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痛得死去活来,比鞭打还狼狈,喊出奇怪的声音:“请留步!”
连虾兵也觉得主人痛糊涂了,喊什么留步,让她滚回来,不就完了吗?
这是医生求之不得的美事,又弯腰驼背,慢慢走进来,轻轻拍一下女皇的腿说:“里面有害人虫,要赶快拿出来?否则,痛死也不明白!”
我越听越奇怪,不是受孕吗?怎么会是她说的那玩意?
女皇翻白眼,很快就要死了,正在拼命挣扎,喊出一句:“赶快拿掉!”
我又看不见;如果医生是男人,不占女皇的便宜吗?越想越不对,问:“医生,你要说实话?不可玷污女皇形象……”
医生没说话,倒是虾兵最敏感:“别想那么多,我敢保证,她是女人。”
女皇是不是痛糊涂了?大声叫:“管她男女,只要能拿出虫子,就是好医生!”
我当然不愿意,心里不知有多醋,干吗不找个女医生?
虾兵不愿听我啰嗦,让医生赶快把主人从痛苦中拯救出来。
我倒要看看如何拍马屁,弄不好被马腿踢死?
连虾兵都站在她那边骂:“瞎迷日眼的,也敢啰嗦!主人应该把你活活打死,就没人放屁了!”
这个虾兵,女里女气,让我看见,非好好扁她一顿不可;然而,该死的黑纱,一点缝隙也没有,不知她长得是不是比恐龙还丑?
女皇痛苦极了!大声哼哼,一声比一声高;恨不得用手,把该死的卵拿出来!
医生在十字空箱里捏一下,闪出一把尖溜溜的手术刀,像杀猪似的安慰:“好了!要坚强,挺一挺,一会就过去!”
虾兵看不对劲,大声阻拦:“你想杀死女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