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心底深深的有种金凤兮专门来坑自己的感觉,并且越来越强烈。
犹豫太脏而看不清表情的脸转向金凤兮,语气平淡的控诉某人的拆台行为:“席大夫,我是在为你的人生安全拒绝,您要不要自己拆台害自己?”
说实话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如此做,他能说金凤兮看不清形势吗?想让并不是,据他了解到的金凤兮而言,那就是个人精中的人精怎么可能看不清这点小事。
那也就是说,她又自己的办法解决,可是!!即便有自己的办法解决,能不能在他没说话的时候说呢?非得如此让他啪啪打脸吗?
对于瘦猴的怨念自然金凤兮接收不到,她只是很天真的偏头脸上堆满和煦的笑意:“抱歉忘记了,我只是提醒一句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没有其他意思?说实话对这话的真假性,他都不用衡量都能大胆说出假的,绝对假的。
明明在自己没说的时候,她就有开口的机会为何偏得等到自己说完之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呢?
说不是假的当真没有人相信,她金凤兮分明就是故意的,而且那眼神中明明有清晰可见的恶作剧成分。
当初他只是认为金凤兮很聪明,有着不似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成熟,如今看来貌似是他看的不够透彻,这不就露出小孩子恶作剧的心性来了。
可怜他一心想帮忙,却被帮忙的人给坑到丢脸!唉!生活不易遇见像眼前这位有脑子又恶趣味的祖宗那生活就更不用提了!
结果金凤兮很天真的瞳孔微张,就是一个不解的“啊?”
啊?啊什么啊呀,这种时候要不要装天真?
“席大夫!我是说他会伤害你,你必须得拒绝他。”
“我知道啊。”金凤兮继续天真,实则心底已经笑疯不知多久了,尤其在对上瘦猴的心累和对面那人的蒙圈时。
她承认自己很坏,明知瘦猴为自己着想却还在这儿逗他玩儿。
见瘦猴有些情绪崩溃,她赶忙走上前不嫌弃脏的拍肩安慰:“我这不是随意说说吗,自然不会真的能。”
“所以这就是二位忽略我的原因?”
那个人语气有些不耐烦,可惜金凤兮照常装作听不出,眨眨眼很好奇的问:“什么原因?忽略你了吗?”
又是那副天真烂漫小白脸,当真叫人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见金凤兮这边实在没什么办法入手,他只好找瘦猴出出气,只是他不知道同样的瘦猴也很憋屈,若非必须得隐藏自己的实力不能给金凤兮带来阻碍,他早就弄死对方了哪里还会像个白痴似的站着任由对方蹦跶。
“你不是想同我这过招?”
“不想,老兄你谁啊?是不是脸有点太大了,这种自大的话也亏你说的出口。”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没办法在身手上痛快,倒不如嘴上痛快痛快。
果然那个人的脸色有一瞬间变了,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就跟什么事都没有过是的。
这个人的定力金凤兮很佩服,瘦猴也很佩服,几次三番的挑衅他竟都能压住不暴躁可见其操控心性的本事绝对不一般。
“哈,如此便不敢了?那就让开我有事同席大夫讲。”
金凤兮眨眨眼,推开挡在面前的瘦猴,也只是向前一步好奇的问:“找我帮忙?我一个大夫能帮什么忙。”
岂料对方竟收起剑抱拳恭敬道:“烦请席大夫跟我走一趟,我家夫人需要席大夫治病。”
“你家夫人那位?我在这儿你家夫人都找的到。”
那人只是看着她,忽然开口反问:“席大夫当真不清楚吗?席大夫够聪明,既然心中已然明了又何须我多嘴。”
“哎?明了什么,你们掌柜也是个大夫,何须我来治病救你家夫人。当然,我既然有求你家大夫,这一趟务必得走的,就请前面带路吧。”
那人在听到金凤兮前半句话的时候脸色明显一变,但在听完整段话后又有些无法理解。
他以为金凤兮不会答应,至少也得借此机会好好提条件,哪成想人家一样都没要,答应的干脆利落。
瘦猴并未言语,痞里痞气的站在原地嘴角上撇,似乎根本没有跟去的意思。
他忍不住好奇看向这个三脚猫功夫的乞丐,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道:“你不去?”瘦猴看看左右两边,在确定身边只有金凤兮和自己没别人之后,终于肯抬起一指指向自己:“谁?你说我?”
“对,你难道没打算跟去?”咬牙切齿强撑着抽剑的冲动,咬牙回答并再次问他。
哪成想,对面那个脏兮兮也不知道去做过什么,比乞丐还乞丐的小偷却撇撇嘴,想也没想的摆摆手,似乎很嫌弃:“不去不去!!我一个小偷跟着到处跑什么,难道嫌自己进去了牢房?”
地确身为小偷的身份,确实没法子到处跑,他刚想在说什么被瘦猴接下来的话打断:“更何况,席大夫是去救人又不是上断头台,我也不懂医术跟着去做什么?赏花赏景还是偷光你主子家?”
瘦猴的话噎的对方脸色通红,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貌似说什么都没有用,而且说多了容易漏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最终瘦猴并未跟着去,他就待在茅草屋里嘴里叼着一根草,地面上铺着一床棉被翘起二郎腿优哉躺着睡觉。
优哉睡觉的瘦猴,眼神瞟向门口的方向嘴角挑起嘲讽的弧度,门外有人估摸着那些人是怕他通报什么人,为了以防万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