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荨昆看着憨厚的典韦,笑了笑:“恶来,手痒了?”
典韦嘿嘿的笑了笑,摸了摸头发:“主公,我拜入您帐下,到现在连一次功都没立上呢!”
李荨昆点点头,感觉很欣慰。
想立功?好啊,有的是仗要打呢,只要你能够一直跟随我到最后……
李荨昆的消息飞速的在徐州、兖州传递,各个李荨昆手下的文士都迅速转换工作目标,各个郡都开始了一轮轮的审查和清洗。
不安稳因素总是清不没的,每一次审查,都能够发现一些别的势力派进来的探子。
而得到了消息的曹操,长处一口气,对于张扬等人的嚣张气焰终于是出了一口气!
当天,直接拍臧霸、曹休、曹豹、曹洪兵分四路,将张扬向西驱逐五公里,将张绣险些赶到豫州地界,而张燕则是北上加入了黑山军,让袁绍和刘虞头疼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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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长安
董卓宴请百官,正喝的上劲,吕布走了进来,在董卓耳边低语了几句。
董卓冷笑一声,让吕布把司空张温从筵席上薅了出来。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个侍从就用盛饭用的托盘,端着张温的脑袋瓜子走了进来。
百官吓得魂飞魄散,董卓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依旧谈笑自如。
司徒王允见此,硬着头皮发问,董卓随意的说道:“那张温身为朝廷三公之一,居然和地方官豫州刺史袁术私自联络,这若是造反,那可就是大罪过了。”
筵席散场,王允回到家中,想起白天的事情,忧心忡忡,难以入眠,看着那皎洁的月光,趁着月色,到后花园散散心。
夜很深,也很静,散步的王允突然听到牡丹亭的边上有人在长吁短叹。
王允悄悄过去,发现是府中收养的歌伎貂蝉。
这貂蝉从小就在王允府中长大,学习歌舞,如今已经十六岁,论容貌、论技艺,那都是相当出色的,王允也一直把貂蝉当做亲生女儿相对待。
王允听了一会,有些心烦意乱,走出来喝问:“贱人!深更半夜在这里唉声叹气,莫非是有了什么私情?”
貂蝉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王允,慌忙跪下:“小女子怎敢有私情?大人把我养大,教习歌舞,还以礼相待,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难报大恩。
可最近大人总是愁容满面,想来必是为了国事而烦忧,可奴婢身份卑贱,又不敢多问。
今晚见大人用膳时坐立不安,很为您担心,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躲到这里叹气。
倘若小女子有什么能够帮到大人的,小女子万死不辞!”
王允听后,也是叹了一口气。
如今这天下,虽然仍然飘着“汉”的旗,但早已没有汉室的威严。
突然,王允心生一计,想起一人,刚要说什么,又想起一人,忽然计从心来,不由感慨:“老夫真没想到,天下的兴亡,即将掌握在你的手中!”随即对貂蝉说道:“跟我来。”
二人来到画阁中王允散去手下,让貂蝉入座后,猛地跪在貂蝉面前,磕起了头,对她说:“你可怜可怜天下的苍生百姓吧!”
貂蝉大吃一惊,连忙也跪下,问:“大人这是为何?”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在这夫妻对拜呢。
王允泪如泉涌,说:“董卓狼子野心,废少帝,立陈留王为新帝,如今自封相国,不参拜、不上朝,进大殿可配宝剑,作威作福。
又毒杀少帝,杀了何太后和唐妃,眼看就要谋朝篡位,奈何,满朝文武却无计可施,手中力量微弱,敢怒不敢言。
如今,只有你能够就大汉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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