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表情,巴不得生吞活剥了我。”温酒不禁拍拍苏染狗头,一本正经道:“我可没打扰你们夜生活的癖好。”
“放心,解决完了我就走。”
话落,温酒拍拍手,随从们便扣押着楚琪走来。
“我倒要看看,是谁虐待皇家人。”她视线灼热,带着浓浓的怨气,明显是冲着楚琪来的。
啥,皇家人?
苏染很快抓住重点,下意识脑补出无数沙雕狗血剧情来。
难道楚余是温酒失散多年的弟弟?
楚琪也是同样的想法。
她错愕的瞪眼,下意识摇头,自言自语起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楚余是我姐姐的孩子,我亲眼看着稳婆抱出来……”她很快便结结巴巴起来。
“噗……”
温酒被逗的笑出声音,这才无语的瞅了楚琪一眼:“谁说他不是你姐姐亲生的了?”古人的脑袋开的还挺大。
“我与丞相是姐妹,楚余又是丞相的正夫,自是皇家之人,你可有意见?”
谁敢有意见。
楚琪一时语塞,只好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温酒倒也没和楚琪废话的想法。
强迫症的拉平衣袖上的折痕,她才慢条斯理的转而看向苏染:“正好我这宫里还缺几个洗茅厕的,不知丞相可愿意割爱?”
一时之间,所有的视线都汇集到了苏染身上。
啥,洗茅厕?
这也太有画面感了吧。
突然觉得她当初罚宋长倾洗衣服,也罚的太轻了点。
狠还是女主狠。
在下甘拜下风。
苏染默默回神,驱走心中不该有的画面,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女皇缺人了,拿走便是。”
楚琪亦是愣住,随即想到某种不能言说的画面,胃里一片翻涌。
她不要洗茅厕!
然而,并没有人在意她是否愿意。
一帮人听令,忙上前扣押她,准备把她塞进宫里。
“楚余……”
“楚余你救救我,从前是我们不对,我们知道错了,放我们走好不好……”
“不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养你这么大,你不该这般无情!”
“算我求求你了……”
楚琪的话里多了点哭腔。
她是真的怕了。
听女皇的口气,好像还不止要发落她,甚至连她的家人要一起进宫……洗茅厕。
这等同于毁了她们一家的未来。
她一边大力挣扎,一边求救,声音传的老远。
“真吵。”楚余不耐烦的别开眼,又软软的依偎到了苏染的肩头。
是有点吵。
苏染也觉得,那股子尖叫很影响睡眠,索性挥挥手:“堵着她的嘴。”这样,就叫不出来了吧。
“呜呜呜……”
嘴巴被堵住,楚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漫天悔恨席卷而来。
楚琪突然感觉到,她的手腕来了力道,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甩开了随从的钳制。
她扑到苏染脚边,飞快的跪下,噗通一声响,吓得苏染拿杯子的手微微颤抖,茶渍向外洒,正好落到了楚琪的胳膊上。
“啊……”
她被烫的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想咒骂一句,却对上了苏染冷淡的视线,瞬间屏住呼吸。
惹不起,她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