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织笑眯眯的接过:“不会,我看公主会先气死。”
十公主:“好你个!你个!你叫什么名字?!”
魏织:“哦,不告诉你。”
十公主气得想吃了魏织:“你敢不告诉本公主!”
魏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老子就不告诉你。”
十公主:“来人!”
“在!”
十公主:“给我拿下她!”
魏织滴汗,想安安静静吃个糖葫芦都不行,于是抬手:“打住,公主呀,你听好了,我啊,叫魏织。”
十公主:“魏织。”
魏织:“嗯。”
十公主:“哼。”
魏织看她气鼓鼓的小脸,心情甚好的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把:“公主殿下,再见啦!”
十公主脸红的正要发威,却见魏织骑驴带着两个人朝城门方向去了,不禁道:“你要去哪儿?”
魏织没有回头,摆手道:“蜀中!”
十公主看着那个背影,揉了揉脸,有点羡慕的笑了:“慢走啊!”
魏织挥挥手带着田游和翠云赶路了。
琅琊王得知魏织离去,和李琟追去,他们一个认为魏织是自己女儿,一个认为魏织是自己妹妹,追上魏织的时候,魏织嘴角抽了一下,看着老泪纵横的琅琊王,不知道说甚,倒是李琟忍住了,嘱咐魏织路上小心,有事来信,还给魏织塞了银子和一个镯子:“兄长没什么可送你的,这是母妃的母亲,我们的外婆给母妃的镯子,你带上。”
魏织看着镯子,然后拒绝,最后在父子俩要哭的注视下,只好收了,略一话别,琅琊王和李琟看着魏织离去,此去经年,不知何时还能再见了。
魏织捧着手里的镯子,那只翠色的镯子,真的很漂亮,摸着很舒服,很温暖。
虽然看似不在乎,但她却把那只镯子用一块干净的布小心的包住,然后揣进了衣襟里。
距蜀中已近,又行了三日,到了一个名为庐县的地方歇脚,田游去找客栈,翠云从竹筒里倒杯清茶给魏织,魏织接过,往里头扔了一颗饧糖,然后才开始喝。
这时,几个穿着一样的人走来,向魏织道:“这位公子,能否让一下?”
此人是个老者,说话有礼,语气温和,魏织听了,往边上挪了挪,老者又开口:“多谢。”
说罢,便叫身后的人将一张纸贴到了魏织刚才站的地方的墙上,贴好了,便带着人离开了。
魏织喝着清茶转身看向那纸,彼时,有不少百姓也围了过来看:“张家请道士?”
“请道士?”
“为什么贴这个?”
“是啊,庐县外山上不就有道观吗,怎么不去直接请那里的道士?”
“不知道。”
“我听说好像是请过了。”
“听说?”
“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张家闹鬼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张家那么厉害,怎么不用银子把鬼请走?”
“那是要财的鬼,这鬼不要财了,你再有也没用。”
百姓们聚在一起唏嘘议论,好事者多,基本都是凑热闹的。
魏织收回视线,和翠云等田游。
田游安排好了客栈,走过来:“走吧。”
“张家不是大善之家吗,是不是有人装神弄鬼?”
“鬼不可怕,人鬼可怕啊。”
“听说张老爷病了。”
“可怜呐。”
“都说好人有好报,恐怕也不见得。”
闻言,跟着田游准备走的魏织止步,好人?
想起刚才那位老者,看起来确实是好人。
魏织最近挣了不少积分,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来的,于是魏织改了主意,拍了拍一个年轻人的肩,问道:“兄弟,张家怎么走?”
年轻人愣了一下,抬手指道:“你顺着这条街往东走,再问人。”
魏织道谢,然后带着田游和翠云离开。
田游已经习惯,翠云道:“不休息一下吗?”
魏织:“嗯。”
翠云叹口气:姑娘就是太好了。
问了行人,终于到了张家,张家的宅子十分大,大门前有个门房,魏织带着翠云和牵着驴的田游直接就要进去,那门房呆了一下,拦住魏织:“这位公子,敢问是?”
魏织:“哦,我是道士。”
翠云和田游不说话。
门房仔细的打量了魏织一下,他觉得魏织竟真的有点仙风道骨的,于是将信将疑的道:“那公子稍候,小人这便去请管家。”
魏织颔首点头,门房跑了。
过了会儿,那个在街上碰到的老者走了过来,看到魏织,顿了一下:“公子修道?”
魏织:“没错。”
管家便道:“公子请。”
魏织应了声,四人一驴进了宅邸。
管家:“我家老爷病了,不能来见,还望见谅。”
魏织笑道:“见谅见谅。”
管家说:“夫人请公子去大堂。”
魏织:“好。”
管家带着魏织到了大堂,有下人把田游牵着的驴缰绳接过去,田游和翠云跟着魏织进了大堂。
大堂里坐着一个年愈五十的妇人,她一脸疲态,看到魏织,怀疑了一下,然后开口:“这位便是道长?”
魏织:“正是。”
管家也点头,张夫人看到魏织年纪,眼里闪过不信任的勉强笑道:“道长请坐。”
魏织坐下,张夫人让下人看茶,接着看向魏织笑道:“不知道长师出哪个山门啊?”
闻言,魏织想了一下,笑道:“赵国寒山观