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搭话,接着:“我们能发现有别处的人觊觎,那别人同样也能发现我们,这下,我们怎么着?”答得好,云珏立刻回到。
“自然,我也不愿意自己口中的肉被别人分去,分成两队,一边洒网,一边收网。”云珏道。
朔高、斑驳的黑砖城墙,那是古老的建筑,耸立、威严,城墙楼下有三道门,一道大门日常打开,给来来往往的进程、出城之人。
另外两道小门虽然平常也会开,但极少,最常见的是庆安有了什么重大好事、重要人物,才会开城门应届。
而如今的情况还不同,也为了防止战火的洗礼,三道门都避着,硬撑着顶上的“庆安”两字,本来应该坚硬、干净的城门,如今已经是一道道裂痕展现在面上。
而城门前的热闹人影也成了空无一人的凄败,黑漆漆的木炭黑色映照在墙上、门上,那是被烈火灼烧过的木头,狠狠地留在上面的印子。
看来庆安多了不少的祸端。
城楼上的守兵不似平常那般的偷奸耍滑、嬉笑随意,笔直挺立的姿势,眼神锐利地看着城前的情况,绝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漏洞,眼中的红血色证明着他们的疲惫和紧张。
他们不是庆安原本的士兵,前几日才从占领着这一城,几日的奔波赶路幸苦,然后又是在众多的混战势力间,脱颖而出,简单的控制出庆安城。
但城中的紊乱、各处的打家劫舍,浓烈的紧张气氛感觉随时会将他们这份小兵小将给吞没,劳累的精神也并没有得到完好的补充。
大声的军鼓敲响,人们脚下踏出来的行军声,是号角吹起的预警,还没瞧见是什么人,城楼上的守军立刻绷紧了神经,抄起武器,做出防备和警惕的姿势。
“敌袭,敌袭。”
怒吼一般的声响,仿佛要传遍整座城,敌袭,而他们的疲惫不堪,已经是最后的背水一战。
为了更好的演示,唐坦做主帅,带着从义城行军过来的新兵,他们那多数没有上过战场,特殊时期并没有时间给他们真正的时间去成长,只有通过一次次战场洗礼,或许能给他们最好的警醒。
整装有序,唐坦让城门兵拉着烈火浇灌的长筒铁棍,直击城门的破败处,没有完善的漏洞很快会被人一击击中。
上门的守兵一边攻击冲上城楼的敌军,杀啊,历经久了的士兵,不需要什么兴奋剂,在一次次手起刀落、人头落地的瞬间下,杀红了眼,只是最低的模样。
就这么四四方方的小地方,人周围的不是己方,就是敌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有什么么好说的,留后手就是给自己铺死路。
看着拿刀,插进对方的身体里,然后拔出来.......拉出的是血丝、是人命;看着拿手,拿着最熟悉的剑柄,无数次的抵抗、攻击动作而颤抖麻痹.......是自己的无知、空洞。
燎火之间,城门破了,不是因为外界的重力,而是里面有人自动将城门打开了,不知是不是安排好了的,还是说真的是守兵中有的撑不住了。
现场,一瞧见,门开了,人坐不住了,四四方方从外面涌出了一大堆的人,那不是人,那是拿着刀的恶鬼。
一直注意着周围情况的唐坦,瞧着眼前的情况,立刻下令,去之前命令演习的一样,大家有序的,退后,整顿到一起,警惕着四周。
以防有走眼的人,冲上来、趁机对着兄弟战友乱杀一通,也防止有人乘人之危,来个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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