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死了?谁杀的?”范袁的脸上阴晴不定,瘸鬼的实力到底有多少他还是清楚的,如今告诉他瘸鬼死了岂能不震惊。
那个报信的女人一袭大红色纱裙,面容被一块同样血色的纱布掩盖看不清本来样貌,她的眼睛很特别,那是一双血浸染的眼睛冷冽如刀。
她并不为范袁的暴怒害怕,相反的冷冷瞟了一眼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如今不用亲自出手,该高兴才对何必生气。”
“哼!不懂什么,我虽然希望瘸鬼那个东西消失,但这不代表没个轻重,现在他死了任务谁去做?难不成你去?”
“我去自然可以,不过你不觉着蹊跷?那三个人真有如此好的身手?他们究竟什么来历?”
范袁由刚开始的暴怒转为思考:“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甚至派人去查找他们的底细,然而我只查到那个姓北的小子的身份。”
“查到了?说来听听。”
“那个小子不简单,他是月氏部落的王爷,虽然只是一个闲散王爷。”
“月氏......寒北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我们祁天国?”
“我也想知道究竟为什么,可惜根本查不到。”他挥了挥衣袖坐在上首雕花红木椅上,眼神一片冰冷。
女人看了看他,再次犹豫着开口询问:“所以我们继续找人杀了他们?寒北月氏族虽然不大,却骁勇善战我们如果杀了他们的王爷势必得惹来寒北王大怒。”
“不错,而且这个人还是月氏王最宠爱的弟弟,也是下一任月氏王最喜爱的叔叔。”
“你打算怎么般?故作不知继续完成主人给的任务,还是将此事告诉主人?”
他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最终下定决心道:“写信告诉主人,这件事我们做不了主。”他们不过办事而已,如今这种局面显然并非他们可以控制,唯有冒着危险找那人定夺。
红衣女人看着疲累过度的范袁,手中取下自己的血红簪子握在手中把玩,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他的状态。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我们不冒犯月氏族他们的人也应当不可能冒然有动作才对,他们一向以和平为主没理由来祁天国啊?即便他们真想做什么,那也应当是把枪口对准金历,如今的金历表面看似与以往没有多少不同,实则外强内虚早已不复当初,无论谁想拼一把,估计都会选择金历。”
“你说的不错,金历如今确实没有另外几个国家强大,他也该最应当选择金历赌一把,但是如今这......”
正说这门外急匆匆跑进来一名下人,小心翼翼将手里叠放平整的纸张双手递给范袁,他接过纸看了许久,之后面上松动不少没了先前的担忧。
见他的转变,女人问:“主人让你停手?”
终于他的眼睛肯从白纸黑字的纸张上面离开,脸上不在死气沉沉:“没错,主人让我们停手先观察一番别冒冒失失的行动。”
“那你的生意怎么办?上次的事难不成你忘记了?这个叫席枫锦的人也不知到底有意还是无意,总与我们咱们作对万一要是。”
“不太可能,最近她都没有什么动作,似乎根本没打算出手。我与她交过手,虽然只有一个照面但席枫锦这个人,做不出那种偷摸的事,至于背后放冷箭一事大可放心。”
她撑着下巴沉思,没动作,不会放冷箭?想着犹犹豫豫道:“难不成她至今还没有查出问题?”
这下两人一起陷入沉思,‘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何当初发现那么早?’
想着范袁摇摇头:“不清楚你找人打探一二,如果实在多管闲事,咱们就支开北冥羽杀了她!!”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眼底渗人的杀意暴露无遗。
红衣女人倒是有些犹豫,不太确定的问:“这样真没问题?万一......”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范袁打断,自信满满的扯起嘴角:“哼,这个你大可放心,我想月氏王肯定不会说什么。席枫锦这个人不属于月氏王氏,说不定就是那个王爷顺路人的师父罢了,她的死月氏不会有任何动作。”
“还是小心点为好,即便与月氏王室无关,我也总感觉那人不简单,并非半路认识的人。”
“你别总将事情想得太过复杂,更何况难道我还能处理不好吗?”他的自信骄傲显露无疑,红衣女见此不在多言......
金凤兮紧盯着树上一直长尾巴鸟许久,直到脚步声把鸟儿惊飞。”
“师父,你怎么最近总喜欢发呆呢?不是发呆就是不见人影,到底做什么去了?”
“我在想该不该将生意做大,我前两天收购了一家青楼,想着作为这里探查消息的据点,只不过我如今又看上了一家茶楼,如果让那家茶楼归入自己手中,改为才子佳人互相展现自己,钻研学习的地儿似乎也不错。”
北冥羽闻言想也不想便赞成了她的想法,连忙拍手叫好:“好事啊!这有什么好想的直接买下来,绝对用处颇多而且我们又多了一个来钱处。”
他的话刚落,却没有换来金凤兮的赞同,反而被白了一眼:“1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好事。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弊端?咱们动作太大势必招来一些人的警惕,到那时估计得出事。”
“茶楼也好青楼也罢,咱们毕竟只是外来者,他们真能放任你我做这些?”
“我们可以不然他们知道啊,找个信得过的人,自然必须是得那种家境还不错,而且身份一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