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荨昆大喜过望,他就喜欢这种人,于是便说道:“那么文向可有意参加军伍?为国效力?”
徐盛当是大为震惊,对于李荨昆的橄榄枝有些诧异,又无尽感激。
“主公!徐某愿投靠将军,在将军麾下做事,冲锋陷阵!奋勇杀敌!”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如今徐盛被李荨昆所看重,自然是表忠心。
古代人虽然很聪明,但是他们却又很单纯,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除了少部分人。
李荨昆点点头,笑道:“既然文向认可我这个主公,那么我自然也会给你足够的场合去施展拳脚。”
喊了主公,那就是麾下直属了,和朝廷没有半点关系,哪怕封了官爵,也照样是李荨昆的。
徐盛大为感激,拜曰:“吾请为君临阵斩,尽一切阻君足者!”
李荨昆莞尔一笑,问道:“那阻拦我的人若是天下之正统呢?”
徐盛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李荨昆说的是什么意思,而已经得到了一点消息的糜竺则是倒吸一口凉气。
“文向,这天下,这百姓的生活,如何?”李荨昆见徐盛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朝廷皇权旁落,百姓唉声载道,实乃是我大汉王朝之不幸。”徐盛叹息的摇摇头。
“那么你可有曾想过,去改变这一切呢?”
徐盛激动的差点要站起来,大声的说道:“吾欲使此天下奸宄得罚,使其扰天下乱者得死。”
李荨昆眼前一亮,看着徐盛越来越顺眼,说道:“那文向可愿意随我上战场?”
“君剑之所指,乃属剑之所向!”
“大善!”
李荨昆狠狠的点点头,这句话简直是说道李荨昆的心坎上了。
李荨昆不需要给自己出一大堆问题的人才,他需要的是,自己给个方向,剩下的让他们去完成的人才。
就比如说王朗,李荨昆告诉他务必要在下个月让琅琊出五千石粮食,那么王朗不会说什么能不能够完成,李荨昆下个月一定会看见五千石粮草。
有了徐盛的投靠,李荨昆麾下又多了一员将才。
李荨昆让徐盛去琅琊找王朗,负责率领五千琅琊军,毕竟王朗更多的还是适合内政,领兵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对口的人才吧。
投靠的事情解决后,大家也就都是了一家人,李荨昆、糜竺、徐盛三人是把酒言欢,一直喝到了糜芳前来示意时间太晚才作罢。
李荨昆在一个侍女的搀扶下走出了院子,来到了糜竺给自己准备的房间,李煜晨赶走了侍女,亲手服侍李荨昆上床睡觉后,来到了院子内,如同一颗老松一样,站在那里给李荨昆守夜。
第二天一早,徐盛便辞别李荨昆,起身前往琅琊。
而李荨昆则是每天和糜竺一同走出走动,从各个士族那里要来了“份子”,让李荨昆大赚一笔。
同时,李荨昆还和糜芳讨论兵法,与糜竺练习弓术。
当然了,李荨昆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连一石弓都拉着费劲,笑了笑,不再练习,而糜竺也很识趣没有再提练习弓术这个问题。
就这样,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李荨昆的婚期。
李荨昆早就回到了丹阳,准备成亲当日的宴席,成婚当日派李煜晨去迎接糜竺,取嫁资。
男方去女方搬嫁资,女方置嫁资于厅堂,让人观看,称“看嫁资”。
器物披挂红色彩线,衣服等薰以檀香,箱底放数枚银元,俗称“压箱钱”。
嫁资搬到男方,亦陈列于厅堂供人观看,亦叫“看嫁资”。由阿婆取女方钥匙包,取钥开箱,俗称“掏箱”。
由于路途太过于遥远,所以这嫁资早在十二日前就已经上路,今日成婚当天就能够进入丹阳太守都府。
依据《礼记》的记载,要求男方先到女方的家庙拜祭其祖先,然后再用车接女方到男家,要举行夫妇同器共餐。
当然了,李荨昆早就和糜贞一同祭拜完了。
如今糜贞已经在轿子中待了十多天,已经快要到丹阳了,等吉时一到,就亲自带人前往接迎。
四人抬的花轿,名“美球轿”,贳器店化本钱5000文,这可把李荨昆心疼坏了,因为这钱是他出的,李荨昆表示这玩意得留着,以后要是那家联姻,省得在花钱浪费。
这顶八人抬花轿,抬轿者穿一色特制的缎子马褂,炫耀一时,坐花轿尚含有明媒正娶、原配夫人之意,女子一生只能坐一次。
“主公,吉时已到。”一旁的陈前提醒道。
李荨昆点点头,领着李选延、李孝彬、李文铸、李元裕和李煜晨五人,骑着马匹出城迎接。
而丹阳军、琅琊军、彭城军和直属李氏军队以及吴敦的杂牌军队,今日全都放假。
就在李荨昆带着人出城迎接花轿的时候,王朗则是忙的不行,一边指挥着五大三粗的臧霸、郝戊和诸寅忙着布置,一边有和陈前、孙观、吴敦三人招待前来赴宴的士族。
这一次宴席的规模极其盛大,可以说是整个徐州的士族和扬州北部、青州南部、东南部的士族基本上都派来了家中的核心成员。
那“份子”倒也是收的铂满盆满,李荨昆甚至都在想没钱了是不是娶一个办个婚礼啥的。
李荨昆一出城不到几百里就看到了送婚队伍,李荨昆和糜竺都是一脸的高兴,但是具体是为了啥高兴他俩谁也不知道。
一路寒暄,回到了丹阳,李荨昆对于交通并不便利的古代,结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