相信这人有本事,可他只是有点本事的普通人而已,凭什么说对她有帮助?
那些国家的皇帝都不敢贸然对她说这句话生怕给自己惹来麻烦,这家伙一个普通人还真什么都敢说。
想着她掩嘴轻笑,半真半假的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不给面子。我想见到祁天国皇帝,不知这个好处你可给得起?”
她其实没有当真多少语气夹杂着开玩笑的意味,谁知地方竟不带犹豫的点头答应:“可以,这个不难办你想什么时候见尽管找我。”
“......”她没想过对方能回答的如此干脆,既然不带一刻钟犹豫!
她甚至能感觉的出对方将此事不当回事的轻松。所以说,面前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有人这会儿来在她耳畔说一句‘子钰是祁天国皇帝’她都不带犹豫的相信。
谁见过普通人像这位一样想干嘛干嘛,要什么有什么的?至少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就连当初做公主时的她自己都没有本事对一个外人满口答应‘我可以让你见到皇帝’
皇帝很忙的好不好,就算不忙也不是谁一句话便可好心见一个平常百姓的好脾气,试问天底下有多少人想见到那位国家的顶梁柱?能见到的又有多少人?
抛开那些经常出现在皇宫的人且先不说,就单单那些大臣也非想见就能见到,何况她一个小小的民间没什么名气的大夫了。
可如今这家伙却用无比轻松的口气一口答应可以见到高高在上的皇帝,都这样了她要不傻还能认为对方简单?
心中的警惕性不减反增分明没有表现出来,对方就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轻声说道:“你无需着急,我说过不会伤害你。至少在你我合作没结束,彼此尚未成为对方绊脚石之前。”
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无需过多猜测,无非告诉她将来不要做他的绊脚石,否则他将会毫不顾忌的粉碎她这块拦路石。
“看来我只能每日祈祷老天莫要让我对上你了,否则岂不是我吃亏。”何止吃亏,简直就一人间惨剧,她可不想让自己快点死。
“呵哈!放心若席大夫管好自己,你我之间必定不会有互相对着干的一日。”
“你就这么自信认为你我不会有那么一天?难道你觉着我身为女子没有资格被你放在眼里?”
子钰看着她眼神认真,语气毫无不波澜似陈述事实:“并非,你我从开始早已注定道不同。既然道不同谈何拦路石一说。”
他的可定金凤兮确信,同时也让她心底深处那种对方知道的肯定之感越发强烈,倘若这个人不知道怎么会自信满满说出道不同这句话来?
此时金凤兮竟有种错觉,这个男人其实打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不知道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做人做到他这么有权有势有头脑有身手的地步,当真谁遇上谁倒霉。
“我开始有点为你那些对手感到可怜,他们或许有些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玩笑的一句话,怎料这家伙还真就点头了!!“确实如此,我的半个对手他们没多少知道。”
“半个对手?”
“嗯,他们没资格做我真正的对手所以只能算作半个。而且他们如今的目标并不是我。”
额头黑线,这家伙怎么说呢!除了狂妄就剩抠了,听这话说的倘若她此时是他的对手,估摸着听了这话得当场气得背过气去,简直太打击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她着急看向子钰本想让对方赶快躲一躲,怎料这家伙就没有半点想躲的意思,手里不知何时拿着一本书优哉游哉坐在那里,一只手杵在桌子上侧身撑着头,一只手拿书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