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子冷笑道:
“将军若是输了,以将军输不起的性格,自然是不了了之了,我胡麻子难道还指望将军有所补偿?”
巴剌瓦赤笑得声震瓦砾:
“算你胡麻子识趣,你这样的人是不容易死的,连我瓦赤都觉得杀了可惜。”
巴剌瓦赤话音未落,大营外军士传话:
“中书左丞相大人到!”
巴剌瓦赤心头一惊,中书左丞相,正是伯颜。说巴剌瓦赤在军中最忌惮谁,便是这位伯颜了,能文能武,能谋善断不说,而且行事果断,如果巴剌瓦赤敢挑战他的底线,恐怕立刻会有杀身之祸。
好在两个人头都还在,目前搞不清伯颜的来意,先看看再说。他命人把两个人都押到营寨里关押起来,如果伯颜不是来保人的,再砍也不迟。
伯颜来的很快,此人其貌不扬,却是行事如风,眨眼功夫便带着一干人大步流星到了大营演武场。
不等巴剌瓦赤开口,伯颜先问道:
“人在何处?”
伯颜不喜不怒,淡淡的一问,巴剌瓦赤不敢提所问何人,而是直接道:
“大人,两个人都违反了私闯军营的军规,正在等候发落,既然大人来了,还请大人定夺。”
“定夺什么?放了!人带过来我亲眼过目。”
巴剌瓦赤努嘴,几个军士便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格鲁带了上来,刘秉忠的门生胡麻子则被松绑,自己走了过来,见到伯颜,拜下道:
“胡麻子拜见左丞相!”
伯颜颔首,只是瞟了格鲁一眼道:
“这个人好好治伤,死了残了,我砍你脑袋。”
说完便扬长而去,留下巴剌瓦赤在原地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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