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如此说?”

“自缢?”魏织微妙了。

然后沉默了。

太皇太后奇怪的看着魏织。

太后也奇怪。

皇甫衍脸色沉沉。

其他妃嫔不禁觉得皇后是真的疯了。

余妃已经顾不上魏织了。

她梦到静嫔了。

等太后吩咐完殿中事宜,就让她们都退下了,只留下魏织一个人,太后道:“皇后,你为何那么说?静嫔的死跟你没关系,为什么要那样说?”

魏织道:“母后,您别问了,问就让陛下废后吧。”

太后脸色一下子变了。

太皇太后也道:“织儿,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魏织道:“孩儿知道,孩儿前些天说的青灯古佛不是假的,孩儿是真的不想再这后位了。”

皇甫衍看着魏织,依旧脸色沉沉。

太后忽然肃声道:“胡闹!胡闹啊!皇后!”

魏织道:“太后,魏织没有胡闹,也不是胡闹。”

皇甫衍让魏织禁足,太后头疼的没说什么,太皇太后让魏织好生想想,两人出了大殿,叹了口气,魏织道:“陛下,你放过我吧。”

“你究竟想做什么?”皇甫衍问。

魏织认真道:“陛下,魏织只想让你废后。”

其他办法总是达不到目的,还是这样直说吧,看看行不行,不行就算了,再想办法就是。

皇甫衍看了魏织一眼,没说什么走了。

翌日,魏织的爹娘来了,一进宫就开始哭:“织儿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太后娘娘说的是真的吗?你在想什么啊?”

魏织道:“爹娘,你们别哭好好说。”

听到魏织揽静嫔的事,魏老爷魏夫人吓得差点昏过去,太后特意让他们入宫来看魏织的。

魏老爷和魏夫人止不住泪:“织儿啊,你是皇后,有诸多无奈,不能任性啊。”

魏织道:“我知道。”

“你知道还那样说,娘看你是不知道。”魏夫人哭起来,琥珀也哭,魏织脑后滴汗,算了,让她哭吧。

等好不容易把魏老爷魏夫人送走,魏织松了口气,道:“琥珀,备膳。”

半晌没有回应,魏织转头看向琥珀。

只见琥珀正在哭,哭的昏天暗地的。

魏织嘴角抽了一下,道:“你又怎么了?”

琥珀就只是哭,也不说话。

魏织道:“还是早点把你嫁出去吧。”

琥珀抓着魏织摇头:“娘娘,您到底怎么了?”

自从摔了脑袋后,娘娘就彻底的变了。

魏织道:“我就是忽然想一个人待着。”

琥珀道:“娘娘,琥珀不明白,琥珀不明白啊,您为什么这样,您不是那么喜欢陛下吗?”

魏织道:“从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琥珀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她看着魏织一时忘却礼仪尊卑道:“为什么啊?为什么不喜欢了?”

魏织一脸高深道:“真心若要求之才能得到,那不要也罢。”

琥珀道:“万一陛下喜欢娘娘了呢?”

魏织道:“他喜欢我也不稀罕了,去去去,备膳。”

琥珀心里沉重,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不知何时,皇甫衍在殿外听到了魏织的话,听完,他走了进去。

琥珀出来时看到皇甫衍,直接吓得愣住了。

皇甫衍也未管琥珀,径直走到了魏织面前,魏织正在嗑瓜子,听到脚步声,就道:“怎么了?”

“是我。”皇甫衍说。

闻言,魏织转头,见是皇甫衍,顿了一下,起身行礼:“原来是陛下,您这时候来有什么事?”

皇甫衍道:“太后让朕来看看你。”

魏织:“哦,是吗,臣妾很好,您不用看。”

皇甫衍就走了。

魏织啧了声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狗皇帝也是个注孤生的人。”

系统6滴汗不语。

太皇太后来了太后来,总之凤梧宫人是来来往往,这天,苓枝也来了,还给魏织讲故事,讲的是孟姜女哭长城,魏织听得没表情。

转眼到了夏天,魏织使尽浑身解数皇甫衍也没废后,太后和太皇太后看魏织眼神越来越失望,于是每日来凤梧宫的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苓枝。

立秋时,苓枝忽然兴冲冲的跑来,手里捂着个陶罐子,一脸高兴的对魏织道:“娘娘!我给你抓了豆天蛾!”

听到豆天蛾,魏织面无表情,为什么抓豆天蛾?

苓枝把陶罐子打开给魏织看,然后魏织看到陶罐子里头乌泱泱半罐子令人头皮发麻的玩意儿,可怕倒是不可怕,就是瘆人,看着十分微妙。

见魏织面无表情,苓枝就道:“娘娘不喜欢吗?”

魏织点头道:“不喜欢,你喜欢?”

苓枝重重点头:“嗯嗯!”

魏织脑后滴汗。

苓枝就把陶罐子盖上,给魏织道:“娘娘,你拿着这个快快和陛下和好吧。”

魏织不接,道:“我们没吵架,不用和好,这话谁教你的?”

苓枝忽然看向琥珀。

魏织脸色不太好。

琥珀人瘦了。

这些日子她担心,总担心魏织也像静嫔那样不在了。

等苓枝走了,魏织对琥珀道:“琥珀,你出宫吧。”

闻言,琥珀一下子跪到地上摇头:“不!娘娘!琥珀错了!琥珀不该在苓枝小姐面前说什么!”

魏织道:“不是因为这个,人总要分别的。”

琥珀眼泪又不要钱似的往外流,魏织道:“好了,别哭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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