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手也没抬,眼看着她转身离去——这里成了我的天下;肚子好像不怎么饿,只是心里惦着。
脑门上的钟,又看不见,还得求人告诉我,你说搞不搞笑?哪有这种人?应该把钟画在手上才对。
反正走了;想留也留不住;在这茫茫的海空,一个女人也没有,到哪去找崇拜的人?真傻呀!有女人,不好好把握,晚上……
空中铜皮书对准我的头狠狠砸下来,“啪”一声,打在脸上。
它是不是疯了?好好的打我干什么?人跟书怎么生气?最多拿起来,狠狠摔在地,跺上一万脚,看它还敢不敢冒犯主人?
我把这本破书从脸上拿下来,第四篇已打开,第七页闪一闪,居然蹦出一个女人:“我的天呀!她干吗没衣服裤子?披头散发,像疯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