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刚才是怎么和舒公子的?”舒公子会来找她的灯笼吗?
不过后半句没问出来,女儿家还是要矜持些的。
林茗看向孙月珍一副忐忑的神情,自然知道对方心中在担心什么,于是就打包票道:
“放心吧,我办事妥妥的,我们这就赶快去藏灯笼吧,一盏茶的功夫可是很快的。”
一盏茶相当于半个时,但花灯会现场也不会用茶是不是凉了作为评判,所以就用燃香代替,一炷香的时间是一刻,一盏茶便正好是两柱香的时间。
此时花灯会主场台子上已经点燃了香,那赵大勇听人了规则之后,看向那香显然才烧没一会,心中顿时后悔没早点来,怎么样也能一睹那些姑娘们的芳容。
自己没去成春望楼也就算了,竟然连看看姑娘的机会也错过,赵大勇心中顿时觉得十分晦气。
再这头,林茗找附近的店家买了几个纸折的鱼旗,舒子朗是因为吃酸菜鱼才遇上孙月珍,这指路灯自然得和鱼有关。
她刚才其实也没和舒子朗什么,先是问了对方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对方没有,她才底下太多人歪瓜裂枣要抢孙月珍的灯笼,但她没有中意的,既然舒子朗没有喜欢的姑娘,一会正好去找孙月珍的灯笼,省的灯笼没人找到让人女儿家难堪。
舒子朗考虑了一下就欣然答应了,还简单商量了一下到时候的记号,林茗自然功臣身退和孙月珍一块去藏灯笼。
林茗和孙月珍只要先找到藏灯笼的地方,到时候再将沿路的地方,插上一个鱼旗作为记号,相信凭舒子朗那一副聪明相,必然知道怎么寻。
二人先是去了一些常见没多少人注意的场所,却见那些地方全是人。
孙月珍还想着直接藏到人家的店铺里,给些铜钱让人不要出去。
这样灯笼依旧是在这条街里,也不算犯规。
可这样的行为在林茗眼中无异于自爆,毕竟孙月珍可以给些铜钱让人老板保密,但其他人同样可以给些铜钱让人老板开口,只要对方给的价钱多与孙月珍给的两倍,老板再没有原则些,基本上就没有守得住的秘密了。
林茗匠想法告诉孙月珍,而人瞬间有些迷茫了,眼见其他人随意找了个地方就“藏”好疗笼,有些人信奉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直接讲灯笼大剌剌地挂在街边的杆子上。
还有人直接扎堆藏,更有甚者,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跟着那几位被选中的玉女,手里拿着和人同款的灯笼,人家选哪里她们就选哪里……
看到这里林茗终于懂了为什么总共只有半时的藏灯笼找灯笼的时间,估计也是因为大部分的玉女藏灯笼的周围附近都会出现大量的灯笼,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到,所以要想知道那一片区域有玉女灯笼实属简单。
只不过难的是,从一群几乎款式相同,记号杂七杂澳灯笼里面选出自认为最有可能是玉女灯笼那一个,当然也不一定所有人都想找玉女灯笼,所有人多想要那一份奖品。
但必然大部分人是这样的选择,毕竟能成为打败了一众对手挑选中灯笼的那一个,必然也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眼见好几位玉女都已经藏好疗笼,而那些藏的不隐蔽的人,周围已经被各种各样的同款以及非同款挂满。
这让林茗似乎是看到了前世的一些十分相似的现象,比如一旦哪个女明星以美貌出名,江湖上很快就会出现各种各样以同款脸型同款五官为基准的整容脸。
有些人整的成功,能有八九分相像,有些人失败,只有一两成,有些人整残了整成四不像。
想必那些饶想法,和如今现在跟着一块挂灯笼的人想法类似,不过整容得付出更大的风险,当然成功之后,收获也更显着罢了。
甚至一开始还有不少人跟着她和孙月珍,有明目张胆的也有悄悄跟着的,要不是她跑得快,带着孙月珍将人甩在后头,估计现在她们两人后面已经跟着一串人了。
此时靠后的街区还没人,所以二人走起来倒是不用担心后面有人跟着到时候暴露自己灯笼的地点。
“林茗你那些女的是什么心态?自己藏自己的就好,还跟着我们做什么?”
孙月珍毕竟没有林茗的体力,一时间跑狠了,就算现在走了半节路还是没有缓下来。
林茗随口答道:
“谁知道呢,或许是觉得和别人放在一起容易被人挑选中吧。”
孙月珍当时就翻白眼道:
“被人挑选中又怎么样?谁知道挑选到的人是个什么人?万一不是个好人呢?万一只是跟着人家挑的呢?这样也算缘分?我看那些人脑子都坏掉了。”
林茗笑了笑,心想她的话也有道理,现代不也有很多人同样如此?
为了和别人长得一样更受欢迎更加容易被挑选中而去整容的,最后吸引的人也只会是跟风盲从的人,而大多数追捧者,也必将是只看表面的肤浅的人,到了最后那些原本是为了找到如意郎君的人,却发现根本不知道那些选择自己的人,是因为那张转变过后的脸,还是因为她们的内心。
但整都已经整了,再也回不去,所以这种来源于内心的自卑自疑也将伴随容貌尚存的每一。却不比一开始就做自己,真实诚实地活在世上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缘分那些人活的自信洒脱。
就如同那些跟着藏灯笼的人,虽然知道自己跟着别人藏灯笼,假如被人挑选中了,或许对方一开始并不是想挑她的灯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