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终于能动了,林茗就像被扔回水里的鱼一样,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你为何不喘气?”
沈清立在林茗上方,眼中的寒光已经融化为潺潺流水,流光溢彩地看着林茗。
才刚喘过气来的林茗顿时破口大骂道:
“你发什么羊癫疯啊!”
沈清面色一滞,才刚平缓下来的眼神又酝酿起了一丝危险。
这种时刻,不该和他好好温存吗?
然而林茗是谁?
她上辈子二十七,男朋友都谈了五年,都没亲过嘴,现在却被沈清这个疯子占了便宜,她找谁说理去?
她不仅要骂一句,她还要骂更多句!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初吻?!你凭什么亲我!”
沈清嘴角翘起了一个叫做愉悦的弧度,虽然已经知道了,可听见娘子说出来,他还是很开心。
“而且你是属狗吗?竟然啃我?我嘴都被你咬破了!”
沈清愉悦的表情瞬间僵了僵,啃?
这女人简直不解风情!
“…我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啊!快点从我身上下去!快点!”
沈清抿着嘴,舌尖舔了舔唇上残留的触感,眼看林茗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他找准了位子再次俯身下去。
这一下直接将林茗在说的粗鄙之言吞进了二人的喉咙。
要是刚才沈清还只是非常绅士地只停留在唇上辗转的话,当然也只有他这么想。
可这回不知道是不是被林茗那句属狗刺激到了,还是被林茗不解风情的表现怀疑起自己感受到的亲密,这回沈清不再忍耐。
在林茗意识到什么,又准备嚷嚷时,他却趁着她松开的牙关,长驱直入。
渐渐地,林茗再没发出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起,空气当中的对立抗拒,逐渐被另外一种气氛取而代之。
身体逐渐燥热,呼吸慢慢急促。
当林茗察觉到腿上到某个地方支棱起的不明物体时,才突然清醒了三分,发现自己正在做什么,于是便急急忙忙想要分开。
沈清那边也因为深怕再继续下去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只好捏了捏林茗的肩头,支起了手肘悬在林茗上方,可这回沈清却并未离开多远。
当林茗心中暗暗叫苦,觉得这倒是算是个什么事时,她怎么就突然上头了?
这都要怪沈清!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以前的她就算看看到科室里的同事秀恩爱都能云淡风轻的当没看见。
现在倒好,因为沈清这个害人精,竟然也开始沉迷这些色!情!的东西了。
觉得丢脸,但更觉得愤怒,并且认为自己被玷污了被恶意篡改了本性,被近墨者黑的林茗,看着沈清的眼神就差直接拿刀上去将他大卸八块了。
却见眼前之人,不仅没有丝毫悔改,甚至还依旧压在那,林茗瞬间忍无可忍。
于是她便无需再忍道:
“你残废了?干净滚下去,要不然等我自由了一定杀了你。”
林茗恶狠狠地说完“杀了你”三个字,如愿地看到了沈清脸上闪过一丝胆怯,愁眉紧锁一脸忍耐却不敢回嘴的表情不是胆怯是什么?
这样一想,林茗瞬间觉得,沈清也不过就是个流氓,于是她便继续恐吓道:
“听到没,你要是不想我出去说你坏话,将这件事告诉娘,最好赶快从我身上下去,要不然我一会肯定要你好看!”
沈清此刻动也不敢动,但原因却不是林茗脑子里想的那个。
而是生怕他一动…
害怕暴露的他,忍耐地极其痛苦,但罪魁祸首却一点没有自觉,竟然时不时动两下身子。
这些都让沈清极为不满,然而当沈清看着林茗装模作样吓唬他,暗中观察他何种反应时,却又被气笑了。
林茗眼神一竖道: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认同?好啊,那我待会就将娘叫起来,将你做的事公之于众!”
沈清依旧笑,却又俯下身子。
林茗已经被沈清这脑袋有问题的登徒子弄地草木皆兵了,见沈清被她激怒又想亲她,瞬间一副她怕了的样子脸往一边撇了过去。
然而意料之中的轻薄却没有到来,反倒是耳边响起一声听起来稍显愉悦的声音:
“好啊,你去和娘说,你别忘了,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夫妻之间,恩爱亲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沈清的嗓音直冲林茗耳中,听地她不由抽了抽脖子,话没听进去半句,耳朵眼里倒是哪哪都不舒服。
可是林茗却依旧嘴硬道:
“你让我说我就说?凭什么?我就不说!你爱丢人现眼自己去!我现在要睡觉了!你要是再不滚开我就…我明天就和娘说我以后要一个人歇息!”
沈清一愣,一个人歇息?
林茗说完看了看沈清,见对方果然被她震慑住了,顿时得意道:
“怎么样?怕了吧?”
然而林茗却听沈清这样问道:
“娘子要出去歇息,为夫为何要怕?”
林茗一怔,对啊,她出去睡又咋了?
不对,她怎么觉得有些事情怪怪的。
沈清见林茗这一副模样,心情又多了丝惆怅,他的娘子好似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在意了,可却不肯承认,这可如何是好?
“随便,反正我一个人睡还不影响你看书,你要发情自己一个人发去,我乐得清静这不行吗?”
沈清点点头,正经地回答道:
“可以,娘子这样说当然可以。”
随后林茗便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