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以后还得请你保护好沫儿那丫头,至于黄大夫几人我想他们没有兴趣,倒也不必太过担心何况还有我在,只有沫儿最容易出事。”
“那些人知道我在乎沫儿,而你们两之中只有沫儿最容易对付,他们几次不得手不然会找沫儿出手以此来威胁我,所以你务必得保护好沫儿。”
他笑嘻嘻的胸脯保证,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倒真让金凤兮安了心。
这个办法她前段时间就想过,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怕的就是连累沫儿,那丫头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
她不愿自己的冒险让沫儿夹在危险中,如今身边只剩一个沫儿陪伴她又怎么舍得让其出事,至于北冥羽虽然也在乎,可北冥羽身手好一般人还真奈何不了他半分,即便对上强者就他那狡猾的头脑,逃命不成问题她根本没必要担心。
其实她根本就不用说,按照北冥羽对沫儿的好根本就不可能让沫儿有事,就算真有高手想抓沫儿用做威胁,他也绝对会先让沫儿跑。
忽然想到什么,大脑袋凑近金凤兮死不要脸的试探性问:“师父,那我既然要保护沫儿,这个晚上是不是也得......”
他那点小心思谁能不懂,何况他已经全都表现在脸上了,一把推开凑上来的大脑袋,顺带朝着后脑勺一巴掌,力道之大差点没让他脖子断裂。
“上一边死去,怎么哪儿都不能想起占便宜呢?我要不给你俩整一个屋,你贴身保护啊?”
这话明显带着警告,也不知这家伙是真被幸福冲昏了头脑,还是故意装傻充愣,他居然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还挺认真的摩挲着下巴,在那里自顾自嘀咕。
“这个可以有。但是会不会有点过?毕竟沫儿她如今单身,我要晚上贴身一塌而眠估计得影响到她的名声。仔细想来貌似也没什么,很快也要娶她同塌而眠很正常吧?”
他就在哪儿不顾身边还有一个人在,自顾自的认真想听得金凤兮差点没抓起旁边茶壶当头打下去。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一脚揣在这小子大腿上,踹的他大声嗷嗷叫:“啊啊!!师父你做什么好端端又打我?”
金凤兮也不管他腿有事没事,指着鼻尖气得声音都拔高了不止一个分贝:“臭小子!!你现在能耐了啊?都敢如此明目张胆,还同塌而眠你怎么不说就地洞房呢?”
本来就是一句警告的话,结果这家伙听了猛点头,表情还挺严肃:“也行,只要沫儿不嫌弃简陋就地洞房我其实也没什么意见,回去之后在办一次。”
“......”她很想打死这货,然而那点理智告诉她要注意形象千万不能发火。
“呼~臭小子作为你师父,也作为沫儿的亲人我在此警告你不许乱来,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子。”
“我没有乱来,不是你说让我保护沫儿的吗?难不成您认为晚上很安全?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哪件没在傍晚做,我这也担心沫儿出事所以才想着跟你商量,结果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您就翻脸打我,我也太冤枉了些!”
说罢像受到多大委屈似的背过身在也不愿看向金凤兮,实则心里暗自想着他师父会不会同意。
他也就随意说说,要真让他大晚上保护沫儿估计最多也就进屋睡个桌子,至于什么同塌而眠还是算了。
倒不是说他不想,试问谁能不愿怀抱心爱之人?他之所以不仅仅因为没办法让沫儿受到委屈,他认为既然喜欢就得带给那个人最好的东西,这种同塌而眠之事须得等成婚之后方可,在那之前他绝不会越界。
“你行了该做什么做,做什么去至于这件事绝对不可能,从明日开始你搬去沫儿隔壁,我跟黄大夫请求一下看他能否同意。”
“那师父你呢?黄叔他们不会有事吧?”
“这个我也想过,我打算在黄大夫他们不远处那间房间去住,这样正好可以照顾到他们以防不测,对了自明天起小鱼由你照顾,他跟你一起睡。”
“好吗?我觉着这样不太好,那些人要找到其实是咱们,你让小鱼跟着我那不更危险?沫儿那边实在没办法,小鱼这边我认为没必要。”
“以防万一,难道你对自己的身手没有信心,认为自己打不过他们?那些人的想法谁也不知道,别忘记咱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在不清楚敌人的情况下,如何揣摩心里?”
“万一到时候小鱼或黄大夫他们有事发生,你打算帮还是不帮?”
“我......”他不知道,如果是他肯定会帮,可金凤兮绝对不会,在有限的情况下会帮这个没有异议,但凡涉及到她的安全,那真不好说。
他师父的性格别看好相处,实则比谁都难靠近,除非像沫儿这种扎进心底的人以外谁都没办法让她百分百付出。
之所以不回答便是因为如此!
北冥羽终究没能给的出答案,只好答应她的安排。
“师父你说这件事有没有可能跟那些人中毒有关?我总觉得这伙人和上次死的那伙人来自同一个地方,否则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上来就对付你。”
她的眉眼带笑,似乎完全不为这种事操心,闻言轻轻点头:“你认为的不错,我也觉得他们是一伙人,这么做的目地不外乎怕咱们出手坏事。”
“他们认为上次如果没有您他们的努力没可能白费,所以这次打算无论如何先除掉您,好给自己一份安心。”
她在笑,不变的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