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君与三位将军一同去,则在我与元图断后!”
逄纪看了田丰一眼,叹了口气,不在说话。
“主公,别再犹豫了!”
袁绍一咬牙:“善!”
没办法,如今只能够弃车保帅了,只要袁绍活着离开,他田丰和逄纪就还有生还的可能,如果死了,袁绍也能够为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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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夜晚
李荨昆风尘仆仆的带着大部队赶来,一路上小声行军,生怕走漏风声。
“如何?”
王朗答曰:“食不饱力不足,可破之。”
“善!”
李荨昆大喜,召见吴敦,侍从引之,吴敦拜见。
李荨昆问道:“吴敦,今日乃我军决胜之际,胜任否?”
吴敦拜曰:“可使敌军溃散,贼将枭首。”即李荨昆,令吴敦带人出行,缓围袁营。
“子皓,若吾人于此,族人奈何?”
田丰道:“君非乱人,必为我养。”
逄纪给自己倒了一杯袁绍与彼二人留者酒,对丰曰:“元图,今日你我二人冰瑕,则兄弟。”
丰亦把酒,二人快之同饮之杯酒,田丰言曰:“今日过三日,君既已安矣。”
逄纪也是点点头,不再喝酒,而是开始召集军士,让他们开始吃一顿饱饭。
那王朗给他们的口粮就是到今日,那么,最后的决战已经要到来了。
虽然此时琅琊外很平静,但是,风雨欲来,此乃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杀!”
“太平道!太平道!”
这边逄纪刚刚组织完将士,就听见了喊杀声。
“众将听令,今军政有吾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尔等可敢为君与战!”
“杀!杀!杀!”
“众将士听令!冲锋!”
这一次,逄纪根本没有管营地,因为营地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战略意义,唯有背水一战,放能够以少胜多,险中取胜。
“敌气竟如此高昂,此景兴之所谓不可一战乎?”
面对李荨昆的质问,王朗也是无奈的说道:“主公,这我也真的不知道。”(这话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翻译了)
而吴敦没有管那些,见袁军直接“乌拉式”冲锋,也没有什么战列纵深的队形了,直接让猎弓手上前,直接三波攒射后,就是应招兵冲锋。
这一战的打的难舍难分,残肢断体遍地都是,血液肠子满地横流。
从天黑打到了天亮,才没有了声音。
是黄巾军赢了吗?不是,是应招兵被杀没了!
天空有些蒙蒙亮,李荨昆望去,发现猎弓手们围着一群人,想必那就是仅存的袁军了。
李荨昆命曰:“予汝命,降者不杀,我欲擒之,绍竟何往矣。”
李荨昆一眼看去,发现这些军士保护的居然是两个谋士模样的文人,就知道这是一计金蝉脱壳。
王朗立刻派人前去通知吴敦,幸好最终是留下了十余个活口,其中就有被保护的逄纪和田丰。
“告诉我,汝是谁?绍何往矣?”李荨昆在骑着快马来到吴敦身侧,看着被押着的田丰和逄纪两个人问道。
田丰怒道:“我呸!贼!汝亦配名家主公讳?欲知我家主往,到地底下问也!”
逄纪把头一撇,一言不发。
“既无曰,其子于狱中读余!”
李荨昆也生气了,他审讯人,就从来没成功过,自己碰到的都是硬骨头。
吴敦曰:“何不杀之以绝后患?”
李荨昆摇首曰:“斩其舌、耳,剜其目矣,我须勋以下封爵。”
吴敦立刻明白过来,李荨昆这是要用他们的命和这些应招兵、猎弓手的人头去换朝廷那里的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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