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师叔你怎么!”
“不早说!”原本听见净空师叔竟然想收买他,净志十分不愿意,于是语气还是满怀着悲愤,然而下一句就变成了“不早说”
……
净志喜提下月采买放风,乐乐呵呵的离开了净空的屋子。
等净志将门给关上时,绕是坐在上首全程冷静的净空也不由捏了把汗。
只见他面露许多疑惑,再次看向了帘子的方向道:
“大师,这些到底是为何?”
为什么要让他叫遇事最不冷静的净缘去接待祝家的人?
为什么要让净志将那家施主的饭菜先上给祝家?
这些问题不仅仅是净缘净妙净志奇怪,他自己也奇怪地很。
然而这些奇怪的命令,却不是他本人发出来的,而是帘子后面的这位…
“无事,且看下去。”
净空心中有些纳闷,大师是没事了,可他呢?
这一通吩咐,直接将他的在这些弟子心中的个人形象都给破灭了,以后他还要怎么在这些弟子面前树立榜样的力量?
有些欲哭无泪,但帘子里的这位说的话,净空却下意识地不想忤逆,或者说无论是对方对自己的帮助还是其他,都能看出对方不是个会无的放矢,做些无理之事。
所以,这些事情背后,到底是因为什么?
难道这和祝家人有关?
净空眼神一震,随后有些半白的眉毛也不自觉皱起,祝家的事,他们普度寺能掺和吗?
毕竟这样的名门望族,若是里面另有隐情…
净空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他几年前就已预感自己的年限将至。
所以这些年才在外游历,想生前看尽世间百态。
师祖曾经说过,不入凡尘,也入凡尘。
在游历期间,他遇到了这位大师,虽然对方连姓名都不曾说过,可净空却认为,帘子后面这人,本身就是一团迷雾一般然人看不轻不说还让人捉摸不透。
他受了对方的恩惠,说一句在身父母也不为过。
所以当对方找到他说了这些事时,他才会愿意换了这份人情,也算聊却了这一因果。
但现在要是这件事真和祝家有关,那他们普度寺岂不是可能会被卷入朝廷纷争?
他就算将这条命舍去还了对方这份因果,都不会说一句半句。
可要是关联到庙里的其他人,他不得不考虑再三。
假若真是因为他这几个举动,将日后的情景助推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余地,那他就算是立即坐化,师祖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他的啊!
净空心中十分纠结,然而帘子后面的人虽然没有看到净空的状态神情,却像是知道净空再说什么一般,开口说道:
“你放心,我所让你做的,是为了一线生机而非消损。”
不知为何,即使对方只是这样一句淡淡地解释不加任何让人安心的注解,净空心中还是觉得踏实了三分。
也就是这时,他才想到当时对方所做的事情,联想到这时一位怎样义薄云天的侠义之士之后,心中剩下那些不安心也就随风消散了。
此时等在房间里的沈家人还不知道,他们的饭已经被提前上给了另外一家人。
尤其是林茗,虽然看着窗户后面的美景,觉得内心平静了不少,就连肚子都不觉得有多饿了。
可即便密美景当前,改饿的也能少那么一些罢了,一想到她们这都少说坐了有五分钟了,饭菜怎么还没上来时。
林茗就顿时心生不满,好在这时旁边有沈母宽慰道:
“许是已经在路上了,咱们四个人的饭菜,人家也得多叫几个人来送不是?”
想到这里,林茗也只能无奈的憋嘴刻在桌子上道:
“那也可以先送一份来。”
说完,林茗可能是觉得自己有点太丢脸了,毕竟人家比她年幼的沈子胥还没说饿,她这样着实有些丢面子了。
于是林茗就一转眼看着沈子胥道:
“娘你看,子胥都饿成什么样了,这个师傅再怎么说也先送一份过来,让子胥填填肚子是不…”
林茗这语言的急转弯,将沈母和沈清都听笑了,林茗平日里其他不说,但在吃的方面倒是丝毫不肯让步的。
在外面摆摊到点了都得收摊,这些沈母早就习惯,所以也不觉得林茗此刻有多小题大做。
沈清自然也无声地笑了一下,但又很快隐去。
倒是一旁被提及的沈子胥面上一愣,学着林茗在桌子上磕着脑袋的模样,不仅想到:
“他饿吗?”
随后沈子胥摸了摸肚子。
“好像是的诶。”
于是沈子胥便眼神一凝,朝着沈母道:
“娘我饿了,怎么斋饭还没上来呀?”
这下可好,原本林茗是觉得丢了老脸所以拿沈子胥当挡箭牌的。
谁知道她这一说,沈子胥还真的觉得饿了。
沈母本来还笑着,一听沈子胥这么说,当时也心疼起来道:
“子胥饿了?先喝点茶水……”
于是沈母以及房间里的人发现,这个房间别说茶水了,就连一个壶都没有。
感情这顿饭还得噎死他们是不?
别说这时林茗不满了,就连见不得沈子胥叫饿的沈母都有些不开心起来。
就算没有饭菜,好歹也有壶水吧?
就见沈母对着林茗说道:
“这样,若不然娘去外头问问,你和清儿子胥待在这里。”
林茗想了想道:
“要不我去吧?”
随后想到了什么又看向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