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钱广富想了想道:
“这个只要不占用行人走路的地方,应该是可以的,你看那些街边的小吃摊,不是全部搭建的棚吗?收摊的时候棚也不收回去的。”
听到钱广富这样说,林茗总算是消除了一部分担心。
钱广富这时又道:
“对了你那铁柱子是哪里做的?我这也想做几个,楼里排队的人也不少。”
林茗笑了笑道:
“就在西街的铁匠铺,一对父子开的,手艺还不错。”
现在生意这么好,钱广富想跟风也是很正常,再说这个铁柱子确实很有意思,许是因为哲理从来没人这样做的原因,这可比什么都吸引眼球一些。
二人又聊了几句,装作不在意地,林茗问道:
“对了钱叔,你知道镇子上有没有哪个大户人家是姓林的?”
钱广富一愣,随后想了想道:
“好像没有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林茗心中遗憾,面上却笑道:
“那就奇怪,上回有一个客人落下了荷包在摊子上,里面有些银子,那荷包上绣了个林字,我打算找到失主呢。”
钱广富点点头道:
“既然是人家自己落下的,没准之后会主动来寻,找不到也是不要紧的,最多过些时间交到衙门去。”
虽说钱广富想说,就算是交到衙门没准也变成了衙役的酒肉填肚,但要是放身边,没准之后人家知道了要误会,沈小娘子看样子也不缺这几两银子,所以还是交给衙门比较好。
林茗点点头遗憾道:
“也只能这样了,那荷包用的布料都是最好的布料,又绣了一个林子,所以我还以为是镇子上那户人家的小姐丢的。”
难道林萱真的不住在这里?她只是路过千灯镇?
如果真是这样,那天大地大的,她要去哪里找人?
还是说,林萱穿越过来,已经不叫林萱了?
可她都叫林茗…
在情绪即将到来之时,林茗适时地掩盖了表情,和钱广富告辞之后,便回了灶房。
在门口独自呆了一会,这才收拾好了心情,进了灶房。
“林娘你回来啦,我们正打算去叫你呢。”
林茗笑了笑道:
“这不是回来了,咱们开饭吧。”
饭桌上。
沈母问道:
“林氏,钱掌柜的怎么说的?”
林茗便将她和钱广富谈话经过复述了一遍。
沈母听过之后,也点了点头道:
“如此便好,那咱们等晚些就将东西固定好了吧。”
不过讲到固定铁柱子,问题又随之而来,若这个地是塑胶的或者别的材料,倒还可以将铁柱子固定在这里。
但这个黄土地怎么固定?
林茗也陷入了问题当中。
原本只想着拿铁焊一下就完事了,可现在一想到那个黄土地,林茗就知道自己想地太简单了。
为今之计,或许只能采用底下地上结合的方式。
将地上挖出几个窟窿,再将底部铁结构放到土里,将土重新埋上,最后再将这几个铁柱子焊接在上面固定。
这样一来倒是稳固,可这就太麻烦一些,要是动工的话,说不得要一两个时辰。
要是等他们晚上收摊了在动工,回到家指不定就到晚上了。
随后林茗将这个想法告诉众人,沈母思考了一下,感觉好像也只有这个法子最不麻烦,看起来也简单。
若是在外面拿绳子牵制固定的话,就太繁琐了,也不太牢固。
“娘,咱们要不然找个不是集的日子,下午动工,将东西装好吧?”
这意思就是说,当天只摆半天的摊,下午就用来固定铁柱子。
要不然等他们收摊事后,固定好铁柱子,天都黑了不说,走夜路还危险。
上午固定也不太现实,镇子上总归是镇子上,就算没有集市,上午的人流量也是很可观的。
到时候要是砸到了路人什么的,可就不划算了。
下午虽然也不是完全没人,可人已经少了半数以上,总不至于出了意外,场面太乱没办法处理。
说做就做,既然要请假,那她下午就得去铁匠铺那边让殷老夫子二人,加急赶制一批埋到地下的铁柱子,等明天下午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动工。
明天正好不是集市,工人的问题也好办,直接在告示栏那边找人手就好。
她现在差不多有个十几两银子,家里盖屋子虽然要用银钱,但他们每天还在卖卤味,算下来她每天最少有六两银子的进账,钱方面暂时还是不紧张。
于是等林茗吃好饭,算着摆摊的时间,就将栗子饼上了烤箱。
然后和许炎三人交代清楚了东西应该怎么拿出来,怎么操作,如果掉在地上的话,怎么应对客人这方面的注意事项。
又让三人轮流帮忙,不要一下子上,每个休息缓冲的时间。
和沈母又说了说卖的慢些,不要累着身子,她处理完了事情马上就回来云云,这才踏上赶往铁匠铺的路。
殷老父子这边正在打着铁,今天一上午,老些人来做打东西。
生意竟然是比往常一个月的量都不少,那些人要做的还都是和沈小娘子一样的铁柱子。
此时殷老父子虽说也吃过林茗摊子上的东西,都是家里人买的,但却不知道,那个沈小娘子,就是到他们摊子上打铁具的沈小娘子。
只当是夫家姓氏相同,这个沈小娘子还做一些菜馆才用的锅具,哪里像是在外面摆摊的。
正打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