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定国候问:“在什么戏院?”

魏织终于听明白了,原来他儿子私奔的女子是唱戏的,想着,魏织道:“不知道。”

定国候见魏织这么说,也没再说什么,又沉默起来,过了会儿,突然一拍桌案:“那么好的姑娘!你没去找?!”

魏织呆住了,这爹,好生善变!

魏织编道:“找了,没找到,怎么也找不到,我就回来了,想着,她会不会也回来,在江都哪里,毕竟,这里是她的故乡。”

定国候又冷哼一声:“反正你跟公主的亲事没了。”

魏织点头:“那就好。”

定国候又拍桌案,魏织嘴角抽了一下,低头不说话。

比武的时候她可是听说了,这定国候世代都是勇将,每个侯爷都是战功赫赫,现在这位定国候的爹和现在君武皇帝的爹还是拜把兄弟呢。

定国候:“你薄了人姑娘?”

魏织:我不是我没有。

魏织摇摇头。

你儿子有没有薄人家,我不知道,人家有没有薄你儿子,我更不知道。

定国候见魏织摇头,冷哼一声。

魏织觉得这个定国候太善变了,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留下。

定国候:“你们这一年都去了哪里?”

魏织:“去了深山老林,准备隐居,然后遇到了高人。”

定国候又沉默不说话了。

魏织也不说话,管家擦擦额头的汗,他总觉得侯爷下一刻便要打死少爷。

定国候终于把话问完了,然后突然道:“来人!上家法!”

魏织懵逼的看向管家。

是不是这管家给你穿小鞋了?!

管家发现魏织看自己,也是懵逼的,少爷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有人准备去取家法,魏织看向定国候,又看看身后,好吧,还是自己救自己。

“我有话要说!”魏织开口。

定国候:“今天不打你!难消我心头气!”

魏织:“我真的有话要说。”

定国候:“你不许说!不跪下!就打到你跪下!”

魏织嘴角抽了一下。

家法取上来了,魏织看着那手腕粗的藤条,脸色拉了下来,槽!

这时管家见夫人还不来,忙是赶紧道:“侯爷,少爷回来了,您就别这样了。”

魏织听到管家替自己说话,不禁觉得自己刚才误会了管家。

定国候瞪管家:“再说!再说我打死他!”

管家:“老爷!我!”

魏织见管家没眼色的还要求情,顿时又觉得自己之前没有误会他了。

管家在魏织微妙的眼神下没有再说话。

完了!

这下少爷可要被打的半死!

定国候已经从高座上走了下来,接过下人奉来的藤条,扬起就要毫不犹豫的往魏织身上挥打。

“住手!”

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带着怒气,魏织看过去,只见一个华服的贵妇人疾步走来,飞快的夺去了定国候手中的藤条。

魏织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这个妇人是什么人,但是肯定是个好人。

定国候手里一空,正要发作,看到怒气腾腾的定国候夫人,又沉默了,待到定国候夫人将魏织拉到身后,他说:“你让开!”

定国候夫人:“我不让!你要打我儿子!便先打我!”

定国候看着定国候夫人:“糊涂啊!慈母多败儿!你!”

定国候夫人竟是立即怼了回去:“慈父多败儿!”

两人僵持不下,定国候认输了,叹气拂袖而去,定国候夫人赶紧就转身拉着魏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魏织心虚,她不会发现自己不是她儿子了吧?虽然看她眼睛不是很好的样子,但自己的儿子,肯定能知道是不是吧。

谁知,定国候夫人看着魏织道:“儿啊,你瘦了。”

魏织木讷点头。

定国候夫人哭了,魏织站着不动,管家看得放心了,跟着定国候离开,谁知定国候去而复返,魏织愣住,不会发现自己了吧?

谁知定国候就坐在上首,不动了。

魏织脑后滴汗。

定国候夫人无视定国候,差点抱住魏织痛哭。

就在魏织看着定国候夫人不知所措时,大堂外忽然又来了两人,是两个男子,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

两人看着魏织,神情动容开口:“三弟!”

魏织反应过来,丝毫没有停顿的回道:“大哥!二哥!”

叫对了吧?叫不对就完蛋了。

还好叫对了,两个人抱住魏织,神情动容。

魏织不说话,不动。

南门华和南门雨拍拍魏织的背:“你终于回来了。”

两人放开魏织,魏织在想,我现在还不知道你们三弟叫什么。

大堂里又乌泱泱的来了一群七大姑八大姨大嫂二嫂小侄女小侄子云云,魏织勉强靠机灵混了过去,定国候看得冷哼,但管家知道定国候其实心里很高兴,定国候夫人说:“别站着说了,墨池,饿不饿?渴不渴?”

魏织终于有个机会退场了,还有,自己叫墨池?南门墨池?还是墨池是小名?

算了,先不想这个,想知道‘自己’的名字,很简单。

魏织点头:“娘,我饿了。”

定国候夫人:“来人!备膳!”

“是!”

定国候冷哼。

魏织觉得定国候快孤单死了大概,使劲儿的找存在感。

还有,这一大家族,真的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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