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洁不得不佩服杨可的分析:“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她已经犯众怒了,早晚会被处理掉的。”
夏彤一听经过,差点鼻子气歪。这个无耻的女人,上午还来医务室挑拨离间,中午就欺负我女儿。真恨不得扑过去撕了刘婧。
刘婧一听处理结果,登时懵逼!
她绝没有想到会被就地免职!
但她绝不是容易认输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否则她就不会百折不挠地跟杨可对着干了。
在她想来,杨可一定是和李梦洁真好上了,所以李刚不站在自己这一边,而是向着杨可。
那么自己上午找李刚反映的事情……岂不是多此一举,还落下把柄了。
还有陈志,这本是服装分厂的事,你干嘛捅到总厂,就不能压一压吗,我明白了,你这是和杨可串通好的陷害我!
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这个恨啊,比天都大;这个仇啊,比海都深。好啊,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是不。那就走着瞧,此仇必报。
她就不想想,是自己站在十字路口喊门卫通知保卫科的事,反倒把所有的错误都推给对方。
于是大声为自己辩解:“何副厂长,我是为了保证产品质量而去工作的,是车间工人抵制我们,还有蒋厂长,谢主任以及检查科长,她们联合抵制我的检查,才出现争执,所以我认为我没有错误,我不同意对我的定论,我不服。”
何峰冷冷地看着刘婧,慢里斯条地道:“刘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客观地回答,那我们可以再次商讨对你的处理结果。为什么所有人都反对你,难道只有你一个人是对的,所有人都是错的?请你告诉我为什么?”
刘婧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为了什么,她根本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又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三百多人看着自己呢。
如果自己不说话,那么就等于自己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和总厂对自己的处理结果。
所以一着急,脑子再次发热,指着对面的杨可,有些声嘶力竭地喊道:“杨可的4班产量多的惊人,我怕质量出现问题,才去检查的,但他们都听杨可的,杨可是他们的头,他领着众人阻碍检查,应该受到惩罚的是杨可,而不是我。”
此言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会场里面“嗡嗡”的响起议论之声。
“原来杨可才是幕后的始作俑者。”
“没想到这小子心眼这么多?”
“你没听说吗,杨可要夺刘婧的权,两人才干起来的,都干好几次架了。”
“不对呀,我听说是刘婧阻碍杨可接单子,才干起来的。”
“不管谁对谁错,你们还看不出来吗,杨可是英雄,深得徐枢记器重,这个刘婧就是个傻瓜,往枪口上撞,这下完蛋了。”
“话是这么说,但杨可毕竟是工人,能咋呼到哪里去。”
“工人咋了,人家已经是万元户了,我们是干部能咋地,还不是挣死工资。你看着吧,他肯定起来。”
“我不看好他,竟然联合这么多人欺负刘婧,太阴险了,早晚被人看穿,会众叛亲离。”
就在这时,会场突然响起一声暴喝。
“都闭嘴!”
偌大的会议室发出嗡嗡的回响,众人被震的耳膜也嗡嗡作响。急忙向发话的地方望去。
只见王霞站在一个角落里,双手掐腰,两眼像是要喷出火来,瞪着刘婧。
然后王霞望向李刚和何峰,道:“几位领导,我可以说几句吗?”
李刚一脸平静,道:“当然可以。”
“我叫王霞,缝制一车间主任,我和车间的人都可以证明,今天上午杨可没有出缝制一车间,所以刘婧说杨可领着众人阻碍她检查是谎话。”
李梦洁也站起来,道:“我也证明杨可一直在车间。”
众人一听,是这么个理啊,难不成会分身术。
刘婧的谎言被揭穿,强词夺理道:“他不出车间,就不能电话遥控吗?李梦洁,谁不知道你俩好了,你的证词无效。”
李刚面目阴沉。
夏彤就要站起来与刘婧理论,小护士急忙把她拽住,道:“先看看再说。”
王霞被气笑了,道:“呵呵,刘婧,亏你想得出来,他杨可是厂长还是枢记,一个电话就能让所有人都听他的。”
“那可说不定,你不就是听他的吗?”刘婧感觉自己的证据很充分。
李梦洁并没有与刘婧争执,等刘婧和王霞说完话,拿出一盘磁带,道:“这是杨可上午在车间指导工作时的录音,你要不要听听。”
刘婧立马无语,瞪着李梦洁手中的磁带,想看穿李梦洁是否说谎。歇斯底里地道:“你唬谁呢你。”
李梦洁又掏出两盘磁带,举起来,指着上面写的文字,道:“你仔细看看,我都注明了时间。刚才那盘是8点至9点之间的录音。这两盘是9点到中午下班的录音,你想听那盘?”
刘婧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楞楞地看着李梦洁无语。
杨可的手在桌上稍微向下按了按,示意李梦洁坐下。李梦洁不再言语,静静坐下。
王霞大声道:“刘婧,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听他的,因为他能把握住客户,能让产量上来,能让工人团结,你行吗?”
“客户,你们是光听他一面之词,客户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合同呢,单子呢,我怎么没看见。”刘婧狡辩道。
王霞道:“等单子来了,自然封你的嘴。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