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洁惊愕!
这话的意思就是……妈呀,咋啥都胡咧咧呢。
登时羞红了脸,这要是平时说,李梦洁准以为是开玩笑,但此刻说出来,不由得心中荡漾了一下。
赵和力也一愣,扭头望向李纹革,道:“杨可是你妹夫?”
李纹革本就站在电话旁边没走,杨可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中也为之一愣,谁是你大舅哥啊,你小子在这里占我便宜。
但也不得不承认,否则赵和力肯定认为自己在骗她,那样岂不更糟。
当下点头,道:“嗯,是的,但还没结婚。”
赵和力大声冲着电话说话,也是给李纹革听的:“杨可是吧,我并不是不想帮你大舅哥,只是你大舅哥没把我当哥们,才吃这么大亏,反过来又找我。你大舅哥把我当啥人了,你说是不。我这人想啥说啥,也算给你大舅哥一个教训吧。你不用什么感谢不感谢的了,把这事告诉和平,将来他还我钱就行。”
诚如赵和力所说,真就是这么回事,而且赵和力也不是非要李纹革打这个电话,因为他已经在昨晚摸透了李纹革的底。
“那怎么可以,感谢是必须感谢的,你电话号码告诉我。另外,告诉纹革,买完票,不管几点都给厂子打一个电话,我在厂子等他消息。”杨可道。
赵和力说了电话号码,然后放下电话,对李纹革道:“你有一个好妹夫,走吧。买完票别忘了给厂子打电话,你妹夫等你确切消息。”
靠,见过追妹子的,没见过这么追妹子的;这不是趁火打劫吗,就这么就成为我妹夫了,杨可,等我回去找你算账,帮忙归帮忙,想进入我李家,你还不够格。
李纹革心中想着,跟着赵和力出了旅馆。
赵和力对李纹革道:“我真纳闷,你爸是副厂长,你不靠你爸关系赚钱,自己折腾个啥劲儿。”
李纹革大吃一惊,问道:“你咋知道我爸是副厂长?”
“你是聪明过头了是不,我不打听仔细,干嘛浪费我一天时间帮你,你以为你那500元钱是金子做的。”
“这么说我不打电话,你也会帮我。”
李纹革终于反应过来,这个赵和力也太精明了,心中不仅恼怒。
倒不是恼怒赵和力,而是恼怒自己。在外面受委屈吃苦倒是没什么,关键是别让家乡人知道自己的惨样,光鲜地回去那多有面子。
那些衣锦还乡的人,哪个不是受尽苦难才得到荣华富贵。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让杨可知道了,保不齐不对车间工人说,再传到赵红耳朵里,那自己的光辉高大形象岂不是瞬间被摧毁。
“我只是教你怎么做人!”赵和力说完,上了一辆三轮车。
……
杨可放下电话,李梦洁问道:“我哥没事吧。”
“没事,对方答应给你哥买票了。我这就出去找赵和平,给对方打电话,你找王姨盯着点车间,我去去就回。”
李梦洁望着走向门口的杨可道:“我也去。”
“你去也不顶用,记住了,别告诉你爸妈。”
“那你骑车小心点儿。”李梦洁叮嘱道。
杨可骑车直奔富民市场,打听了一下,来到赵和平的摊位,见无人看管。便询问旁边的人。
旁边人指了一下南边,道:“在南边卖鞋那里打扑克呢。”
怪不得市场管理处找不到赵和平,原来在别地方玩呢。
市场管理处又不是他自家开的,电话是公家的,哪能谁的电话都给找,那岂不是乱套了,也就是望一眼摊位,见没人就回话人不在市场。
杨可顺着买鞋的摊位向前找,终于听见了赵和平的声音:“黑桃主,钓主!”
这小子到清闲,躲在这里玩抠一,准是赌钱的。
杨可走到摊位前,卖货的小女孩马上笑脸相迎,问道:“大哥,你买啥样的鞋,老妹帮你选一选。”
杨可指了指摊位后面,道:“我找赵和平。”
“赵和平,有人找。”小女孩声音清脆地喊道。
赵和平站起来一看是杨可,立马把手中扑克扔掉,道:“不玩了。”
旁边的人道:“那这把牌咋算?”
赵和平边向两个摊位之间的过道走,边道:“那些钱够我这把输的了。”
走到杨可身边,问道:“兄弟,有事吗?”
杨可道:“你咋不卖货?”
“只剩货底子了,不好卖,等纹革带回来新货就好了。”
杨可没有再说话,而是走到拐弯的旮旯处,见没人,才问道:“你有一个堂兄叫赵和力,是吗?”
“是啊,听他自己说在广州,每年都回来过春节,但具体在哪里就不知道了。你认识他?”赵和平好奇地说道。
杨可讲了一下李纹革的处境。
然后道:“他帮了不少忙,你有时间给他打一个电话,得感谢人家。”
“这个纹革,心眼多也不好,哎,人没事就行。好的,必须好好感谢我堂哥,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嗯。”
“谢谢你啊,兄弟,晚上有时间没,我请你喝酒。”
“改天吧,我还得回厂子。”
……
回到厂子,李梦洁并没有在办公室,杨可站在办公室门口望向车间,见李梦洁跟着王霞在车间走动,并不时与工人交流。心中对李梦洁敬佩有加。
这要是换做别人,哪还能静下心来工作。
看着李梦洁抬腕看时间,想是快下班了。
李梦洁快步走来,见杨可站在门口,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