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伦从箱子里爬出来了,那是他父亲最擅长的魔术,他当然也能逃出来。
他想起了布莱德利留下的话“你父亲总会有后手”。于是他掏出了父亲留给他的,那个逃脱计时器,找到了打开那种箱子的钥匙,在千钧一发之际逃了出来。
阿特拉斯把他捞了上来,几个人汇聚在一起商议着报复——用四骑士的方式报复。
迪伦被沉江前得知,沃尔特,正是他们第一次出场时的目标、保险业大亨亚瑟的私生子。这个做保险的不愧是资本家中的精英,对人命漠不关心,想的只是能不能取消索赔的要求。
迪伦的母亲,就是因为他的保险公司不予理赔,贫病离世。而四骑士对他下手的那次,也是他们最盛大的出场之一,就是因为他在一在事故拒绝了所有的理赔。
他们想要复仇,却发现自己手里的芯片——也是假的,这让他们陷入了迷茫,如果没有足够的筹码,该如何对付沃尔特?
“不,我们还有一个优势——只有我们知道沃尔特还活着。”鲁拉说道。
阿特拉斯站了起来,“一位启发我走上魔术师道路的前辈曾经这样说过;一位魔术师最伟大的力量,在于他明明空着手——”
“还能让全世界的观众相信他的手心里真的藏着秘密。”迪伦接过了话茬,这是他那个老爹说的。
“我们不需要拿到真正的芯片,只需要沃尔特知道我们拿到了,他就会像只慌不择路的兔子,一头撞在树桩上。”迪伦丢下了属于自己的那张塔罗牌。
是愚者,执掌好运的——抱歉,串场了。
就在他们发愁没有人手和道具的时候,魔术用品店的两个店员走了出来——他们是真正的天眼成员,布莱德利突然消失在那个店里,似乎也有了解释。
“愚者,是塔罗牌里最厉害的牌,因为那是一张白纸,可以变成任何人,你是被选中的,”魔术用品点的老太太对迪伦说道,“你们都是。”
“不是因为你们的能力,而是因为你们的潜力。”
复仇正式开始了。
“不久之前,我们被耍了,我假死这事被大家发现了。”四骑士的一段作为“战斗宣言”的檄文传遍了网络,还通过天眼的手段黑进了沃尔特的手机,让他信以为真。
“所以我们觉得,最适合的方式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跨年夜,在伦敦,我们将上演一系列魔术演出。这些魔术都和我们的终极表演有关,所以,请仔细观看每一场演出。”
“把孩子留在家里,准备好午夜狂欢吧,因为我们也要让四人复活。”
“在真实的世界,也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舞台面前。”
fbi、亚瑟和沃尔特的人手、闻讯赶来的民众,汇聚到了伦敦,等待着四骑士的到来。
杰克·怀尔德利用地道、暗门表演了一场街头魔术“找皇后”,鲁拉表演了如何让死去的鸽子复活,而阿特拉斯,则利用闪光灯和降雨器,让漫天的大雨奇迹般的逆流。
障眼法、催眠、道具替换、视觉错位这些手法他们都用上了。
但麦克金尼被他的弟弟堵住了,利用微表情的变化套出了他们最终表演的目的,亚瑟和沃尔特的人,在半路截住了他们。
殊不知,这正在计划之外。
天眼的人替换了开车的司机,把他们带到了预先准备好的另一架飞机上。用黑幕、吹风机和降雨器模拟出了飞行效果,并提前催眠了蔡司,让他说服了沃尔特把四骑士和迪伦从高空丢下去。
现场直播,百口莫辩,证据确凿,一举石锤。
亚瑟和沃尔特被fbi带走了,但当迪伦和四骑士驱车来到格林尼治天文台的时候,他们见到了翁氏魔术用品店的两个人,见到了芯片的安保主管,还见到了布莱德利。
一切都明了了。
综合两部剧,只有亚瑟、沃尔特父子是反派,其他的都是自己人——魔术的最常见的手法,不是什么催眠术、障眼法,而是托——是布莱德利考验这五个人的局。
布莱德利曾经和迪伦的老爹是搭档,一在明一在暗,维系着天眼的存在,就像迪伦和四骑士一样。可惜迪伦他老爹英年早逝,就只剩下布莱德利一个人维系着天眼。
他说自己的线人得知四骑士在澳门,还能在监狱里调动人手、伪造证件,正是从天眼这个组织得到的支援。
人们都以为天眼是一个小而精的组织,包括迪伦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没想到,这个组织就像阴谋论者口中的共济会一样,用庞大的外围成员维持着自身的神秘和责任。
当然,他还是迪卡德·凯恩,在这场魔术大戏中,迪卡德和比列都不知道彼此,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却都完美的完成了这场演出。
谎言和知识是互相制衡的一对词汇,知识会帮助人辨识谎言,而谎言则能骗过那些无知的人。司马良取了迪伦的箱子,天眼的地下室,模仿比列的领域和赫拉迪姆学派的宝物赫拉迪姆方块打造了两件神器。
【真诚魔镜】加强你对附属物的控制力,反制敌人对控制关系的破坏。通过契约、心理暗示、精神烙印、灵魂约束、程序命令、社会关系、规章制度等方式形成的附属关系有效。
欺诈之光;射出一道光,被光照耀到的附属物会脱离主人的控制,陷入虚假当中。对上述方式控制的附属物皆有效。
“每个人都生活在谎言当中——善意的、恶意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