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立刻正色回答道:“不要担心。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
风空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道:“我还想再见识一下呢。”
云飞顿时心中感到又好笑又好气,他故意冷冷说道:“那你还用黑剑刺我?”
风空立刻举手招供道:“我没有,不是我,你不要诬陷我。是黑剑自己以为我遇到危险,护主心切要救我。”
云飞转头看向静静躺在地板上的黑剑,深呼吸了一口气。
风空趁他放松的时候乱动起来,却立刻再次被云飞制住。
“求求你了。别乱动,刚刚恢复的理智会飞。”云飞央求道。
风空调皮笑道:“那就让理智飞一会。”
云无比凝重。他探身从地上捡起被褥,把风空一个人紧紧裹在了里面,然后自己抱住被裹成粽子的风空。
“这样安全一些。”云飞声音严肃说道。
风空眼神怨念注视着他。
云飞终究还是承受不住她的视线,放缓语气说道:“等我回来,成亲之后……”
“哼……”风空回了他一个冷哼。
“你究竟要做什么?”云飞有些意乱。
风空质问道:“难道你不是怕万一自己战死战场,为了我日后嫁给别人……完璧之身……”
风空说着说着发现云飞的眼神明显变了,她心中莫名有了一点恐惧,导致后面的话有些意义不明。
风空没有说清,云飞却已经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
他将面前的人形粽子抱得更紧了,凌厉的目光凝视着她,带着明显的威胁语气说道:“你敢。”
简短的两个字撞击在风空的心房上,让她久久无法说出任何言语。
云飞见风空被自己吓到,彻底老实下来。他的神情缓和许多。
“我确实曾想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我才发现,单单是你刚刚随意说出口的假设,我就已经无法忍受。”
人总是轻率得以为自己可以轻易放下一些人与事,当真正面对这种局面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原来根本无法放下。
“那为什么,不继续。”风空打着胆子问道。
虽然她刚刚刚刚疼痛,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忍受的。
云飞的脸上浮现一抹羞赧的红色,他斟酌着语言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若是有了孩子,会很辛苦。”
风空听着有些陌生的字眼,茫然得重复了一遍:“孩子?”
“女子十月怀胎本就十分辛苦,生产过程中更是时刻充满危险。你的伤……”云飞解释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风空悦耳的笑声打断。
风空看着云飞望着自己,连连摇头解释道:“不,我不是笑你。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云飞问道。他的心中隐隐有一抹不安。
“你很有自信。”风空说完又忍不住笑出声。
云飞的脸上顿时一片红一片白。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此刻已经全部回到了脑子里。究其原因,被风空气得。
“兹事体大,怎么可以不慎重。”云飞正色说道。
“这种第一次上山,就被山上石头砸中的运气。”风空随意打起了比喻。
她的比喻让云飞脸色沉下去。
“这完全是两件事。而且,无论可能性多大,一旦发生就无法挽回。”云飞情急一时不察自己言语上的失误。
“挽回?”风空皱了皱眉头。
“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风空望着云飞的脸,神情中隐隐不悦询问道。
云飞顿时自知自己用错了言辞,连忙正色表示道:“不,我想要我们的孩子!但是,你比孩子更重要。”
天已经大白。
小易蹦蹦跳跳向族长住处走去。
“不宁,主人醒了吗?”小易远远看到护卫的不宁招呼道。
不宁松开捂住脸的手,抬起困倦的眼睛望向小易。
小易脸上的欢喜神情顿时收敛起来,他习惯性就探手搭在不宁的手腕上把脉,同时好奇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晚上的护卫如此辛苦吗?”
平日侍卫队轮班的人都会整夜不睡,保持警惕。他们都早已习惯,小易还从未看到有人如此憔悴。
不宁向小易身后望去,没有看到别人。
为了确保万一,他小声问道:“只有你一个人来吗?”
小易点点头回答道:“我起床毕竟早。邱然那家伙还在睡懒觉,卫子仓在练剑。师父……”
他还没说完其他人在做什么,就被不宁捂住了嘴巴。
不宁警惕环视四周一圈,神情凝重说道:“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许大喊大叫。”
小易的眼睛看向不宁身后的族长住处,脸颊微微泛红。昨夜他听信谗言把云飞引向主人的住处,不知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小易三人那之后拜邱然所赐,彻底得罪了旬苏,被旬苏锁在房中读了一夜的圣贤之书。直接导致三人都没有按照原计划,前往族长住处偷听。
“主人怎么了?”
小易紧张地抓住不宁的手腕:“难道云飞做了什么?”
不宁眼眸一凝,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云飞在族长大人这里?”
小易飞快松开不宁的手腕,却还是迟了一步,被不宁反手抓住。
“小易,你都知道些什么,一五一十给我全部招出来。”不宁一双冰冷的目光看向小易。
小易一时间仿佛回到了不宁犯病的时候,那时候小易就怕不宁一个不注意给自己一剑结果了自己的小命。
于是,小易一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