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走出沙神庙,就这么往沙神庙前一站,顿时给人一座大山耸立的感觉。
双眼向这些人一扫。
嚓嚓,宛如两道闪电扫过。每个人心中,居然自己敲响一声雷鸣。
“我,天洪帮聂飞,荒龙镇人称我沙王,是因为这座沙神庙由我重建。我来荒龙镇第一天就立下规矩,凡外来者有钱的,都要交人头费。”
聂飞说完,开始走向这伙人。
“进荒龙镇者,没我允许不得私自动武。”
聂飞看似慢条斯理地走着,居然在说完这句话后,走到那死人面前。
这些人顿时被聂飞的身法惊到,不由后退几步。他们明明看见聂飞慢慢走来,他们明明心有防备。聂飞却眨眼就到他们跟前,让他们措手不及。
聂飞弯腰伸手,拔出刺入尸体嘴巴的钢刀。这是那些匪徒的刀,刚才听到对方出言不逊,顺手拿起扔出。
“在我的地盘,对我出言不逊,我不高兴顺手杀之。你说我出手杀人,做事狠毒。我虽有千般道理,却不会和你们这种人讲。”
“对你们这种人,我拿刀说话。不服,你们可以一起上。服,就老实点!”
对于这些人,聂飞根本不会认为他们是善类。过来没问清楚、开口就骂,这样的人对待普通百姓肯定只会欺负。这样的人,自认拳头大就是道理,仗着会武功欺负人。对于聂飞来说,这种人死了活该。
因为,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
司马迢看着聂飞,气得眼皮直跳。好个不讲理之人!本想与他讲道理,他居然说用刀来讲道理。
天洪帮,哼,果然是江湖草莽!
“天洪帮就可以乱杀人?好,那我就传出去,让天下英雄评评理!”司马迢怒道。
“我说杀得好!”龙云从后院转出来,看着这些人。“你们既是司马家的人,这么大张旗鼓地,是来找我的吧。”
人群中一人看到龙云,惊叫道:“是他,就是他杀了公子!”
司马迢听到要找的人就是出来的人,大笑道:“你竟然敢出来,很好!天洪帮聂飞是吧,此人是朝廷钦犯,你天洪帮敢窝藏逃犯,等着朝廷派兵来,灭了你!”
聂飞奇怪地看向龙云,什么朝廷钦犯?
龙云解释道:“我来的途中,见到几个人在抓一女子。我拦下询问,那女子说他们想抢她回去。我就出手杀了那带头的公子。几个家丁逃走,说让我等着,司马家不会放过我。我送那女子回家,给了她家一些银子,劝她全家离开。”
司马迢冷笑道:“离开?在司马家的地盘,他们能逃到哪里去?告诉你,他们一家三口已被抓回司马家。等把你也抓回去,再一起杀了!”
聂飞也笑道:“这么说,我就没杀错人。怪不得还没见面,远远就能闻到你们身上的恶腥气。果然作恶多端者,臭气冲天!”
“你放……”司马迢刚想说放屁,看到地上的尸体,立即改口:“放肆!那家人欠了司马家五十两银,久拖不还,才让她女儿卖入司马府做丫环抵债!”
龙云道:“不过是那女子看到父亲生病,家中又无钱看病,借了二两银看病。到你这里却变成五十两,你可真会说!”
“难道不要利息吗,谁会凭白无故借钱。”司马迢狡辩道。
聂飞抬手,示意龙云不要再争再解释,说道:“在我这里,不用解释那么多。司马家是吧。既然你们这么有钱,人头费就每人二两银。”
他又踢了地上的尸体一脚,道:“这家伙死在这里,让沙神庙沾了晦气。沙神大怒,就不保护荒龙镇的人。所以,这家伙要加收五十二两。拿出二两替那一家三口还债,只需加收五十两。交钱,你们可以离开,或者留在荒龙镇,随你们。不交钱,统统关起来,只给水喝没有饭吃。现在,你们选择。”
龙云却道:“不对,我给了那一家三口银两。如果被他们抓住,银两肯定被司马家的人拿去。”
“这样说,加收的五十二两一两都不能少。司马家另外还要赔偿那一家三口伤残费五十两。”聂飞指着司马迢:“你,叫什么名?”
司马迢从看到聂飞扔刀杀人到聂飞用身法来到他们面前,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聂飞的对手。
他老实报出自己的名字:“司马迢。”
“你交完钱,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你们司马家的家主。如果司马家不放人,我去司马家要人,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说话。”
司马迢看到聂飞既不怕朝廷官府,也不怕司马家,不给司马家面子,气道:
“聂飞,天洪帮从来不管这些事,你这样做,你们香主知道吗!荒龙镇归漠也分堂管,堂主古宏基见到我们司马家的家主都要客客气气,我劝你不要给天洪帮惹祸!”
聂飞道:“天洪帮除了帮主可以管我,谁也管不到我。你还是速速交钱走人!”
司马迢阴险地说道:“你好大的口气。天洪帮除了帮主谁也不能管你,你以为自己是天洪帮长老不成?”
“你再嗦,就当你拒不交钱。我若出手,价钱又会不同。”
司马迢还想再说话,他旁边一人拉住他,悄声在他耳边说:“他说他是天洪帮聂飞,莫非就是那恶魔行走聂飞?”
司马迢听到恶魔行走,以下一惊。上下打量聂飞,道:“你是恶魔行走聂飞?”
“听说江湖上有人这么称呼我。”
司马迢听到肯定回答,吓得心头一跳。其他人则吓得暗暗后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