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朋友没回来,何况我也得准备准备才行,难道席大夫想让我空手去治病救人?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同样的道理没有家伙也可以难死大夫。”
“我可以等。”
见他铁了心要跟自己一起,金凤兮只好松口一点:“这样吧,留几个人等着,范夫人既然几次三番被人刺杀,难道范大夫当真放心将夫人独自留在家里?你就不怕那些人潜入你家吗?”
“更何况,范大夫你到底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我这不堪一击的身子骨能逃走吗?”是否不堪一击只有寥寥无几的人清楚,至少她有自信范袁绝对不知道。
范袁还是离开了这儿,他到底无法放心只留着那些人看护那个女人,怎么说那个女人的命可牵连着自己,为了自己也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有事。至于金凤兮逃走的问题,他认为金凤兮说的有道理也没多少担心,走时也毫无顾虑。
等范袁带着几个人走后,瘦猴方才大摇大摆提着东西走出藏的地方,如同什么事也不知道那般哼着小曲朝茅草屋走来。
此时那几名被留下来的人已经个子藏匿好,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他也不在乎,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临近茅草屋的时候扯着嗓子喊。“席大夫咱们今天吃鱼,你想清蒸红烧?烤鱼如何?”
话音刚落金凤兮的声音自茅草屋内传来:“先别管吃什么,我麻烦你件事进来帮忙装一下东西,我的手伤尚未痊愈没法动作。”
“好吧。”将手里的鱼随意找一棵矮小的树挂在上面,妆模作样的四下瞅一眼小跑进金凤兮的小草屋内。
“席大夫,你打算去哪儿,难道要离开这里?”
声音虽然不大,对于习武之人绝对能听得清清楚楚,而他要的刚好是这种效果。
屋内的金凤兮,举着一只手四处找东西,闻言转头看向他:“去给人看病,你快来帮我装东西,待会我带你去吃大餐遮鱼放着明天做午饭吃。”
“我去!!席大夫您在开玩笑吧,那范袁可也是个大夫,他能让您帮忙看病?”
“医术好怪我?这件事是不是你们圣君做的?”一边调侃,一边压低声带着好奇问瘦猴。
虽然她清楚根本无需问是有八九就他干的,否则还能有谁?
然而对此瘦猴却摇摇头,整个人也很迷惑:“圣君干了什么?范袁难道不是找席大夫你麻烦来的?”
“你当真不知?先前你应该是去见自己人了吧。”她也没有点破自己压根没相信他所说的心思,其实眼神的质疑已经说明了所有。
瘦猴苦笑,手掌翻动间手里多长一个白瓷瓶,仔细看真好是当初子钰让药铺老板带给金凤兮的那瓶。将手里的白瓷瓶塞进金凤兮完好的哪只手里说道:“您无需怀疑我,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对,我先前去见过冰山但他唤我去就为了这瓶药,其他的可什么也没说。”
“没说?”
“哎呦席大夫,你就信我这次吧,他真的一点都没跟我说,我估摸着他自己或许也不知道,否则不可能见了我没有半点暗示。”
“也就是说,跟你们没有关系,或许真的有其他人想要那个女人的命,之所以这么巧合仅仅只是个巧合?”
“或许,也或许确实跟咱们有关。不过我认为估摸着就圣君干的,圣君做事大多时候无需旁人插手,所以我们有许多事根本不清楚。当然,除此之外不排斥你说的那种可能。”
莫名其妙的那女人出事,当初她一心以为子钰在背后捣鬼帮自己,可听了瘦猴的话她开始没那么确定。
难道真的跟子钰无关,仅仅巧合而已?当真那样吗?她总觉着其中有些自己没能猜透。
正想着就听瘦猴好奇的问:“席大夫,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干嘛收拾药箱?还有范袁来此的目地究竟是什么?”
“范袁那位名义上的夫人受伤了,我估摸着不只有被人刺伤那么简单,否则他也没道理着急忙慌找我。”
“受伤?所以你就怀疑此事是我们干的?”
“没错,我实在想象不到还有谁会帮我,或者说跟那个女人有仇。”
他看向金凤兮,表情认真的叹气:“恕我直言,恐怕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因为圣君从来不会对小角色出手。”
“什么!!?”这件事越说越迷糊,烦躁的揉两下鼻梁无奈摆手道:“算了别想了,既然对方没有恶意我们也就用不着在乎那些,赶快收拾吧免得范袁对我不满。”
“你当真不担心此事其中有蹊跷?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该不会......”
话音未落被金凤兮打断:“放心吧这次不会,范袁没必要弄这么复杂只为试探我,那个女人十有八九出事了。”
“本来还想问你到底怎么回事,结果你也一头雾水唉!好好收拾吧,待会跟我走。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跟我走。”
虽然嘴上说这不会有事,实则心里也多少没底,她在怎么聪明终归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料事如神,提前知晓即将要发生的事呢!
两人收拾好东西坐上停在门口的马车去往范袁的宅子,至于他们提到的子钰,此时正正坐在不大的院落中喝茶。
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人,一个正在擦拭剑刃的男人。
“果真帮她去了。”
“否则?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需要保护的人,我岂有干坐着等待的道理。”
“说的也对。不过你算计的还真好。”
“抬举,再好也没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