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祥也有些没把握起来,苦着脸道:
“恩师,如何预防啊?弟子感觉,光弟子一个人识破,他照样可以指鹿为马。”
纪弘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递到文祥手里道:
“这是君上印,我不在的时候,你秘密掌管此印。现在案头的印玺,是假的,即使有人想要做什么大逆之事,恐怕也不会注意到这个。你应该知道,国中大事,一旦君上印对不上号,是行不通的。”
文祥叹息道:
“恩师,儿女私情,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值得拿国家大事去冒险?”
纪弘成背着手道: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这个国家,不仅仅是为师的,也是你文祥的,也是千千万万饶。我不在,你要挑起大梁,这才是为师的期望。而不是为师睡觉都得睁着眼睛,国家才能运转。换句话,如果这位影子,真有能耐把国家治理得跟为师一样好,也都能深得你们的信任,那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事。但只怕他再精明,还是没这个能耐,到头来还得靠你这位大弟子。”
文祥感动有惶恐的道:
“恩师,我入师门晚,当不起恩师的大弟子。”
纪弘成道:
“在为师的心目中,对你的期望最大,所以你就是大弟子,否则凭什么让你当首辅呢?当然了,平时在师门诸弟子中,你也要谦虚谨慎,随和可亲,因为为师的弟子们,每一个都才高八斗,不可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