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谁要地主?”
说吧林茗朝着林秋白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不要地主,他们两个合起火来打沈清比较有意思。
林秋白见此,也迫于林茗威慑,选择了摇头不叫地主。
随后林茗面上便浮现除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看向一旁的沈清道:
“我也不要,沈清你要地主吗?不叫那咱们重新洗牌。”
沈清看了眼林茗眼中的闪烁期待,笑了笑,轻声吐出一个字:
“要。”
林茗面色一僵,心里直骂娘,又怕被沈清看出来,于是只好笑的异常开心道:
“那真是太好了,我都怕重新洗牌遇不上这么好的牌了呢,哈哈…呵呵。”
沈清看着林茗的表现,面上也道:
“如娘子所愿。”
如你个大头鬼,这把她肯定输定了。
不对,这么容易就气馁不是她的性格,再说,不还有一个帮手吗?只要他们两个好好打配合,不怕斗不倒这个地主。
开始林茗还没想到要玩斗地主,实在是因为这里刚好是古代,又刚好有地主,对沈清林秋白来说名字也容易接受,两个农民斗地主也好理解,所以三人便玩起了斗地主。
原来林茗觉得,她熟悉规则,怎么说赢的几率也比其他两个要高一些,可让林茗没有想到的是,沈清这人简直就和开了挂一样,不仅每盘手里的牌都好,并且还每次都能赢!
“不可能,沈清你是不是出老千了啊!”
林茗有些气急败坏,觉得自己水准就算比不上同事,可总不能被一个古人比下去吧?
见又输了,林茗干脆将手里的牌放到桌上,质疑起了沈清的人品起来。
沈清却扬了扬眉道:
“怎么,愿赌不服输?”
林茗耍无赖的脸一僵,就道:
“谁说的,谁说不服输的,我输了就输了,不过我也可以怀疑你是不是出老千了吧?”
按理说沈清也没有机会出千才是,难道他偷摸着藏了几个牌?
这样想着,林茗眼睛扫向沈清说呢上岗可以藏牌的地方,瞄了瞄胸口,又瞄了瞄袖口,发现因为自己是拿宣纸做的牌,这衣服根本看不出来,林茗顿时有些气馁。
沈清见状,装作想要证明自己的模样,对着林茗靠近了一些道:
“如果不信,你自己找。”
林茗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见人送上门了,她生怕沈清反悔,一把扯住沈清的袖子道: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后悔。”
说完,双眼就和探照灯一样,手抖抖嗖嗖地在怀疑的地方按来按去。
一旁的林秋白以及沈子胥都看呆了。
大嫂这样折腾哥,哥竟然由着她,这真是太神奇了!沈子胥心道。
姐也太不矜持了吧!林秋白心道。
沈清瞧着在自己衣裳上动作的林茗,眼中得逞意味浓厚。
而林茗却还没找着证据,总觉得沈清肯定是藏到那些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去了,笃定她不敢搜,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的。
瞧沈清笑地那样子,林茗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算了不搜了。”
“这回相信了?”
沈清笑。
林茗却死鸭子嘴硬道:
“谁说的,我玩牌还没输过,你肯定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要不然肯定赢不了我!”
沈清挑了挑眉道:
“继续?”
林茗理直气壮的神情一滞,顿时糊弄道:
“我玩累了不玩了。”
听到林茗这样说,沈清面上露出遗憾,随即帮着林茗将牌收好,放到了自己的书盒里。
林茗见状,也没管沈清,她这段时间都不想玩牌了,太伤自尊了,她可是个拥有五千年智慧结晶的现代人!
耍心机斗不过沈清这家伙也就罢了,为什么智商都比不过了!
她气不过,自然不玩了。
见林茗沈清两人不玩了,林秋白便和沈子胥一起下起了棋,随后旁观沈子胥林秋白下棋的林茗,可算是找到了自信。
一会帮着沈子胥出谋划策,一会帮林秋白围追堵截的,林茗看着在自己的悉心“教导”之下,二人将整副棋盘都下满了,顿时心里十分满足。
沈清在一旁观察,不时心中记一笔。
“好了你们两个休息一会在玩,一直下伤眼睛。”
其实是林茗困了,感觉和上午的又不一样了,上午无聊乏力,下午筋疲力竭,不过结果都是一个困字,她也不能一个人睡,不然显得她多懒。
所以就拉上了两个萝卜头。
“沈清我们要睡觉,你睡不睡?”
沈清在那拿着书看,林茗瞄了一眼发现是正经书,就没兴趣再看下去。
沈清看了看林茗,摇头道:
“我不困。”
见沈清不困,林茗也不管他,反正也只是客气一下,然后林茗摊好了毯子,林秋白沈子胥二人睡在牛车中间,她则是靠在了车棚侧边搭了一件衣服睡了起来。
沈清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林茗睡觉时眼睑上的睫毛随着牛车前进,微微颤动的样子。
看了半晌,这才将目光重新移到手里的书上。
只是翻书的动作更加轻了起来。
沈家牛车这里十分和平安宁,赵家牛车就不一样了。
赵大勇原本还想等上了牛车好好和他算账,谁想到那厮竟然逃回了自家牛车,换了他娘过来做。
这下子自家爹当前,他可不敢在沈母沈父面前造次。
可让他憋下这股气他又不甘心,于是只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