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语气他们要是再不回话,一会没准就真的担心出了什么事情了,所以林茗就给屁孩使了个眼神。
就见钟崟回神脖子往外间大声道:
“知道六,就出来了,我们在里头没事。”
着,脸上还是有些担忧道:
“你真的能治好我爹没有骗我?”
“那当然,你信我准没错。”
林茗扬起自信的笑容,虽然因为脸上的灰土显得有些滑稽,但总算还是让钟崟心中有了些期待。
随后二人就慢慢吞吞来到了钟卫所在的房间,对方显然也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儿今日拿个东西去了那么久。
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乞丐还没走,而是跟着崟儿一道又来见了他?
“崟儿,这是怎么回事?”
那屁孩瞧瞧看了看林茗,随后这才看向钟卫道:
“爹,他他还有事要找爹爹商量。”
钟卫顿时皱起了眉头,自家从来不在外做生意,就连这些暗器也都是作为赠送,有什么事需要用到商量二字?
林茗虽然看不见屏风后面的场景,但见对方突然沉默,林茗直觉对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于是林茗就接过话头道:
“正是如此,钟先生实不相瞒,鄙人并非乞丐之身。”
完这话,林茗刻意停顿了一下,原本以为对方会惊讶,却不想对方声音稍冷道:
“不是乞丐又如何?”
林茗一愣,是啊,不是乞丐又怎么样?人家除了将已经给她的暗器收回去,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了。
不是,关键不是在这人难道不会觉得奇怪,或者如临大敌一般的戒备防备吗?
为何反而如喘定地反问她,倒像是对方早就知道的样子了?
林茗自认自己这副打扮,就是这些日子日日相处的沈母看见了,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又客况是这个什么钟先生了?
林茗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还是问道:
“钟先生难道早就看出来了?”
听对方不回应,林茗自然知道这就是默认的意思,随后她有些不相信道:
“敢问钟先生从何看出来的?”
随后林茗就听一道稍冷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微沉道:
“你虽衣裳破烂,灰头土脸,但脚上的鞋却露出了马脚。”
林茗傻眼看了看自己隐藏在破布裤子下面的一双新布鞋,扯了扯嘴角。
方才她要是不假装崴脚,想必也不会让人发现端倪。
看来还是她棋差一招了,随后林茗就笑着踢了踢裤腿露出自己的布鞋道:
“钟先生果然好眼力。”
见对方没接她的话,林茗也不觉得尴尬,随后就继续道
“既然钟先生早已看出端倪,为何依旧让我取了这宝贝?”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
钟卫听林茗如此,这回却没有沉默不语,而是回答道:
“步履轻盈眼神灵动,举手投足间不见男儿的神态,你既是个女娃娃,却想要这等防身的器物,想必也是遇到了难事,既然如此,你在我眼中和乞丐并无分别。”
这些话在一般人耳朵里听起来像是贬低,但林茗却懂了对方的意思。
乞丐命不由己,所以他帮乞丐,而她一个女子却需要用到如此危险的防身之物,想必也是命不由己,对方自然也帮她。
正常养在闺阁的女儿家,谁需要用到如此危险的暗器防身?
所以对方这句话,不仅没让林茗觉得无礼,反倒顿感真诚,起码这人是个善心人士。
只不过这话方式,却是情商有些低零,但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哪个能人没有几个毛病呢?
起码她刚才通过钟崟可爱知道了这些屋里的兵器都是这位钟卫打造的,或者是以前打造的,而现在或许就以为腿疾,成日里却只能做一些精巧不需要花费太多力气的暗器,聊表追忆。
而暗器做出来本来就不好卖,甚至还会引来杀身之祸,但要浪费却又不舍得,所以对方冒着危险将这些东西送给需要的人。
也就是这些乞丐,或者是一些和她一样假扮成乞丐,需要这些东西保命的人。
对方即使看穿,但却也不做过于的过问,而是假装不知道,也不去问及缘由,可以看出来是个对世事不太热衷的人。
只要这些东西是对方做的就行了,这个结果比较重要,其他的到时都可以放在一边,包括对方的腿伤,以及隐姓埋名到此处的原因。
“哈哈,钟先生真是火眼金睛,没错,我名林茗,不是丰县人,也没有已知的危险需要面对,但我这个人深谙未雨绸缪之道,现下虽然不是乱世,但时局却胜似乱世,手里还是需要些保命的手段好。”
林茗叽里咕噜一番话,对方却又没了反应,她只好朝着那屁孩去了个眼色。
就见那屁孩反应过来问道:
“那你想怎么样?”
林茗点头规规矩矩回答道:
“正是,不过钟先生不用担心,假使你答应此事,我也能拿出作为交换的东西,并且也发誓不会用这些器物在外伤害任何人。”
别人先来招惹她的可不算。林茗心里补充道。
谁知道林茗和钟崟这一唱一和的,那边钟卫却依然冷言道:
“此时我不能答应,还请林姑娘莫要见怪。”
林茗顿时有些无语,合着这人也不问她可以拿什么东西作为交换?
这不按常理出牌啊!
既然人家不问,她只能自己提及了。
“钟先生难道不问问,我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