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乾和郭强略微降低飞行高度试探,便感觉到强劲的狂风,吹得吊箱震荡得厉害。
这样的状况下,如果强行下降,飞球即使不会被撕裂,也会被吹到不知哪里去,最有可能的是,与大地猛烈相撞。
“怎么办,老郭?”
“老曹,燃料还有多少?”
“应该还可以飞三个小时。”
“那就不要着急,说不定再过半个时辰,狂风暴雨便停了。”
“可从罗盘和星宿的指示方位来看,现在我们已经飘过了目标区域。”
郭强闭上眼睛,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哎!你我都是这样的情况,不知苍狗他们会怎么样。好在他们的飞行距离没有那么远,如果运气好,应该已经得手并且返程了。”
……
西海道的某处港口,黑夜完全笼罩着这片海域,只是从闪电的光中,能够依稀显现出这里地形的轮廓。
站在瓢泼大雨中的纳鲁尼苏,不让任何人掌灯,不让发出任何声音。大船就停靠在避风港内。好在这港湾里风轻浪小,也没有遇到倭国军队。
不知道站了多久,大船的船舷边上传来一声水声,纳鲁尼苏连忙靠上去,接着闪电的光查看水中的东西。
恰好一声炸雷响过,他看到有人正在吊着锚绳攀爬上来。纳鲁尼苏逃出了腰间的配枪,顶上子弹,一步步朝那人上船的位置靠拢。
如果在这里开枪,必然会引起倭国守军的注意。既然是个避风港,或多或受都会有军队驻扎的。想到这一层,纳鲁尼苏右手又拔出匕首……
就在那人爬上船舷,准备翻上甲板的一刹那,纳鲁尼苏准备曝气。可与此同时,黑暗中那人道:
“是我!别开枪。”
纳鲁尼苏赶紧收住自己的动作,因为他听出来了,这个人是胡麻子。
“麻子,你怎么从水中来,情况怎么样?这里雨太大,快里面说。”
纳鲁尼苏带着胡麻子,寻租进入了船舱内。舱室内点着灯,不过窗户早就被堵死了,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舱室里的灯光。“你们出去盯着,以防有人摸上来。同时提醒舵手们,轮换休息,提高警惕,一旦有事,立刻开船。”
“是!”
早有人准备好毛巾和更换的干燥衣服,纳鲁尼苏和胡麻子一遍换衣服,一遍说情况。
“将军,这里是西海道北岸的一处岛屿,离东瀛还有十几里的距离。这处岛上,有一百多倭国人把手,并没有大炮。除了一百多前哨兵,还有不少商船停靠。咱们所处的这处回水湾,其实并不是主要的避风弯,因此大部分船只都在这座礁石的后面。”
纳鲁尼苏一听,终于放心了。既然这座岛屿只有一百多人,那就真的只是倭国军队的前哨。这狂风暴雨的船只都在港湾里,大海上若是有敌军来犯,不用倭国人开炮,自己就被大海干掉了。因此,此时是这座小岛上倭国军最松懈的时候,应该都躲在营房里烤着火炉呢。
“老胡,歇息片刻后,你带一百人上岸,有没有把握把这座岛上的倭国士兵解决掉?”
“纳鲁将军,没问题,咱们的武器,比他们精良多了。刚才我大概查探过了,他们当中不少士兵还在用武士刀和弓箭,咱们手里有枪。”
纳鲁尼苏摇摇头道:
“要尽量不开枪,枪一响,就不好收场了。要悄无声息的干掉,明白吗?”
胡麻子咬咬牙,道:
“好,我尽量。”
倭国在这处无名岛屿上,建设高高的瞭望塔。由于雷雨天气高耸的瞭望塔被雷击过一次,现在已经垮塌了一大截,遇到了这样的恶劣天气,便无人在塔上。
不过岛礁搞出也建设了几座哨兵营房,并且设有烽火台。即使下着倾盆大雨,只要点燃烽火台上的油料,夜晚火光冲天,也能把示警信号传递道东瀛本岛。
盗匪出生的胡麻子,让随他一起摸到岛上的士兵们趴在礁石窝里隐蔽,他穿着黑衣黑裤,在黑漆漆的暴风雨中,几个纵越便靠近了一处高地营房。
营房内有五六个士兵正在打牌,不知道玩的是什么牌,另外有个颇为年轻的士兵正在营房屋檐下放哨。
当然,这也是因为胡麻子目力极好,又在闪电光的照耀下,才确定了这个目标。
那位士兵在闪点过后,哆嗦了一下,却没料到,下一秒,他的嘴巴已经被一只大手捂住,喉咙被利刃迅速割断,献血喷洒而出。
无声无息的放倒了哨兵,胡麻子麻利地剥下了他身上的衣服。他暗自在心里道声晦气,怎么就没想到扭断他的脖子,让他窒息而死,这样割喉,会把衣服染血,就不好穿了。
好在这位哨兵的外衣上沾染的血迹并不多,胡麻子迅速闪身到屋后,换上了那套倭国武士的衣服。
换号武士衣服的胡麻子,依然学着哨兵的样子,握住武士刀的刀柄在门口站了几秒钟,然后才随手敲了敲离门较近的那个武士。
那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放下手中的牌走出来,一到黑暗里便被大力勒住脖子。这是一位很有经验的武士,他虽然脖子被勒住,但反手就要拔刀,同时大力扭腰准备用膝盖顶击胡麻子。可是胡麻子先下手为强,死死勒住不放。最终这名武士没能转身成功,渐渐的失去了抵抗,脚在石头上扑腾一会儿便气绝身亡。
见胡麻子连续得手,后面的五六个行动高手上前来协助。这一次他们换了个方法,由胡麻子和另外一个属下,把前面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