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跟上次一样。”
“对,只有这样才能找出解药,不过太难了这次太难了!”
“自打认识你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你说太难,难不成比上次的疫病更不好解决?”
轻柔的放好男孩的手,帮他简单上药:“疫病看似凶猛实则有药很容易解决,这次不同别说没解药即便有解药,解起来也不会很快。”
“多久?”
她垂眸想一下,保守说道:“大概估摸着一年半载。”
“确实不容易!”
两人正聊着,那男孩悠悠睁眼双眼迷茫的看向旁边两人,:“你们是谁我爹娘呢?”
见男孩清醒她赶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小孩,自认为和善的笑着柔声说:“马上回来在等等,我是大夫。”
想不到男孩双手放在大腿上,不大却浑浊迷茫的眼睛盯着她手里的杯子看了良久抬头问了句:“有没有药水?我想喝药水。”
“为什么你想喝药?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孩更不能多喝。”
“可我就想喝药,而且你不是大夫吗肯定会有那种药水。”男孩渴求的双眼紧盯着她,竟让她一时间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