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没有杀到昆吾岐的面前,昆吾岐和所有北堂家,昆吾家的将士便对着烈阳王跪了下来。
他们哭喊着:“烈阳王饶命,烈阳王饶命啊。”
又对着梦惊澜和梦惊潇道:“澜郡主,潇世子饶命啊,我们是无辜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皇后逼我们做的。”
其中,昆吾岐的声音最大,哭得最惨。
他对着烈阳赫,梦惊澜和梦惊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烈阳王,澜郡主,潇世子,我们真的不想杀你们啊,都是昆吾希和昆吾虔逼我们的。”
“我得知他们要害你们的时候,还劝过他们,说你们是王族,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做臣子的,要效忠你们,不能去谋害你们。”
“可昆吾希和昆吾虔不听啊,说你们该死,还威胁我们,若是不跟着他们一起害你们,就要宰了我们。”
他声泪俱下,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昆吾虔和昆吾希的身上。
梦惊澜闻言,冷笑道:“都是昆吾虔和昆吾希逼你的?你自己一点错也没有?”
这两个人可是他的父亲和妹妹,一个能出卖父亲和妹妹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的人,必须要杀了,以绝后患。
梦惊澜已经决定杀了昆吾岐,而昆吾岐还在为自己狡辩:“澜郡主明察,我真的是被昆吾虔和昆吾希逼迫的。”
他指着跪在自己身边的子女和族人道:“不信你问问他们,他们可以作证,我们都是被逼的。”
他的女子和昆吾家的族人早在昆吾虔身死的那一刻起,便深深的惧怕梦惊澜。
等到皇后死后,对梦惊澜更是恐惧不已,早已没了和梦惊澜厮杀的心。
闻言,立时点头如瓣蒜的道:“对对对,父亲家主说得对,我们是无辜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昆吾虔和昆吾希这两个畜生逼我们的,我们真的不想害你们啊!”
实则,他们自己也恨死了梦惊澜和梦惊潇,恨不得把他们剁成肉酱。
只因,他们深深的嫉妒他们。
觉得他们不过是两个人族,凭什么一来到烈阳荒就能成为王族?成为他们的主子,让他们跪拜?
他们不服,他们是天生的神尊,比他们尊贵多了。
因此,当老祖和皇后想要设计谋害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不用吩咐,便自告奋勇的加入谋害大军,想帮忙宰了梦惊澜和梦惊潇。
怎知,事与愿违,老祖和皇后都死了。
而老祖更是死在梦惊澜的手中。
直到老祖死讯传来的那一刻,他们才知道,他们小看了梦惊澜,这个贱人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梦惊澜闻言,只是冷笑两声,便直接下令:“来人,把他们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是!”烈阳王府和征王叔的将士们,还有幽杀宗的门徒齐齐说道。
声音震天,把跪在地上的昆吾家和北堂家的生灵吓得不轻。
昆吾岐的儿子见自己跪也跪了,竟然还要被杀,不干了,指着梦惊澜,怒道:“梦惊澜,我们已经求饶,你凭什么还要杀我们?”
问得理直气壮,好像梦惊澜若是杀了他们,那就是十恶不赦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