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几个西域女子,虽然同样害怕,可还没软了腿,有的在那要四百两银子才能坐的桌上坐着,有的倚靠在梁柱上。
当然,像是二楼、三楼的阑干旁,每一层也都有两人持刀走出来,有的刀上还染血,而他们的手上,都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
“求财的匪类?”素月靠在苏澈身上,声若蚊呐。
她眼中虽也有慌乱,可看不到害怕,反带一丝坚决。
主仆之分她是不会忘的,若今晚真要出事,那她必然不会成为少爷的拖累,总是要死在他的前头。
苏澈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掌,同时有些无语地踢了踢脚尖。
要说场间逢变故,谁动作最快,那必然是钻桌底的苏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