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蔡琰编写文章,那倒不难,只是每日都要做新赋,蔡琰怕是力有未逮。”蔡琰听到吴双所之后,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提出了疑问。
“呵呵,蔡姑娘不必担忧,这报纸的内容,并非是宣扬诗赋文章,而是编写时事要闻,让下识字的百姓都能看懂,甚至不识字的百姓,通过他人诵读也能听懂的消息。”吴双解释道。
蔡琰眼睛一亮,笑道,“这倒是有趣,也就是将军有这么大手笔,如此上等的白纸,居然用来给普通人传阅消息,若是让那些惜纸如命的大儒知道,定要口诛笔伐不可的。”
吴双笑笑,不置可否。
那些文人腐儒只知道皓首穷经,埋头做赋,哪里知道一张的报纸能带来多大的财富效应和舆论效应。
两人一边走边参观着,蔡琰显然也在思考吴双这个计划的可行性,问道,“将军所的报纸,既然是要让下百姓都能看懂,那势必是要抄写许多份,将军可有招募到足够的人手?”
“若是靠人手去抄,那未免太费时费力了,蔡姑娘请看。”话间,两人正好走到了另一个工坊,印刷工坊。
蔡琰顺着手势望过去,只见几台从未见过的机器正在工作,机器以人力催动,一旁有一个手柄,摇动手柄时,便带动一个沾着黑色印油的板子下压,下压的同时,一张白纸已经传送到板子下方,白纸的下方,是以网格装好的铜锭,四四方方的铜锭上面,则是反面刻制好的凸出文字。
只见板子压过,白纸被压在铜锭上方的凸出文字上,随着印油刷过,白纸上便奇迹般的出现了一整面的文字,手柄转动,板子抬起,纸张又被送了出来。
吴双随手拾起一张印好的纸,上面的油墨是按照系统抽奖物品铜活字印刷术所记载的方法调制的,几秒钟的工夫,油墨已经干了,并不会被轻易弄花掉。
“这个机关叫什么?简直是太神奇了。”蔡琰见这几台机器一压一抬中,一张写满字的纸已经抄写好,惊呆了。
“这个叫印刷机,乃是特地为快速印刷报纸而作。”吴双道。
蔡琰饶有兴致的望着吴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将军所造白纸与这印刷机,都是蔡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不知将军是如何知晓此技艺?”
“呃,这个嘛,故人所赠。”吴双含糊其词道。
蔡琰看得出吴双不想透露,也不再深究,回道,“将军既然都已准备妥当,那蔡琰就却之不恭了,报纸主编一事,若是做得不好,还望将军恕罪。”
吴双喜道,“蔡姑娘哪里话,有姑娘为此报纸执笔,吴某荣幸之至。”
蔡琰羞赧笑道,“既然为将军效劳,将军以后叫我昭姬便是,姑娘姑娘的叫的生分了。”
办报的事宜就这么定下了,造纸,印刷,编辑都有了,接下来的难题,便是传播。
这个可是个难题,思来想去,吴双还是把主意打到了皇帝身上。
吴双有子玉佩在身,在洛阳也可以随时去见子,当下送走蔡琰,便去了皇宫找子刘协。
或许是自闻喜县初见子以来,吴双对这个少年子颇为照顾,并不像西凉军或白波军那般粗暴对待子,让刘协觉得,吴双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所以回到洛阳后,刘协对吴双信任有加。
当吴双把以朝廷的名义创办报纸,宣扬子的威仪,使朝廷的声望遍及海内之类的话一,刘协新奇与激动之下,立刻答应吴双以朝廷之名,发行报纸。并且亲自提笔,为这份报纸提了四个大字:大汉周报。
汉朝的第一份报纸-大汉周报,就串生。
随后刘协又批复了吴双的奏章,同意将大汉周报通过朝廷的驿站网络分发到各处州郡。
汉室虽然衰微,但朝廷的建制还在,用来传达威的官府驿站也还在,吴双目前也只能依托官府的驿站来传播大汉周报。
建安元年,公元196年,十月,大汉周报第一期正式发行,版面只有两章a4纸那么大,单面印刷,中间正上方是四个隶书大字:大汉周报,字的右下方,还有子印鉴。为了将子印鉴印上去,吴双可是花了一番功夫,这份报纸,光凭子印鉴,就足以让大汉百姓为之疯狂。
第一期的内容当然是为大汉朝廷而写,无外乎子已经回都洛阳,即将整顿朝纲,平定乱贼,中兴大汉之类的文章。
第一期印刷了一万份,通过官府驿站传达道大汉十三州,这一万份,全部由吴双自掏腰包。从匈奴大营抢回上亿银钱,这一点支出完全不算什么,而且吴双有绝对的把握,现在免费宣传用出去的钱,将来都会化作财源滚滚而来。
报纸送出去之后,最先引起轰动的并不是洛阳附近的司隶,而是豫州,兖州,与冀州徐州之地。
司隶附近的百姓,大多都已经知晓子回洛阳的事,而稍远的豫州兖州之地,大部分百姓还并不知情。
直到这一,官府捧着一堆精美的纸张在街头分发,有识字的人上前讨要,得知这是来自皇都洛阳的消息,并且报纸上还有子的亲笔题字和子印鉴,这些个文人激动得捧着报纸,如同接了圣旨一般,朝着洛阳的方向跪下,用颤抖的声音读着报纸上的文字。
报上的文章本就是用通俗易懂的文字写成,并非是晦涩难懂的诗赋,围观的百姓大致也都听得懂,一时间子回洛阳的消息,在接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
而众人听官府所分发的报纸有子亲笔题字,更是蜂拥上来讨要报纸,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