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躺在地上的三人已经被铐上手铐。
沈建设道:“齐老五,你胆子还真是挺大,不知道我们正在抓你吗?下午刚打完架,晚上还敢出来惹是生非,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了。”
三人垂头丧气。
沈建设一摆手,几名便衣警察押着三人离开。
“你俩这是……”沈建设扭头望一眼职工电影院的牌子,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李梦洁大方地道:“我们来看电影呗。”
“那个……你得把你哥搞定,不然你俩……呵呵,好事多磨吧。我走了,改天聚聚。”沈建设善意地提醒李梦洁,然后挥手告别。
“我真搞不懂他们,看见咱俩在一起就以为咱俩谈恋爱,真是的。”
杨可把挎包递给李梦洁,扶起自行车,道:“你见过不是谈恋爱的男女一起来看电影的吗?人家误会也是正常,以后这事不能再有了,到时候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挎包的带已经从根处断了,而且挎包因为摔在地上,上面有划痕,李梦洁虽然心疼,但并没有说什么。
接过杨可推过来的自行车,道:“知道啦,电影是看不成了,那我们吃饭吧,吃完饭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你这一说,我还真饿的不行了。”
“你刚才那一出,我看着都累,能不饿吗。杨可,你真能打,以前我哥总说是你偷袭,他才失败,如今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杨可笑着摇头道:“你哥说的没错,你没看见今天吗,我也是先下手为强的。不然挨打的人就是我了。”
“哦,这么说我哥没说谎。”
杨可点了点头,指着李梦洁手中的包:“不好意思,又让你损失了一个包。”
“一个包算什么,我真应该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今天指不定会怎么样呢,你说吧,我怎么感谢你好呢。”
“一个战壕的战友,生死与共,不用说谢谢。”
“你真这么想?”李梦洁的大眼睛好像要看穿杨可的内心。
“嗯!”杨可坚定地点头。
……
虽然李梦洁说吃什么都无所谓,没有忌口的,但杨可没再进冷面店,那里毕竟都是小菜,喝酒可以,当下饭菜就不适宜了。
于是进入一家饺子馆,因为天热,所以人不是很多。六张桌子,一台立式电风扇摇着头来回吹着。
二人点了一斤芹菜猪肉馅饺子。
杨可征询李梦洁吃什么菜,李梦洁说了三个字“下酒菜”。
“你喝酒?”杨可有些吃惊。
“我喝什么酒啊,是你喝。”
杨可表示不喝酒,李梦洁问杨可到底会不会喝,只要会喝就喝一点。
杨可问为什么,李梦洁的回答也很简单:“今天高兴!”
“你的逻辑真奇葩,你高兴,我喝酒。”
杨可笑着摇头,最后没法子,要了一碗啤酒。
不一会儿,服务员给杨可端上来一碗啤酒,因为没有打压,所以几乎看不到泡沫。
杨可喝了一小口,闭上眼睛,仔细品味。
很纯、很爽、很柔和的味道,不是很杀口的那种,极好极好。但是这种味道在重生前已经尝不到了。
当时这样的啤酒是在大罐子里装的,是本地襄平啤酒厂生产的生啤酒。
后来经过打压,便称呼为“扎啤”。只有扎啤才有那种杀口的感觉。
两人边吃边聊,李梦洁吃的很少,话也很少,是一个很优秀的聆听者。每每一个话题聊完,她都会巧妙地转换话题,使得杨可不由自主地侃侃而谈。
不知不觉间,杨可喝了六碗啤酒,依然没有醉意。
杨可海阔天空,古今中外地聊着,李梦洁听的非常痴迷。他咋知道的这么多?
她哪里知道杨可重生前,那可是多了30年的阅历啊。
30年,即便不去看书,就是听一些闲言碎语,也会积攒不少知识。
此刻,在李梦洁的眼里,杨可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
这是杨可重生以来,第一次喝酒,也算是一个小小的释放,因为革新已经初见成效,不用担心产量了。
李梦洁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想看看杨可到底能喝多少酒,随即一想,不行,喝多了明天咋上班。
于是喊服务员结账。
杨可怎么能让李梦洁结账。
二人出来,李梦洁道:“你喝这么多酒,我送你回去吧。”
杨可笑道:“你送我,我到家后,天更晚了,你害怕,我再送你。这一夜不用睡觉了,咱俩来回骑自行车玩吧。放心,梧桐树喝的再多,也是屹立不倒的。”
其实,李梦洁还是有一点点害怕,因为两人不知不觉间在饭店待了两个多小时,远远超出了一场电影放映的时间,街面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但杨可喝了很多酒,她也担心杨可。所以没有提出来让杨可送。
“那明天见吧。”
杨可四处瞧瞧,行人极少,再看李梦洁单薄的身子,一种怜爱之情油然而生,这么晚的天,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独行。
“走吧,我送你。”
“嗯呐。”李梦洁倍感温暖。
皓月当空,星光闪烁,晚风凉爽。
二人惬意,15分钟的路程一晃就过去了,都感觉时间过的真快。
李梦洁到家门前的胡同,下车道:“我到家了,今天太晚了,就不邀请你到家做客啦,改日我请你。”
“可别,夏姨很厉害的,我怕怕,明天见。”
说完推车转身要走,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